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壬麟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場景……閔千千同拓跋珪在地上滾做一團,閔千千身上的衣裳已經被拓跋珪扯碎了,身上隻剩下一件單薄的襲衣,裏麵的紅肚兜若隱若現。
壬麟有些羞憤的看著還在拉扯閔千千的拓跋珪,“你這個臭昏君!快給我起來!”
沒想到他才出去了一會,這個拓跋珪居然敢接著酒意對閔千千做這樣的事,要是剛剛他回來的晚了,難不成千千就要就此失身?
閔千千聽到了壬麟的聲音,轉過頭來,有些無助的看著壬麟說:“阿麟,你快幫我把這家夥給拉走!”
這個拓跋珪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又把她壓得死死的,就算她學過一些武術,對付拓跋珪那簡直毫無反手之力啊!“千千,你等等,我去找一根繩子過來!”壬麟狠狠的瞪了拓跋珪的背影一會,然後急忙的跑出去找繩子了。
過了一會,壬麟拿著一根麻花繩回來了,此時的拓跋珪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嘴裏嘟嚷個不停“千千…來!我們的合巹酒!朕還要親你!”
壬麟歎了一口氣,這家夥就是這麼不死心啊!壬麟將拓跋珪扒離閔千千身上,將自己身上的袍子蓋在了閔千千的身上,紅著臉說:“天這麼冷,你將袍子穿好來,不要冷到了。”
麻花繩在拓跋珪的身上饒了一圈又一圈,估計這全天下敢這麼對拓跋珪做的,也隻有壬麟著一個人了。
壬麟看著被捆的像蟬蛹扔在了床上的拓跋珪,其實他並不是真的討厭他,一開始是因為妒忌拓跋珪能夠有資格守護閔千千,到後來的怨恨拓跋珪逼著閔千千嫁給他,到了如今他倒有些同情拓跋珪了,為了閔千千,他做的事也不少了,隻是……
“阿麟,這樣不太好吧!畢竟阿開他是皇上,你把他捆成這樣,等他醒過來了還不得和你拚命?”
“管他呢,誰讓他這麼不知悔改,要是下次再犯,我就直接把他扒光了,給他喂些藥,然後扔出去!”
聽著壬麟狠毒的語氣,躺在床上閉著眼的拓跋珪皺著眉猛的打了一個寒顫,閔千千有些好笑的看著床上的拓跋珪,對著壬麟說:“好啦好啦,我都還沒計較什麼呢,你倒是比我還激動。你也忙活了一個晚上了,先下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吧!”閔千千邊說邊將壬麟推出了門外。
“千千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你要小心點那家夥!知道了沒?還有啊,大冬天的晚上一定要蓋好被子啊……”
閔千千看著壬麟遠去的背影,和那不放心交代的話,心中暖暖的。轉過身,閔千千回到了床邊,看著床上的拓跋珪,笑著說:“好了,阿麟已經走了,你不用再裝了,起來吧!”
拓跋珪背對著閔千千,聽著閔千千的話,吞了吞口水,依舊是不肯起來。“快點起來了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裝醉!”想當年她也是在應酬道上混過來的,應酬的那些酒數不勝數,總不能別人每一杯敬你的酒你都喝下去,所以有時候難免要裝醉,這樣的小把戲她當年可是看多了也玩多了。
拓跋珪睜開了眼,困難的翻過身來,有些憋屈的說:“既然知道,那你為何不一早就揭穿朕?”閔千千將拓跋珪鬆了綁:“那麼快就揭穿了你一點也不好玩,再說了,反正壬麟一會就會回來,把你交給他處理不是更好?”她當然不是想玩一玩的啦,隻是眼下這樣,失去了拓跋珪這棵維護她的大樹那她可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