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下一秒,即墨菱痛定思痛,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得決然道:“好吧,那就拆了這裏吧!”
雖然她這麼做會惹她父皇生氣,不過她不這麼做,她自己就不開心。而且從小到大她都惹她父皇生氣很多回了,也不差這一回。
她如是安慰自己一番,就決定放心大膽去幹吧!
她身旁的一直沒吭聲的即墨嘯麵上掛起濃濃的笑意,漫不經心得問道:“你確定這麼做了,不會被罰禁閉?”
聽到“禁閉”這個詞,即墨菱打了個寒噤,然後反感得瞪了即墨嘯一眼。
而李暨的老爹聽到他們兩個對話,這個氣啊,大聲道:“好好好,你們兩個混賬的叛臣賊子,忤逆朝廷,藐視聖上,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把你們處以……”
他“極刑”兩個字還沒脫出口,卻被宇文夏給震住了。
隻見宇文夏“噗通”一聲撲倒在即墨菱的腳下,抱著她的大腿哀嚎道:“姑娘,你是江湖俠士,可千萬不要和我的未婚夫斤斤計較啊,今天如若你殺了他,毀了府邸,那麼我就無家可歸了,無法苟活於世了!”
這下,即墨菱也被震了一下,緩了一會方問道:“你是李暨的未婚妻?”
說這話的時候,即墨菱開始可惜了,覺得這麼個清麗佳人即將嫁給李暨的話,簡直白瞎了。
而宇文夏點了點頭,不斷抽泣著,抬起滿是淚痕的小臉看著即墨菱,悲苦道:“姑娘,我已經無家可歸,隻能留在這裏了,所以懇請姑娘不要砸了這裏!”
李暨則蒼白著臉,詫異得看著宇文夏。就連李暨的爹娘都有些不可置信得看著宇文夏,完全沒有想到這麼個柔弱少女為了他們家竟然下跪乞求別人。
不過,他們李家也是不好欺負的,怎麼可能會放任一個丫頭片子和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在家裏胡亂行為。
隨即李暨老爹皺著眉頭對四麵八方的侍衛,大聲下令道:“趕緊把這兩個人抓起來!”
本來已準備好的侍衛要蜂擁而上,可是,這時一個唯唯諾諾的管家跑過來附在李暨老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聽後的李暨老爹喃喃道:“劉大人?他怎麼來了?”
“你還管什麼劉大人,我們的兒子還在那個賤人手裏呢!”李暨的娘臉色陰沉得趕緊對李暨老爹說道。
“哎呀,婦孺之見,劉大人可是當朝一品,備受聖上的信賴,現如今能來到我的府邸,一定是有什麼要事!”李暨他爹很是無奈得說道。現在這種情況下對於他來說根本是顧頭顧不了尾,他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不過,老天爺似乎沒有打算讓他太為難,因為所謂的劉大人已經來到這幫即將掐起來的人麵前,帶有深意的目光掃了一下即墨菱和即墨嘯,然後看了一眼即墨菱身後的李暨。
“李大人,看來在下此番來的不巧啊,你們似乎都在忙啊!”所謂的劉大人麵帶微笑得開口道。
李暨老爹瞬間很是窘迫,隻能硬著頭皮得強笑道:“哎呀,劉大人,讓你見笑了,這是下官的家務事嗬,這幫孩兒太淘氣了,現在在玩遊戲,遊戲哈!”
不過,劉大人眼珠子轉了轉,發現周遭滿是劍拔弩張的氣氛,李大人簡直把他當做傻瓜騙了,不過,也難為李大人到現在了還能扯出這樣的謊。
就在這時,即墨菱一聲甜膩的“劉叔叔”驚掉了在場李家人的半個魂。
而即墨菱的翩躚的身子飛一般得飛到劉宇大人身邊,青蔥白嫩的手拉住他的胳膊,不嫌膩歪得笑嗬嗬道:“劉叔叔,劉叔叔,我好久都沒見到你了,你說你一直都沒來看我,我還指著你給我解解悶呢!”
李家的臉色就像是吞了個死蒼蠅一樣難看,嘴巴張得大大的能吞進一個雞蛋。都不禁納罕難道她是劉大人的寵妾,寵妻,那麼這樣的不老實的寵妾或者寵妻劉大人為何不關在家裏,反倒要放出來禍害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