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們有意分開他們,想要來個各個擊破。如風和采兒因為要護著寶寶已經在這車輪戰裏力不從心。

另外一邊的他們圍攻的特別的多,有意分開他倆。她還真耐得住性子,如此緊要關頭還藏的住身手,真是瞧她了。

身邊的人也越來越多,看來這次是真的做了很大的準備,領軍的黑衣人在一旁無聲的拉開了弓箭,在大家不注意的刹那向鈺射來。

“心。”在所有人注意到的時候,一聲穿入皮肉的聲音也同時傳入了大家的耳朵。穩穩的射在了她左肩上的傷口,剛愈合的傷口就這樣別強有力的穿透。

頓時血紅他們雙眼,謙辰的那句心還是穩穩的入了鈺的耳。

卻沒有因為這一傷而有任何的痛呼,反而二話不的切斷了胸前的尾箭。卻也讓大家清晰的看到那把藏有玄機的弓箭,沒入皮肉的那一段,像毒刺一樣的在身體裏放肆的伸展著。

就在大家不留神的一刻,謙辰懷裏的清雪被壓,導致謙辰不敢輕舉妄動。采兒手中的嬰兒被抓,壓製了兩夫婦。

“住手,不然這倆人都得死。”一聲輕語停住了所有人。

形勢倒戈,任人魚肉。立馬黑衣人都壓住了其餘人。

“你還不拿下你臉上的麵具嗎?還是這些日子你還為了他毀容了不成?”不知何時他像看戲般的飲著茶。

“如果你的目的是衝我來,就不要牽扯他人。”依舊沙啞。

“我不隻衝你來,我衝所有你在乎你的人來。”話落一個茶杯向她的麵門飛來,打落了她臉上的麵具,一頭青絲落下,在她那慘白的臉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沒有血色的雙唇、因失血過多而虛弱的身軀,卻配上那樣不服輸的倔強。

“然兒。”一聲低喚,帶著這幾個月來的思念,帶著不可思議,夾雜著太多情緒。

腦海裏一幕幕劃過了自己的腦海,第一次見麵看自己的眼神那麼熟悉,每次提到清雪那麼憤怒,苦苦藏著自己的傷不,怎麼樣都不真麵目示人,原來如此。

但是明明不願意真麵目見我,為什麼昏迷不醒還喊著自己的的名字,為什麼,為什麼,清雪,難道又想要害清雪嗎?

我親眼看著他的眼神從思念到難以置信到遠離到憎恨,一刀刀的淩遲著她的心。

為什麼,那是不相信,為什麼就是不相信自己,為什麼。

安靜徘徊久久不散,然兒的呼喚,等不到下文,讓如風和采兒眼神裏的擔憂和不值更多一分。

他的每個眼神,每個神情,和那細微更加保護林清雪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燼,為什麼你要愛上這樣一個男人,這樣的男人真的值得你如此為他嗎,“美人兒,你的如意郎君如今可是美人在懷,顧不上你啊,還虧你如此死心塌地,不如你就跟了我,畢竟我們相識一場,我定會好好待你。”

沒有任何饒回應,隻剩下他們空氣中相對的雙眼。

“不如景王爺也趁此時機,把那封來不及送出去的休書送出去得了,也省的我一次又一次的找你。”把矛頭指向了謙辰。

“本王還不知道下第一殺手的燼還有管人家家事的習慣。”

“本爺才沒有那麼多空,本爺可隻對我在乎的人事有興趣,比如景王爺如此正大光明養人,爺我就不樂意管了。”

“本王的人,就算是再狠毒不堪的人,那也是本王的人,今日之辱,本王他日定還。”

他的話語重重的刺到了然兒。不堪,狠毒,是嗎,心裏不由冷笑。

“不用了,本爺喜歡今日的事今做。”完不在理會他,走向然兒,抬手輕輕撫摸過然兒的臉頰,“然兒,這樣的男人,值得嗎?”

值得嗎?我也這樣問過自己,可是愛上了該如何。

話落,一手握住那殘留在她左肩的箭,那是一把進得去出不來的箭,又剛好射在了她左肩的傷口上,讓就傷口更加的不堪。入肉的箭身布滿了花刺,在肉身裏肆無忌憚。

狠心的在她左肩上旋轉了一個圈,生生的割開了她的細肉。但是沒有聽到痛呼,隻看見更加蒼白的臉,隻看見更多的鮮血從傷口上留下,甚至染紅了她站立的那一塊地。看著她因他的話而呆愣的雙眼,像自己從此呼吸不了,隨她的失神一樣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