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來過麼?”
這一句話成為了魔音。
在尚武腦子裏不停的響起,仿佛是無數重唱。
來過麼?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兒麼,肯定來過了。
不然他是誰?
怎麼證明?
怎麼...證明?
茫然,尚武很茫然。
他怎麼去證明?
他沒辦法證明!
為什麼會沒辦法證明...
“這什麼狗屁問題?”
尚武要瘋了,“我需要證明麼?
我為什麼要證明?
遊戲人生,人生遊戲,我需要同人證明麼?
我自己知道有沒有遊戲過就行了!”
想不明白的尚武反問薑杉,“你別光問我,你告訴我你怎麼證明?”
“無法證明!”
“那你還跟我扯什麼...”
“正因為無法證明,所以這一次我在留下證據...”
“什麼證據?”
尚武也沒有去想薑杉說的這一次,有什麼特殊意義。
“無論過多少年,無論這世上的人換過多少代,這世上都會留有我名字,留有我的影像記錄!
人們會記得有這樣一個叫薑杉的人,而不是申市某人民群眾...”
“你像幹什麼?
你不是要造反吧?”
尚武都被薑杉的想法嚇一跳。
上下五千年,曆史中那些被記住的人又有多少?
長篇幅渲染的除了帝王家,可能隻有想要成為帝王家的人了。
“你...滾!”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話題怪沉重,我活躍活躍氣氛...你繼續說...”
尚武尷尬摸摸鼻子,這能怪他麼?
薑杉那說法,確實像是什麼邪教徒一樣,在動什麼歪心思。
“不想說!”
薑杉都閉眼了,不想看到尚武,但她想起一事來,睜開眼又說:“兩件事兒,第一件事,白天能辦出院手續第一時間辦了出院手續,送我回去。
第二件事,先幫我墊上,把錢都還給徐子昂,包括新鞋的錢!”
尚武點點頭,明白薑杉的意思,但他忽然抬頭又問,“這雙鞋多少錢?”
“你...故意的吧?”
“我真不知道啊...”
尚武也是很冤枉,他說什麼了,怎麼就故意了?
“你...”
薑杉硬是從被子中伸出一根手指頭,指著尚武,惡狠狠道:“別在說話,我要睡覺!”
“我...”
薑杉剛要收回去手,見尚武又開口,重新指向他。
嗯?
尚武一臉莫名其妙,他不就是問個鞋多少錢,好怎麼和那二傻子算清楚麼。
這怎麼不對了?
“真是不講理...”
看著薑杉閉眼,尚武也是到旁邊的陪護病床去睡覺了。
此時的薑杉並沒有睡。
因為尚武那句話,鞋多少錢?
她想等好些以後,找到鞋店,問清楚鞋多少錢。
希望問清楚鞋多少錢的時候,同徐子昂之間的人情牽連也能夠清楚明了。
...
第二天中午。
徐子昂趁著中午時間來看看薑杉。
但是,他推開記憶的病房門後,發現病房中空蕩蕩,還收拾的很整潔。
一看就是已經沒人住。
雖然醫生也沒有什麼要求留院觀察之類,但徐子昂是停了醫生說病情,薑杉的疼痛今天逐漸緩解,明天才能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