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陽鎮的酒樓裏,即墨耀和淩夕也算是吃飽了,稍稍恢複一下體力。
這時,那個大逆不道的東北角的黑衣男子不放棄得咬牙切齒,青筋暴露道:“無論如何,我都要向上告狀,就算是拚了命私闖皇宮也在所不惜。”
他說的豪情萬丈,氣勢十足,弄得別人心頭一顫。可是,天不遂人願。
突然,一大批官兵闖了進來,領頭的官差手握著劍柄,看著東北角的那兩個男子怒目嗬斥道:“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竟然敢忤逆大人。把他們兩個給我拿下!”
一聲令下,那些官兵衝上去要去抓那兩個男人。
酒樓裏的其他人趕緊趁亂驚慌得跑了出去。
而那兩個青衣和黑衣男子站起身來,不由得退後一步,便內心湧現陰鬱之氣,驚起無線鬥誌,竟然衝過來就要和那幫官兵打起來。可是,卻直接被為首的官兵踹了一腳,狠狠摔在地上。
此刻,官兵就要抓起那兩個倒在地上,空有口舌的不會武功的義憤填膺的男人。可是,一陣眼花繚亂之際,胸前一陣鈍痛,身體也隨之飛快得飛出兩米開外,難以動彈。
即墨耀環視一下被他狂風掃落葉般揍得在地上哀嚎的官兵,便擰著眉頭看著地上那兩個青衣還有黑衣男子,冷然道:“還不快跟我走?”
那兩個人對視一眼,趕緊爬起來,跟隨即墨耀來到酒樓外,上了一輛馬車,離開了。
一刻鍾後,馬車來到一片青蔥的樹林,眼看後麵沒有任何追兵,即墨耀讓馬車停了下來。
下了馬車,“俠士的大恩大德,小生馬文黎沒齒難忘!”灰衣男子是昂首挺胸,雙手抱拳,眼睛放射出異常認真並且真摯的目光,說出此番感激的話。
而緊接著,那個脾氣較為火爆的黑衣男人也很為豪邁抱拳道:“在下馬文隆,以後願憑差遣,隻要不違背道義!”
聞言,即墨耀麵上沒什麼變化,稍微沉吟了一下,便正色道:“我想知道你們要狀告的是何人,還有他所犯何罪?”
馬文黎和馬文隆對望一眼,便猜測出即墨耀是外地來的,隨即二人都深深歎口氣,麵色充滿哀戚之情。
隨之,馬文黎解釋道:“想必恩公是從外地來的,這個三陽鎮裏的縣令張得勝是個魚肉百姓,加收重稅的混蛋。更可惡的是,這一年來,這個混蛋更是做起了強搶民女的勾當了。不管誰家的閨女,隻要是看上了眼,便搶上門!而我兄弟的未過門的妻子就是這麼被搶走的!”說完,低下頭,黯然神傷。
而那個馬文隆狠狠咬緊牙齒,胸中的怒火與悲憤無從發泄。
聽後,即墨耀的臉色有些難看,都青了。而對於即墨耀這麼個人,青一回不容易啊!
然後,即墨耀進而又問道:“你們說這個張得勝是那個鳶妃的舅舅?”
張文黎點了點頭,深感絕望道:“鳶妃可是當今聖上最喜愛的一個妃子,又有哪個大臣肯為三陽鎮的百姓得罪鳶妃?”
這下,即墨耀都納悶了,到底是誰傳的他最喜愛鳶妃了,對於鳶妃,還有曾經的菁妃這樣的妃子,他一般都是得過且過,麵對那些妃子也是麵色平和。這不代表他多麼喜愛他們,隻是他作為皇上盡可能做到雨露均沾。
不過,現在他還有急事在身,還不是糾結於此事的時候。所以即墨耀從懷中掏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放在馬文黎的手上,認真道:“你們拿著這塊玉佩,從小道走,趕往帝都,找到左相,把玉佩交給他,並說明了三陽鎮的情況,他會給你們做主。記住,一定要格外小心!”
拿到玉佩,馬文黎還有馬文隆跪了下去,情感真摯,言真意切道:“恩公,先是救我們於危難,現在又願意出手拯救三陽鎮。您的大恩大德,我們今生不忘。”說完,往地上拜了拜。
即墨耀也不去管他們,任由著他們激動萬分得叩拜,轉身就向馬車走去,隻留給他們兩個一個冷漠的背影。
他覺得這兩個男人,感情比較豐富,所以讓他們發泄一下也是好的。
馬文黎在即墨耀的身後,大聲喊道:“恩公,可否告知姓名?”
即墨耀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他們兩個一眼,淡淡道:“見到左相後,你們便會知道。”然後他快速得登上了馬車。
馬車的車輪開始運轉,馬車快速向遠處行去。
馬文黎二人看著玉佩,眼中充滿著必勝的信念,此番不成功便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