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見父王也有什麼意思?”逍遙道。

內官道,“就不要讓我為難。”

“不,我還是現在去見父王。”逍遙道。

內官立馬上前攔住逍遙的去路道,“這可萬萬不能,漠王正在與大臣議事,可不能打擾。”

“我現在就要見到他沒什麼事情,難道我都不能知道。”逍遙道,往前走。

內官件大事有些不妙,“去攔住他。”

清澈和南宮謹將逍遙攔住,“你這是要去?”

“我要去見父王,清澈就在這裏。”逍遙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南宮謹道。

逍遙道,”什麼時候,才算是到時候?”

“按照內官所說,就到時候。”南宮謹道。

內官聽到南宮謹的話,一臉感激的看著南宮謹,“是,二王子就稍等片刻。”

清澈對逍遙道,“那就再等等。”

“真是委屈你。”清澈道。

她道,“我一點也不覺得委屈,因為你已經很好。”

“兩位使者,請跟我來。”內官說道。

逍遙口中低聲道,“清澈什麼時候,也成使者。”就在猛然間他想起什麼,想去拉住清澈的手,急急忙忙跑出去,卻看見清澈和南宮謹正走進宮殿,他不顧一切的跑過去,卻被士兵攔截下,“放我進去。”

士兵道,“二王子,不要為難我們,王上正在麵見南詔國的使者。”

“你們讓開,不要冤枉她,她不是南詔國的使者,她是我要娶的人。”逍遙道。

“士兵卻沒有相信的王子的話,依舊攔下他,隻要想到清澈會因此丟掉性命,他就顧不得這麼多,“父王,是我。”

正在麵見南詔國使者的王上,聽到外麵有聲音,“外麵是何人?”

有士兵走進來道,“是二王子。”

“他有什麼事情,在外麵喧嘩?”王上道。

士兵猶豫一下,“王上,二王子口口聲聲說,這位女子,並未使者,而是二王子要娶的女子。”

清澈聽到士兵的話,心一驚,但是強作鎮定,不敢讓外麵看出分毫,“怎麼會這樣?”

“我現在立馬去驅趕二王子?”士兵道。

“不,讓他進來幫話說清楚,也好向這位姑娘交代。”王上道。

士兵道,“是,我這就去辦。”

清澈望著南宮謹,眼睛寫滿驚慌失措,他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看來隻能走一步,是一步。

士兵出去之後,就把逍遙帶進來,走進來的逍遙,看見王上,就跪下來,“父王,她叫清澈,是我想娶的女子。”

“什麼?”王上聽到有些驚訝。

“也許你不相信,但是她是我遇到最好的女子,她不是南詔國的使者,是我把她帶來到北漠。”逍遙道。

“那你想父王說些什麼?”王上有些為難的說道。

“父王不是想要我留在北漠,那就讓我成家。”逍遙道。

清澈看著逍遙,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她望南宮謹一眼,想讓他說話,可是沒有想到此刻的他卻很平靜,驚不起一點波瀾。直是聽著逍遙再說話,坐在龍椅的王上,威嚴的看著清澈說道,“你怎麼說?”

清澈感覺到自己在發抖,每一個字,每一個詞,都很清晰,“是二王子把我從平原,帶到沙漠,給予我很多關愛,如果可以的話,他就是我想共度此生的人。”

逍遙高興的望著清澈,她卻能感覺到自己在流冷汗,她曾經是想過,但是卻沒有想到一切會這樣在她的眼前發生,她看見南宮謹眼睛裏麵的失落,她卻讓自己咬緊牙關。

“聽到你們的話,侍者也在這裏,想必這一路,你們同路,不知有何意見?”王上道。

南宮謹道,“這是王上的家事,為臣就不便開口,不如我在偏廳等候。”

“我正有此意。”王上道。

“那我就去偏廳等候。”南宮謹彎腰道,就走出宮殿。清澈望著他走時候的模樣,有些失望,也有些難過,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要想從這裏活著走出去,就要靠自己。

“使者已經出去,現在就剩下我著王上,作為一國之君,我是可以不同意,逍遙是北漠的二王子,可以擁有更好。”王上道。

逍遙道,“我知道清澈已經是最好。”

“不要打岔,聽我把話說。”王上道。

“作為逍遙的父王,既然他愛你的話,那就不應該讓他難過,這是一個讓我為難的選擇,不過就在使者走出的時候,我就想明白,這並不難做決定。”王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