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一麵就為說這些?”清澈道。

“不,你不知道我雖然貴為漠王,可是就因為這樣,我肩上的擔子很重一直疏於對逍遙的管教,這些年我們也是一直在矛盾之中,我隻是不想你傷害他。”漠王道。

清澈道,“我不傷害他。”

“我會記住你的話。”漠王道,揮一下手,就有士兵奉上一個木盒子,清澈疑惑的看著漠王。

“這隻是小禮物,你就收下。”漠王道。

清澈收下漠王的禮物,將盒子打開,看見裏麵躺著一根精致的發簪。

“這是逍遙的母妃曾經最喜愛的發簪,我將它贈予你。”漠王道。

“為什麼是發簪?”清澈不明白地問道。

“這隻是一份見麵禮。”漠王道。

清澈道,“那就多謝漠王。”

“沒事的話,就跪安。”漠王道。

“那清澈就先行告退。”清澈道,她剛走出宮殿,就有一個男子站在原地焦急的等著她,她看著他道,“你怎麼在這裏?”

“我父王沒有對你說些什麼?”逍遙道。

清澈搖頭道,“沒有,不過他還送我一份見麵禮。”

“什麼禮物?”逍遙道。

清澈拿出一個精致的木盒,“是一根發簪。”

“是不是我母妃的發簪?”逍遙問道。

清澈道,“你怎麼知道?”

“看來我父王是同意我們之間的婚事。”逍遙道。

清澈聽到這話也笑起來,“這根發簪有這麼神奇嗎?”

逍遙道,“以後你就明白。”

“現在就想知道。”清澈道。

看著清澈笑顏如花的模樣,就忍不住告訴她,“這根發簪是父王送給母妃的定情之物,那時候還是母妃還待字閨中,收到這根發簪的母妃很高興。”

清澈道,“是不是這根發簪,代表著喜訊?”

“是。”逍遙道。

“你可以為我綰發。”清澈道。

逍遙拉著清澈道,“要不要試一次?”

清澈有些難為情搖頭道,“還是不用,未免有些招搖。”

“這在北漠宮,不用害怕。”逍遙道。

“就是因為在宮中,才會感覺到害怕。”清澈道。

聽到內官的腳步聲,“二王子原來在這。”

逍遙的好事被打斷,不耐煩的說道,“什麼事?”

“宴會會開始,二王子還就位。”內官道。

逍遙拉著清澈道,“我帶你一起去。”

清澈正想答應的時候,卻看到內官對她搖頭,示意她不要答應,清澈道,“你還是先進去,我等會再進去。”

“你還在等什麼?”逍遙道。

“逍遙,就不要為難我,聽我的話,我等會就過來。”清澈有些生氣道。

內官在一旁道,“二王子宴會開始。”

逍遙有些不高興的甩一甩衣袖,對清澈道,“那我就先進去。”

清澈道,“快點進去。”

逍遙與內官消失在回廊出處,隻剩下清澈一個人,對她來說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她往別處走去,對北漠宮不熟悉的她來說,隻能靠自己的勇氣往前走,清澈觀察周圍,看見四周的景觀,都種著奇花異草,就知道這裏一定不簡單,清澈往裏麵走出為不讓人認出她來,她還特地帶上麵紗。擋住她的臉龐,她才能一直走下去,看見有一處涼亭,裏麵坐著一位哀傷的少年,清澈望著那個少年,宮殿這麼熱鬧,他就像格格不入的存在。清澈走些好奇走過去,“你怎麼會在這裏?”

哀傷的少年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隻是獨自坐在一旁,不說話,清澈看見桌上麵有棋局,正好是一場僵局,清澈卻看見角落處的黑子,她瞬間明白,拿起旁邊的黑子,將棋放在中間處,一潭死水,變為一潭活水,能自行流動。

“想不到其中的奧妙,既然在這裏。”清澈道。

“你是誰?”少年問道。

清澈道,“我叫歸海清澈。”

“這盤棋局,已經很多年沒有知道何解,想不到你既然解開。”少年道。

“你叫什麼?”清澈問道。

少年既然開口道,“南山。”

“你知道北漠宮的密室在哪?”清澈道。

“你問出來,我就一定要告訴你?”南山道。

“能想出這麼精妙的棋局之人,必定不是簡單之人,真是深藏不露。”清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