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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屬下也不知。”
劉勇臉上頓時露出尷尬之色。
這個問題,要他如何說?
“主公,我們的事情,可以稍稍放後一些罷,主公還是先見了那王家姑娘再說罷,深更半夜的,女孩家到主公府中,恐怕是有什麼大事。”
王生輕輕搖頭,說道:“不了,劉勇,將王家姑娘領到偏院去,讓她稍等些許時間。”
“諾。”
劉勇應了一聲,便也就出了書房。
“主公,你我之間交談,恐怕還要很久,今夜能不能把事情洽談好,也是不一定的事情,相比較而言,主公不如去見見那王家姑娘,在下也可以想得久一些。”
王生愣了一下,深深看了張賓一眼,道:“善。”
“既然先生如此說,那我便也就去見一見了。”
張賓亦是點頭,也跟著王生起身。
“那先生便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張賓微微點頭。
“賓便在此地等候主公了。”
王生也不廢話,馬上出了書房。
偏院離書房說遠不遠,但說近,是絕對不近的。
夜色深沉,月明星稀,萬籟俱寂,涼風習習。月華如水,頓時傾灑碎銀一地,春蟲奏樂,高一聲低一聲鳴叫不息,好似彈奏著美妙而迷人的樂曲,幾許鳴音,為初春之夜平添了幾分靜謐,幾分神秘。
伴著春夜的微光,王生快步到偏院待客堂之中。
入目,首先是王可嵐。
她身著一身藍色的霧水碎花裝,裙擺玉菊嬌嬌弱弱、隨風飄浮,腰間素紗束腰,勾勒玲瓏身材,手挽銀白色薄紗、頭上的紗帽取下,將滿頭青絲也顯露了出來。
當然,王生的注意力大多還是被王可嵐身後的女子吸引過去了。
這女子一襲粉衣,模樣端莊之中透露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妖媚之感,青絲披落,僅僅用一條粉色的發帶係著,粉色的色彩襯的女子肌膚透著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麗,鳳眸瀲灩,可奪魂攝魄,蕩人心神,唇若點櫻,引人無限遐想。
給王生的第一印象,便是豔。
王可嵐到他府上就算了,如何還帶著一個女子。
況且這個女子王生從未見過,但看她未束發的模樣,應該是閨中之女。
這帶尚在閨中的女子過來見他,為何?
這王可嵐莫非是要坑他?
在王生猶疑之際,羊獻容也仔細的打量王生。
門口的這男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長發如墨散落在白衣上,隻稍微用一條白帶把前麵的頭發束在腦後,全身散發著跟他的劍一樣冰冷的氣質!
這便是廣元侯嗎?
羊獻容眼睛微亮。
洛陽中,誰人不識廣元侯?
傳說他年紀輕輕,便詩賦清談謀略著名,陛下寵臣,最是與衛階交好。
果然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與衛階那般俊美男人一起的,廣元侯也是俊俏異常的。
羊獻容臉頰微紅,但很快就輕輕搖頭。
她跟著王可嵐到金穀園,可不是為了見廣元侯一麵的,她可是要解決自己的事情的。
“王姑娘,你來作何?這位又是?”
王可嵐見到王生,心中有些怪異,但她畢竟是大家閨秀。
她先是對王生行了一禮,之後才說道:“這位是羊姐姐,君侯,實不相瞞,有件事,要請你幫忙,不知道君侯肯不肯幫?”
王生看著王可嵐的模樣,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
“坐罷。”
王生走到主位上,分別吩咐侍女看座,並且奉上熱茶。
“先說說是什麼事情罷。”
王生坐在主位上,天生便是有一種氣勢,這是作為主人的氣勢。
王可嵐暗自吞了一口口水,說道:“此事與趙王,與陛下的采秀都有關係。”
與趙王,與陛下的采秀都有關?
王生挑眉,看了王可嵐一眼,問道:“莫非你被陛下選中了?”
王可嵐羞紅了臉,馬上搖頭。
“這事情,我如何知道,陛下可沒有公布采秀名單。”
“既然沒公布,你來作甚?”
“我,我是為了羊姐姐來的。”
說著,王可嵐見羊獻容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事情之後,王生很驚詫,非常驚詫。
麵前的這個人,居然是羊獻容。
“你是羊獻容?”
王可嵐愣了一下,便是羊獻容臉上也有驚詫之色。
她在洛陽雖然有些名聲,但是這個名聲總歸是不大的,還沒有到連她一麵都沒有見過的廣元侯都聽說過她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