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看動作片被抓的下場(1 / 3)

可進了虎豹窩了。

徐青久把她拉到了房間,關上門,轉身就把她按在門上親。

蘇傾:“……”唇上一痛,她推了推徐青久,“別咬。”

徐青久又咬了一口,然後又輕輕地給她舔,有點氣惱,又不忍心罵她,別別扭扭地說:“讓你再勾引別人。”

青天在上後土在下,蘇傾否認:“我沒有。”她就在情敵要摔下樓梯時拉了她一把,順便給情敵做了一下思想工作,也不能見死不救是吧,也不能讓花樣女孩誤入歧途是吧,真沒別的意思。

徐青久哼了一聲:“喬清淺眼珠子都黏你身上了。”

醋酸味很濃。

蘇傾也很無奈啊:“魅力太大,我也沒辦法啊。”

她真沒勾引她,她就教情敵做人,沒想到情敵居然是個抖M,她也很無可奈何啊。

徐青久摟著她的腰,別扭又強勢地要求她:“你以後別看別的女人跟男人。”語氣放軟,聲音沉悶,“我沒有安全感。”

這小純情。

蘇傾捧著他的臉,啄了啄他的唇:“這樣呢,有安全感了嗎?”

徐青久直接反客為主,壓著她深吻,從門口一路親到了櫃門上,再到床上,親著親著,不知道是徐青久還是蘇傾,坐到了床上的遙控。

電視毫無預兆地開了。

然後——

“嗯~”

“好深。”

然後,就是一頓嬌喘。

蘇傾如遭雷擊,呆若木雞。

徐青久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然後紅著臉慌手忙腳地去找遙控器,越急就越找不到。

電視裏,兩個男人抱成一團,躺在浴缸裏,一上一下,上麵那個在喊,下麵那個在動。

“哥哥,還要。”

“好舒服——”

電視被關掉了,粗重的呼吸聲與輕喘都停歇了,然後……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蘇傾的臉色由紅變紫,最後青了,情緒由雷陣雨轉陰天再轉暴風雨,眯了眯眼,是危險的訊息。

徐青久麵紅耳赤,急忙說:“你聽我解釋。”

蘇傾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抱著手:“你解釋啊,給你一分鍾自由陳述時間。”

徐青久猶豫了一下,低頭,紅著耳根子說:“片子不是我的,我以前也沒看過,是良哥給我的。”

周良那個無良的經紀人!

蘇傾先在心裏問候了他幾遍,正色,非常嚴肅地審視徐青久:“他為什麼讓你看這種視頻?”

徐青久頭埋得更低了,眼神不自然地亂瞟:“因為不會。”

“不會什麼?”

問完,蘇傾就反應過來了,恨不得咬自己舌頭,腦袋充血了,然後就抽風了,居然還鬼使神差地再問上一句:“那現在學會了嗎?”

徐青久舔舔嘴,支支吾吾:“會、會一點。”

所以,要接著討論攻受大戰的奧秘與姿勢嗎?這話題,該怎麼往下聊?不行不行,不能腐!不能暴露她一顆被耽美荼毒得不可救藥的腐女心。

蘇傾一本正經:“以後不許看這種視頻,”脫口而出,“不會就問我。”

她說了什麼?

好吧,放棄治療了。

徐青久雖然尷尬,但爽快地答應了:“好。”

蘇傾繼續說正事:“你給周良打個電話。”

徐青久就撥了周良的號碼。

電話打通了,蘇傾接過去,語氣非常義正言辭,並且鄭重其事:“良哥,你以後別給我男朋友看一些亂七八糟的視頻了,省的教壞他。”

原本因為周末心情大好現在瞬間心情日狗的周良:“……”

他這都是為了誰呀,為了黨和人民嗎?

壽宴結束後,蘇傾就回去了,王女士出於客套,留她過夜,不過她哪有膽子留下過夜,怕老人家再多看她幾眼會中風啊。

晚上,十二點。

蘇傾睡得正香,門鈴響了,不厭其煩地一直響,蘇傾套了件衣服,從被子裏爬起來,被擾了清夢,她火氣很大,從貓眼裏看了看是誰,板著臉開門:“你怎麼——”

徐青久一把把她抱住,樂得像個智障:“蘇傾,我爺爺不反對了。”

真是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啊!

看來晚上老爺子和徐青久夜談了,蘇傾嗅了嗅:“你喝了多少酒?”

“不多。”徐青久歪著頭傻笑,“一斤白酒。”

一斤……

這是親孫子嗎?老爺子灌得也太狠了,蘇傾心疼徐青久的胃,架著他的一隻胳膊,把他放到沙發上:“你去躺一會兒,我給你煮解酒湯。”

徐青久抱著她的胳膊,不撒手,耍無賴:“不要。”接著耍流氓,“要你。”然後用力一拽,把蘇傾拉到沙發上,一起倒下去,他捧著她的臉就親上去了。

蘇傾也不跟醉鬼計較了,讓他親,可親著親著,就不對勁了,徐青久呼吸越喘越急,頭上冒汗,手無措又毫無章法地移動:“我不看良哥的視頻了,你教教我,我難受,蘇傾,蘇傾。”

蘇傾按住他的手:“不可以摸。”

徐青久抓住她的手,放進自己衣服了,另一隻手摸到了蘇傾腰上:“我也讓你摸。”

她製止:“徐青久——”

他的手已經放到了她胸上,然後愣了一下,說:“你這裏好軟。”

就這麼毫無預兆地被襲胸了……

第二天,蘇傾不僅遲到了,還頂著個大大的黑眼圈去公司,整個人看起來都是蔫兒的。

薑九笙看了看她耷拉的眼皮:“沒睡好?”

蘇傾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昨天我離開徐家後,徐青久和他爺爺做了一次深刻的會談,會談結果應該是同意了我倆處對象,然後徐青久很高興,喝了很多了。”

醉酒後,通常故事多,事故也多。

薑九笙問:“再然後呢?”

“他喝醉了,半夜跑我家來了。”蘇傾怏怏不樂,又有點懊惱,“少兒不宜了十五分鍾,我腦袋充血,讓他摸了我的胸。”

薑九笙喝了一口咖啡:“那他發現了?”

蘇傾搖搖頭,蔫兒吧唧地說:“我當時條件反射就給了他一個手刀,他一覺暈到了今天早上。”

所以問題在哪?

“我一整夜都沒睡著,翻來覆去整夜失眠,在想怎麼跟他解釋。”蘇傾抬頭,看薑九笙,臉上是悲傷的表情,“結果,他醒來跟我說的第一句話你知道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