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個情況?
然而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在一片紅色的煙霧中,一抹明媚的綠驚鴻般閃過。
王小姐雙眼立時睜大,那是一枚翡翠戒指,純正的玻璃底瑩瑩若水,明暖的綠色像是蘊含著陽光。
“這?!”王小姐驚喜得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這樣貴重的禮物,我怎麼收得下?”
文琅微微一笑,執起王小姐的手,為她小心帶上。
王小姐將手上翠綠的戒指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眼,才抬頭望著文琅滿意一笑,伸手勾住文琅手臂,就朝著花棋銀行的大門走去。
“有這份心意,姐姐就感動得不得了了呢,來吧,銀行不能遲到,咱們去裏麵坐會。”
文琅忙推辭著說道:“文琅也沒有什麼錢款的業務要辦,就這麼進去怕是不好吧?”
“弟弟真是老實,”王小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銀行裏啊,姐姐說了算,走吧。”
文琅這才打消了些疑慮,又望著銀行的牌匾笑著說道:“不瞞王姐姐,文琅也曾有過做銀行主管的想法呢,隻是家裏不放,隻能放棄夢想回家繼承家業。”
王小姐噗嗤一笑,“你這不就是在外闖蕩失敗,無奈回家被迫繼承億萬身家的典型嗎?”
文琅聳肩一笑,沒有回答。
王小姐忽然靈光一現,“弟弟都送了姐姐這麼大一件禮物了,姐姐這裏也有件禮物要送給弟弟。”
文琅訝異一笑,“姐姐太客氣了,文琅做事可不求回報。”
“姐姐的禮物可不是一般禮物,”王小姐故作神秘的眨眨眼,“為了圓你的夢想,今天可以做一天銀行高管。”
文琅腳步瞬間一頓,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這,這怎麼可能?花棋銀行可是花棋銀行數一數二的大銀行,怎麼可能會叫咱們這樣玩鬧。”
王小姐笑容越發得意,望著文琅的手臂再度向銀行走去,“我說過,在這裏,我說了算。隻要你全程跟在我身邊,就沒有任何問題。”
文琅臉上立時現出感動的神情,“這絕對是文琅有生以來收到最重,最有意義的禮物。”
王小姐羞澀一笑,低下頭的同時,還不忘跟文琅靠得更近一些。
兩個人就這樣親密無間的攜手走進銀行大門。
街道的另一端,隱藏在陰影的中兩個男人,望著文琅與王小姐言笑晏晏的背影,目色深深。
“小師叔這代價花費可是不小呢。”說話的是慧聰道長。
今天他的裝扮是西服寸頭男。
“可是不小。”接話的人不覺攥起了拳頭,後槽牙也磨得咯吱吱作響。
慧聰道長不覺咽了下口水。
站在他身旁的就是偽裝成瞎眼道士的戴鬱白。
盡管他帶著厚厚的黑色墨鏡,眼底蘊著的怒火他也能真切的感覺到。
慧聰道長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趕緊幹笑著轉移話題,“對了,我有一事不明,還要請教道長,小師叔怎麼就能肯定那位王小姐會如她的願帶她進去銀行體驗生活呢?”
戴鬱白冷笑一聲,“因為隻從文琅盜取到的那些密碼中,文琅就已經看出王小姐是個不拿工作當回事的人。
她隻會把自己和臨時男伴放在第一位。
文琅先是送了她那麼貴重的一件禮物。
女人都是愛珠寶的,而那件翡翠戒指又是重器中的重器。
足矣叫她的神智與理智在瞬間發生錯亂,又加上文琅用理想破滅的方法暗中牽引王小姐的注意力,又不斷用自己注視著銀行牌匾的目光,與充滿期待的神情,做著一步深過一步的暗示。
因此才能得到文琅想要的結果。”
慧聰道長恍然大悟般的點著頭,“小師叔不僅會隱身術,還會惑心之法,當真厲害!著實厲害。
戴鬱白看著伸出大拇指由衷讚歎的慧聰道長,不覺會心一笑。
他拍了拍他的肩,笑著說道:“走吧,進銀行去給你家小師叔打掩護。”
慧聰道長重重點頭,“這就走。”
視線再度切換到銀行內部。
一邁進銀行大門,文琅就停了腳步,微微側身對著王小姐笑著說道:“到這裏,咱們就把這夢想實現得真實一些吧?文琅可不想做個教人認為是走後門才進來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