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愛著若兮,卻可以做到不聞不問,在背後默默的付出。

試問世上有多少可以做到這樣的無私奉獻。

安韻問自己,她不能,她愛龍梟,如果把龍梟讓給另一個女人,她辦不到,會瘋的,會死的。

她突然很羨慕若兮,有這麼幾個男人願意為她付出一切,可是人心隻有一顆,她注定奉獻給了我哥。

“馬上讓沐雲帆回來,不能再拖了。”

“是不是若兮又嚴重了,你是不是讓醫生給她檢查過了?”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程哥哥這樣子的時候,她就是感覺很不安,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

“她的情況不樂觀,必須馬上做手術。”

“你給她做檢查了,不可以,有沒有留下記錄,有沒有留下備案,不可以,不可以,要馬上讓人去做掉。”安韻突然有些自言自語又緊張的道。

程熙宇一下子拉過了安韻的手臂,讓她麵對自己。

“你到底在什麼!”

“若兮從來沒有在醫院裏留下過記錄,因為…因為…”

到了嘴邊的話怎麼也不出口,這是若兮埋在心底的一個痛,她又怎麼可以提起呢,這將會把若兮心底最深處的無助牽扯出來呀。

她回頭看了看依舊沒有任何蘇醒跡象的若兮。

“到底因為什麼?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隱瞞不是在幫她,是在害她啊!她的身子還能這樣拖到什麼時候,難道你心裏一點也不知道嗎?你們這是在害她!”

程熙宇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清清楚楚的傳到了安韻的耳朵裏。

他的都對,可是不管是誰,麵對那樣痛苦的折磨下,又有幾個能堅持的住再次被公之於眾的痛苦呢。

可是程哥哥的對,這不是在幫她,是在害她呀!她的任性,也會害了她自己的呀!

她這樣的身子還有多少個時日可以給她拖呢。

“你要答應我,不會告訴任何人,這不單單是若兮不能接受的痛苦,就算是我們旁人也做不到聽第二次。”

程熙宇麵對從到大看著長大的安韻,用這樣嚴肅的表情在和自己一句話的時候,他開始在反思自己,自己是不是還要問到底呢。

“你跟我來,我們找個能話的地方。”

兩個人都深深的看了一眼若兮,吩咐了一下保鏢,還是乘坐電梯去了台。

在這個夜晚,台沒有一個人,十分的安靜。

從台上向遠方眺望而去,看盡世間繁華,這座城市的絢爛。

“這件事要從6年前的那個冬季起,那個下雪的冬季,我們三個人一起約出門看電影,可是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所以我們便是忙著自己的事情然後在那個時間點在電影院直接集合,那,若兮沒事,若兮早早就去了。”

安韻扶著台的欄杆,看向遠方,仿佛看見的就是當年的自己。

“我們是在電影快開始的前幾分鍾到羚影院,可是當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沒有了若兮的身影,我們以為若兮是不是已經一個先進場了,可是在我們想要進場的時候,發現了在一邊的角落裏的椅子上放著若兮的包包,走近一看才看見了那三張被遺落在桌子上的電影票,和翻倒在桌子上的爆米花。”

安韻深深的閉上了眼睛,多希望自己也可以選擇式的忘記,隻要不再記得這件事就好。

“後來我們翻遍羚影院,包括每一個片場,每一個角落,偌大的電影院,監控無數,我們翻看著一個又一個的記錄帶,隻到看見一個人黑衣人在角落裏襲擊了若兮,若兮就在一瞬間就被迷暈帶走了。”

這一刻,安韻的心裏也是那麼的咬牙切齒,就是那三個黑衣人,他們躲在了監控的暗區,但至今,都還沒有落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