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攘外必先安內(1 / 3)

金穀園。

王生早早的便起來了。

冬日的床榻,畢竟太過於誘人了。

加之有美人一起窩在被窩中,要在這個床榻上起來,那就更加的難上加難了。

不過

便更是如此,王生便更不能賴床了。

賴床,不是一個好習慣。

天氣酷寒,王生起身,卻是發現在張賓也早早起來了。

而且他身上穿著後厚實衣物,卻是緊身的哪一種而且這家夥在比劃的東西,看起來有點像是太極。

但姿勢絕對不像太極。

這招式,更像是

五禽戲?

“孟孫,你這是作何?”

“哦。”

被王生叫喚了一聲,張賓連忙將自己的動作聽了下來。

“你這把式,看起來可是有些奇怪的。”

被王生問起這件事來,張賓卻是看起來有些興奮。

“這幾日我在主君書房中看了不少書,不想昨夜卻是在一從舊書中翻出了這個。”

言罷,張賓獻寶一般的把放在桌塌上的看起來有些古舊的竹簡拿了起來。

“主君你看,五禽戲。”

“養生醫術,華佗最善,聽說江東也有一位養生大家,眾人苦求不得的養生之法,不想卻是明珠蒙塵,被君侯放在了這小小的書房裏麵。”

五禽戲?

王生愣了一下。

他倒是不清楚。

華佗在三國的名氣極大,在魏晉民間也是有大名的。

加之華佗的故事比較具有傳奇色彩,一傳十十傳百,免不了帶一些神秘色彩。

“那方才孟孫練的是什麼形?”

王生隨意一問。

對於五禽戲

王生是不怎麼相信他的功效的。

並非是說他沒用,每天堅持練習,肯定是有用的。

若是王生每天來一套中學生廣播體操,堅持不懈,說不定功效也有達到五禽戲的效果。

所謂之世事無常,活到最後才是真的。

你打不過你的競爭對手,那便熬死他。

前者如司馬懿,熬死了曹老板,熬死了諸葛亮,熬死了曹丕,熬死了曹睿,最後成為魏國的執牛耳者。

為後來的司馬師司馬倫司馬炎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虎形。”

說完,張賓還現場給王生來了一式。

“虎戲者,四肢距地,前三擲,卻二擲,長引腰,側腳仰天,即返距行,前、卻各七過也。鹿戲者,四肢距地,引項反顧,左三右二,左右伸腳,伸縮亦三亦二也。熊戲者,正仰以兩手抱膝下,舉頭,左擗地七,右亦七,蹲地,以手左右托地。猿戲者,攀物自懸,伸縮身體,上下一七,以腳拘物自懸,左右七,手鉤卻立,按頭各七。鳥戲者,雙立手,翹一足,伸兩臂,揚眉鼓力,各二七,坐伸腳,手挽足距各七,縮伸二臂各七也。夫五禽戲法,任力為之,以汗出為度,有汗以粉塗身,消穀食,益氣力,除百病,能存行之者,必得延年。”

這張賓如此賣力的給王生推銷這五禽戲,是覺得他年紀輕輕,房事太多,覺得長命不了嗎?

王生翻了翻白眼。

“這五禽戲,我是不會練的,你要說搏殺知道,萬人敵之術,先生願意教,本侯也願意學。”

張賓卻不以為然。

“以君侯的身份,戰場搏殺之術何須學習,不過小道耳,屆時隻需要多用一些侍衛便是了,至於萬人敵君侯這確實應該學一些,但相比於搏殺之道,萬人敵之術,這五禽戲才是君侯最需要學的。”

王生卻是不認同張賓的看法。

“五禽戲雖好,但搏殺之道也是要學的,若是哪日我上了戰場,遇到突發情況,若手無縛雞之力,豈不是束手就擒?若是本侯有搏殺之術,亦可做戰場殺神。至於萬人敵,與我來說,就更加重要了。”

張賓再搖頭。

“《方術列傳》有載:“吾有一術,名五禽之戲: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鳥。亦以除疾,兼利蹄足,以當導引。體有不快,起作一禽之戲,怡而汗出,因以著粉,身體輕便而欲食。普施行之,年九十餘,耳目聰明,齒牙完堅。“”

“試問,五禽之戲練之,豈不也是搏殺之道的一種?”

養生之術,倒是被你說成搏殺之道了。

王生猛翻白眼。

“若五禽戲是搏殺之道,那怎樣的把式都是搏殺之道了。”

張賓之道王生看不上五禽戲。

像王生這般年紀,精力充沛,完全不會想到年老時候的感受。

在這個時候,莫說是房事過多,便是一夜禦七女,恐怕隔天也隻是下不來床,過一段時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