第五十六章 隻不過是開玩笑(1 / 3)

我隻不過開了一個玩笑

“湯麥格,莫要問我要生活費,我和你爸爸已經離婚了?”湯麥妍的媽媽義正言辭的說。

湯麥格帶著遺憾離開了湯麥妍的家,從此他反感自己的家,湯麥妍得知湯麥格去了另一個地方,但是叛逆的他,永遠不知道,自己將要葬送在自己的手裏,而我算不算一個犯錯的人。

永遠停不了的打鬧,就像九月涼夏的天空一樣純淨的彼此。

“昨晚沒吃飯,肚子很空,那該死的家夥,總是說到做到,周末的時候,湯麥格肯定又回家告狀了喲,聽起來永遠是那麼的惡心。”湯麥妍在我的耳邊一直抱怨,而我則不知道該幫著那一邊。

“對了,那個老頭的生日快到了,究竟要買些什麼送給他比較好呢?”湯麥妍總是這樣說他的爸爸。

時間就像一個輪渡,不知不覺我們都成了上麵的旅客,海風會輕柔的吹起,但是總是有那麼幾次,會上演泰坦尼克式悲情畫麵。

“哎喲,湯麥妍,你慢點走會死啊,磕死我了,好痛”

我為了陪湯麥妍給她老爸買生日禮物,跟在她的後麵,跟個小醜一樣,第一:我是湯麥妍的死黨,第二:我是湯麥格的女朋友,而夏淩歌隻是為了氣氣他而已!

些許的液體,安靜的綻放在空曠的道路中間,明燦燦的帶著容重的氣息。

“曉曉,你沒事吧!”他輕輕的跪在地上,雙手觸摸著那片凹陷下去的肌膚,血液甜腥的味道,安靜的充容在一片狹小的空間內,我被湯麥妍的熱情征服了,但是腿上擦出了傷。

湯麥妍低著頭,從褲兜裏,拿出一片紙巾,輕柔的擦拭著我的傷口。

“呀,湯麥妍,你輕點。”

“明明是你走的太快了,你在這等著我,我看看附近有沒有賣碘水的。”湯麥格對我說清瘦的身影,落拓在驕陽投射下的一片區域內,隨後這片影跡開始奔跑起來,直至最後消失在街口,湯麥格,你這個白癡,這裏怎麼會有賣碘水的。

不過心裏總是有那麼一絲甜蜜吧。地麵上的粉塵開始劇烈的揚散。空氣中微微的能嗅到汙濁的味道,他不知道從哪搞來的碘水,一輛拉貨的火車,轟隆隆的從馬路旁邊的火車道,穿行而過,巨大的聲浪,波及到我的耳邊。

“曉曉,注意你的腿。”湯麥格憤怒的瞪了瞪我。

“你在聽什麼啊,沒聽到我說話嗎?”他兩根清秀的眉毛,努力的扭動著,滿臉的怒氣,似乎波及到周圍的環境,這世界仿佛又安靜了下來,而那列火車已經慢慢的行遠了。

十一月北方的雨水已經盡了,溫度驟降,一天寒過一天,風聲猛烈而又迅疾,西伯利亞的空氣開始漫卷至我所在的這方都市,他們說,秋天出門要帶傘,我說你們不懂一個來自北方的狼所應有的個性,於是雨水打在我的身上,桀驁的生活由此慢慢的展開。 十一月是秋天還是冬天,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困難的問題,這就如同每天出門要我選擇搭配何等顏色的製服一樣難以做出判斷。

湯麥妍對我說:“你該明白你還在靜川啊,而且你爸媽又沒有離婚。”

我說:“是啊,畢竟已經沒了那股子沙塵的味道,每每想起來還有些懷念呢。我看著我所在的這方地域上方的蒼穹,他們總是以莫名的顏色變換著你對他們的看法,比如說,這已經是第九天了,直至我最後一次看到陽光之前的那一天,這裏的陰霾始終無法嚴正以對的給你一個答案,即使是天氣預報作梗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湯麥格說得好,這天氣貌似那小姐脾氣,說變臉便變臉,這是作為一個男人無法揣測的事情。” 那天我和夏淩歌幫湯麥格踐行的那天起,我就開始嚐試著如何去忘記每一個人,朋友,我的心裏是這樣定義湯麥格的,我記得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個瘦削的影子,麵龐紙色的蒼白,他似乎一路上都在緊緊的抓著我的右手,我記得那天晚上他似乎喝多了,不停的喊我名字,他要我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