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武清這樣又直接又沒有技術含量的爛借口,柳如意、許紫幽、慧聰道長都被嚇了一跳。

別說是自來水廠檢查了,就是警察局的人拿著搜查證,輕易都進不去菱藕香的地下室。

更何況還是他們地下三層最重要的那一間。

然而就是這麼邪門,那位衣著華麗,一副精明相的女管事人隻是抬眼打量了武清和戴鬱白一眼,便輕易的放行了。

更叫柳如意三人難以置信的是,那女管事人還十分有禮貌的說了句,“辛苦幾位了。”

直到走進底下三層那間傳聞中的秘密行刑室,柳如意三人驚訝張開的嘴巴都沒來得及合上。

“安緹小師叔,這座菱藕香可是難搞的很,聽說就是咱們堂口裏的四大門主來了,想要探究裏麵的秘密都施展不出神通來。怎麼你才幾句話他們就老老實實的放行了?”

慧聰道長也是一臉疑惑,“如意說得不錯,這菱藕香素來硬的很,又十分忌憚外人,按理說是不可能放咱們進來的才對。”

“難道說?”許紫幽第一個開始猜測,“難道說武清你和這菱藕香早有關聯?”

武清笑了笑,將目光轉向戴鬱白,“和菱藕香早有關聯的是他才對。”

戴鬱白抬手掩唇微微一笑,“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盡快挖開天花板,露出管道來。”

柳如意差點沒罵出髒話來,“這還不重要?我去,鬱白少帥您是真牛氣。”

慧聰道長用胳膊肘狠狠戳了柳如意一下,許紫幽也十分默契的戳了柳如意另外一邊。

柳如意差點沒痛叫出聲,一把工兵鏟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武清微笑著說道:“開始幹活吧。”

說完她又從工具箱拿出另外兩把工兵鏟,遞給許紫幽和慧聰道長。

而另一麵的戴鬱白已經架好了凳子,站在上麵,用工兵鏟小心的敲擊著房頂開始檢查了起來。

他這樣一幹,柳如意、許紫幽、慧聰道長也不好再磨蹭,擼起袖子開始幹了起來。

對於這裏與銀行的官道分布路線,戴鬱白像是十分了解的,指揮起別人幹活來,頭頭是道,十分有譜的樣子。

而武清則被戴鬱白安排到屋子一角,坐在審訊桌前,看著他們幹活。

安排完之後,戴鬱白還不忘給武清飛一個媚眼。

武清這才感受到戴鬱白小同學假公濟私的小心思。

借著安排任務的權利,給她安排了最輕鬆悠閑的崗位。

武清滿意的點點頭,雖然說她才是新一門的最高權力擁有者,不用戴鬱白安排也能輕鬆悠閑。

不過受到他這麼用心的照顧,也是品到了一絲甜甜的味道。

嗯,小夥紙,知道護妻還是很有前途的嘛。

屋子另一邊,正在捅房頂的慧聰道長的心情就很忐忑了。

看著房頂很快被他們鑿除一個小洞,小洞又很快擴展成一米見方左右的大洞,即便幹到最後地下室不會坍塌,一旦叫菱藕香的人看見了這番大動靜,想要活著走出菱藕香就很困難了。

他抬眼看了看兩旁正幹的起勁的傻小子,不覺憂心忡忡的歎了口氣。

思量再三,慧聰道長還是決定插句嘴。

“鬱白少帥,咱們這麼砸,真的沒問題嗎?”

戴鬱白正屏息凝氣的鑿著房頂,聽到這句話,隻簡單回了一句話,就繼續幹起活來。

“放心砸,我是菱藕香最大股東。”

慧聰道長:“···”

柳如意倏然驚大了眼睛:“啥米?”

許紫幽則差點沒從凳子上直接跌下來,what?

什麼情況?

他家小白哥哥到底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神通?

正端著茶杯,用手罩著杯麵以防飛揚的塵土混進茶水的武清則直接把上好的綠茶噴成了鹽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