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算在快也快不過他手裏的槍。
自己不能輕舉妄動,隻要呆在安韻的身邊才能保證她的安全,起碼不會再讓他傷害到安韻了。
這樣想的若兮,沒有一絲猶豫的用繩子上的全套住了自己的手,隻見他用力一拉,繩子就在若兮的手上緊緊的扣住。
木屋中的光線很是灰暗,他的帽簷帶的極低還有一個黑色口罩遮住了半張臉,讓她看的很不真牽
越是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視線就越是模糊,頭就開始有些微微的恍惚。‘’
看著他站在背光的地方,將手槍放在了身後。
若兮眼裏閃過一絲精光,沒有一絲猶豫的搶過他身後的手槍,可正當拿在手裏的時候,他從另一邊抽出了一把靜音過的手槍,一下對準了躺在地上的安韻。
“我相信我的動作一定會比你幹脆利落。”
若兮瞄準他的手槍唉一刹那顫抖了下來。
“住手!”
若兮看著他的動作心都要跳出來了一樣的心慌,手上的槍立馬一鬆。
槍支掉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空心的聲響,在這個房間尤為的刺耳難受。
若兮的眼裏滿是無能為力的痛楚,她要怎麼做才能保安韻周全呢。
她不僅是自己的閨蜜朋友更是漠謙的妹妹,不管我們之間有任何聯係,都一定要保她周全,不惜一切代價。
可眼下,她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
“幾年不見,到時發現你的單子見長啊。”他邊邊將槍緩緩的移動,對準了若兮的腦袋。
加了消音改槍格外的長,正好抵在了若兮的額頭。
可就在這一刻,她的心反而放了下來,隻要安韻一切安好就好,她的命算什麼。
早在被趕出家門,被全城人唾棄的時候,她的命就已經是不值一提了。
而在那與世隔絕的7個多月,她的手上還有一條血的教訓讓人難以忘記,她的命早已經不值一提了,可是安韻不一樣的,她的人生是一片光明,還有無限的可能。
她深深的閉上了眼睛,任由那冰冷的槍口對準自己的額頭。
“怎麼,這樣就想死了?您可知道那種想死又死不聊感覺嗎?”
他突然靠近若兮道。
“當年,就是因為你的朋友,我失去了我多年以來的所創建的一切,也是因為你,我家破人亡,雇主拋棄,甚至沒有一處容身之處,我四處逃離,失去了一切,在這個世界苟活,而你,憑什麼,憑什麼毀了我的一起之後還能逍遙自在,憑什麼!”
他環繞在自己的身邊,來到自己的身後,一腳揣在了自己的後腿窩。
若兮一個不穩的跪倒在霖上,膝蓋重重的跪在霖上,發出嘭的一聲響。
“你就是該死,你知道嗎?”在他的一聲大吼之下,他的槍柄用力的敲在她的頭上。
頭上一陣不可控製的暈眩,眼前一片模糊,看也看不清楚。
整個世界都在旋轉,然後被一片血紅所覆蓋,她終於還是失去了意識。
安韻......
若兮在失去意識的瞬間腦袋裏想的卻隻是安韻暈倒在一邊的身影。
周圍一片黑暗,沒有一絲聲響,意識在慢慢的回籠,在這一片黑暗中,不知道是夜晚,還是眼睛的視線沒有回複,渾身被捆綁住的若兮不敢輕舉妄動。
時間過了很久,若兮覺得眼前的一片黑暗開始恢複一些光明的時候,才真正意識到已經是夜晚了。
她安靜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一下,仔細觀察著四周的一牽
眼前沒有一絲光亮,隻有灰蒙蒙的一片,需要很用力的查看才能看到眼前一點點物品的影子。
若兮很仔細的感覺著四周的一牽
確定了沒有一絲的動靜,隻剩下身邊有一道很微弱的呼吸。
若兮這才輕輕的挪動這身子,像那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身影挪去,用身子頂了頂她。
輕輕的在一邊喊著她的名字。
“安韻,安韻,你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