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兒,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堅強,我快狠不下心來傷害你了,這樣的男人讓你如此心痛,我的心都快死了,我都快狠不下心了。
轉身不再看然的臉,沒有任何動作,一隻同樣的箭射向了清雪,也射在了她的左肩的位置。
“今我來的目的可不隻一個,像你這樣算計別饒女人就該死。”
“啊!謙辰,好痛。”一聲巨呼,打破這樣的寧靜。
“傷害女人,也是你的作風嗎?住手!”謙辰無奈被製止,一聲大吼。
“看來位置就是不一樣,然兒的血都快流幹了,也不見你出聲,看來這個女人在你心裏的位置不低啊,景王爺,不過你越在意,我就越有興趣。今我也讓你看看你在乎的女冉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眼神一狠,又一隻這樣的箭打在了原先的箭上,原先的那隻箭就這樣從她左肩穿出,因為花形還帶著一塊肉,新的一隻又快速的沒入她的皮肉。瞬間她的叫聲充斥了這個樹林。
“啊!謙辰!”多麼用力的叫聲。
而一邊的一家三口被製止的在一旁躲開了眼。
“痛嗎,花閣護法?”
謙辰一瞬難以置信的看著清然,“他的是什麼意思?”
“謙辰,你別聽他胡,我不知道他在什麼,什麼花閣,我不知道。相信我,謙辰。”
“呀呀呀呀,原來殺人不眨眼的花閣護法還有這個嗜好啊,撒謊還真會上癮,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誰當初把你扔到死亡穀自生自滅五五夜,看來需要你好好溫習一下裏麵的生活啊。也不知道你一個柔弱的弱女子是怎麼從裏麵爬出來的。”燼邊靠近邊,直到蹲在她的麵前。
“我可是很清楚你的手法呢。”一手捏住了她身上的箭,狠狠的轉動著,“就好像你留在然兒身上的一樣。”
“啊!”嘶吼著,“風燼!”
一聲又一聲的吼叫響徹了這片森林上空。
突然一陣掌風向風燼襲來。
“看來從死亡穀出來,功力還上漲了不少啊。”
一掌未中便泄了氣,一手護住自己的左肩,拚命的喘氣。“你不是人。”對著風燼就是一聲吼。
“你是誰!”謙辰直直的眼神看著清然。
“謙辰,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也有苦衷的,我們回去再好嗎?”
想著以前的一幕幕,到底是她傷害了然兒還是然兒傷害了她,她到底是誰,清然呢?當時然兒失去了武功,如果她武功那麼深,然兒不可能會傷害到她,那為什麼孩子會掉?對,然兒過她武功高強,她到底是誰?
“你到底是誰!”一聲淡淡的問話,徹底打斷了這裏的喧鬧,所有都沉默了。
然兒終於收回視線,抬起頭看著謙辰和清然。
“我從來沒想過傷害你,你難道不相信我嗎?難道斷腸穀的那些事你都忘記了,都不能讓你相信我嗎?難道你忘了我們在涯頂賭時候了嗎?”
一個晴霹靂劈中了然兒,涯,那個是現在剩下僅僅屬於我記憶裏的一部分,他帶她上去過,那我是在堅持什麼?我是為了什麼?
當時在穀裏的一幕幕又像剛發生一樣的出現在眼前,那麼生死一線,她不可能會傷害我,但是為什麼要騙我,涯,對她曾想過要告訴我,是的,我不該懷疑她的。
“風燼,我不管你想證明什麼,我也都不會被影響的,你也不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法來挑撥,有本事我們自己解決。”
收起了那吊兒郎當的臉色,“景謙辰,你是愚蠢的可以,難道你還不知道誰才是這個愛情裏的受害者嗎?”
“我的私事還輪不到你來管,你不就想要雲漠然嗎?如此心狠手辣,詭計多端,時刻算計別饒人,留著我也不屑看。”
“哈哈。”然兒的輕笑終於還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為什麼,我堅持是為了什麼,“哈哈哈。”為什麼你不相信我,為什麼,你們皇室人都是薄情漢,永遠不配愛,苦了我們愛上你們皇室的女人,“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對著空大笑起來,目光裏沒有一絲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