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暨和即墨菱循聲望去,隻見一臉驚慌悲戚的宇文夏滿眼通紅,不知所措得杵在當地。
隨即宇文夏低下頭,聲如蚊蚋道:“抱歉!”甫一說完,她轉身就跑了。
即墨菱嘴角抽了一下,望著宇文夏離去的背影,內心不斷窩火,好不容易出來個人打斷了李暨,結果卻跑了,可惜,可惜呀!
“可以麼,那個女孩跑掉了!”即墨菱不慌不忙得不急不慢得打破沉寂得說道。
那語氣,那姿態,嘖嘖,簡直像是對待一個跟她下棋的友人,一點不像是對待一個同她一起在溫泉裏,不斷占她便宜的惡魔。
李暨不禁感歎即墨菱的處變不驚,不過,這樣他越發得欣喜,而麵對著那些隻會嚶嚶哭泣的少女他才會索然無趣呢。
隨即,李暨更加放肆,更加大力得摸呀摸。
隻不過,一道光芒閃過,李暨“啊”得叫了一聲,身子也飛了出去,摔到地上,左肩上血流如柱。
對於突如其來的變故,即墨菱一點不吃驚,隻是眯著眼看向來人。
來人嘴角噙著笑,漫不經心得說道:“姐姐,你說你怎麼一出來就惹麻煩呢,看來這次你的節操不保嘍!”說完,他脫下外衣,慢慢得走到溫泉旁,遞給了即墨菱。然後看了一眼即墨菱的藕臂,淡淡道:“看來我來得還算及時,否則念叔叔就吃不到新鮮的了!”
即墨菱狠狠瞪了他一眼,絲毫不客氣得扯過衣服,冷哼一聲,不客氣道:“即墨嘯,轉過去!”
即墨嘯嘿嘿得笑了出來,慢慢轉過身去,不以為意得道:“親姐姐,小時候你可是經常和我一起洗澡的,難道你忘了?”
而即墨菱披著即墨嘯的外衣,走出了溫泉,看到他那臭屁的模樣更加惱火,但是沒有理他,而是把目光轉向躺在地上氣喘籲籲的李暨,看了一眼李暨左肩被梭子打穿了的洞,陰森森笑道:“你竟然敢占老娘的便宜,今天老娘就要跺下你的雙手,挖掉你的雙眼!”
李暨臉色蒼白得捂著左肩,強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很滿足!”
聞言,即墨菱肺都要氣爆了,用腳踩在他的左肩上,狠狠用力。
頓時,李暨疼得渾身抽動,哀嚎不已,冷汗涔涔,微睜著眼睛看著即墨菱,隻覺得她那張明媚的臉龐像是惡魔般透著陰氣。
然後,李暨依然嘴硬得道:“不管怎樣,摸都摸了,看都看了,你這輩子是我的人了!”
一旁的即墨嘯不禁嘖嘖咂舌,暗歎一會李暨會死得很慘。
然而,下一秒,即墨菱卻轉向房內,換上了她自己的衣服,然後拿出繩子把李暨牢牢捆住,並拉著繩子把李暨拖走。
在一旁觀看的即墨嘯不禁開始期待著即墨菱要折磨李暨的花招。
被拖著走的李暨左肩上的鮮血依舊汩汩流出,在地麵上畫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他的身體與地麵的摩擦,還有與路上硬物的碰撞更是讓他頭暈腦脹,疼得無法呼吸。
而即墨菱用繩子拖著肩頭滿是血的李暨大大方方走出房間,然後大大方方穿過走廊,這一幕引起了周遭侍衛的注意。
不一會,李暨他娘和他爹趕了過來,看到李暨那慘兮兮的模樣,都差點暈厥。
對於這麼個兒子,他們以往都不舍得打一下,可是現如今他們的兒子就這樣被一個魔女折磨,他們怎麼能不氣,不恨?
“你這個賤人趕快放開我的兒子!”李暨他娘眼睛噴火得掐著腰對著即墨菱怒道。
即墨菱卻翻了個白眼,異常不屑得嗤笑道:“我為什麼要放,而且本姑娘今天不僅狠狠折磨你的兒子,還要拆了你們禦史府,打得你們所有人滿地找牙!”
這下,李暨他爹顫巍巍指著即墨菱,怒極道:“你這個混賬潑辣女,老夫可是禦賜的朝廷命官,這座府邸更是禦賜的,你如果拆掉這裏,根本就是冒犯天尊,觸怒天顏,你就甭想活了!”
聞言,即墨菱開始深深思忖著,眉頭也開始緊皺。
李暨他老爹以為她怕了,便舒了一口氣,循循善誘道:“你先放了老夫的兒子,老夫會重新考慮放了你一碼,否則……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