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想提及,你一次又一次的當中羞辱我,現在你還能站在我的麵前,不是看在清澈的顏麵上,我應該至你於死地。”逍遙道。
“我知道,現在她沒有在,你現在就可以動手。”南宮謹道。
逍遙看著南宮謹,憤怒的拔下劍對著他道,“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因為我必須帶走她,她並不屬於這裏。”南宮謹沒有看著逍遙。
“受死。”逍遙拿起劍來向南宮謹進攻,可是南宮謹沒有躲閃,隻是站在原地,一個女子衝進來擋在南宮謹的麵前,“不要。”逍遙的劍停留在半空中,看著她,“讓開。”
“不,不要殺他,他已經受傷。”清澈哽咽道。
“就因為他,你才離我而去。”逍遙指著他說道。
清澈看著逍遙道,“你不是已經都知道,我真的是沒有辦法,我無法與你成親。”
“好,既然是這樣,那我走。”逍遙道。
“你們誰都沒有辦法走。”貝勒出現在門口。
“什麼時候被你發現?”逍遙問。
“父王因為擔心你,再次被她迷惑,才會派人跟著你。”貝勒道。
逍遙放下手中的劍問道,“父王知道?”
“他全部都知道。”貝勒道。
“不要殺她。”逍遙道。
“為何你就這麼癡情?”貝勒問道。
逍遙道,“她雖然對不起我,可是我不想她死去。”
“這是她應得。”貝勒道。
“本來不是這樣。”逍遙道。
“你就接受這個事實。”貝勒道。
逍遙道,“不,我不能接受這一切。”
貝勒卻沒有與逍遙繼續說下去,而是下命令,“沒有我的命令,清澈與南宮王爺不得踏出這裏半步。”
“屬下領命。”門外的侍衛道。
“還不跟我出去。”貝勒道。
逍遙回頭望一眼清澈,轉身跟著貝勒走出房間,清澈抱著南宮謹,滿眼的哀傷,直到門被無情的關著。
“不知道我們該不該回到這裏?”南宮謹道。
“這裏這麼好,對你的病情也有所幫助。”清澈道。
“不,我們還是快點走。”南宮謹道。
清澈道,“怎麼走?”
“趁夜走。”南宮謹在清澈的耳旁說道。
“是今夜?”清澈道。
“不,是明夜。”南宮謹在清澈而胖小聲道。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準備一些什麼?”清澈問道。
“水。”南宮謹道。
清澈拿起自己的水帶,拿起桌上的茶壺,往水袋裏麵裝水,茶壺並不大,水袋還沒有裝滿,茶壺就沒水。清澈望著空空的茶壺,隻要將水袋蓋上。
“還少水。”清澈道。
“沒有水的話,就叫。”南宮謹道。
清澈道,”怎麼叫?”
“怎麼沒水?”南宮謹大聲叫道。
站在門外的侍衛聽見,手中拿著一桶水進來,放在門口道,“你們喝的夠,明日就上路。”
“這不就有水。”南宮謹指著水桶裏麵的水道。
清澈拿著手中的水袋去裝滿水,“這一袋水夠我們喝。”
“現在有水就好。”南宮謹道。
“你的身體還沒好,能行?,清澈有些懷疑道。
“現在可是生死存亡之時,還計較這麼多幹嘛?”南宮謹道。
清澈道,“就怕你倒下來,我來要拉著你。”
“你是在後悔。”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你沒有想到的事情多得去。”南宮謹道。
清澈道,“是啊,就是沒有想到貝勒會在這裏。”
“現在說這些已是無用,還是先準備好。”南宮謹對清澈道。
“那你就先睡,我來準備。”清澈道。
南宮謹道,“沒有什麼是好準備。”
他拉著清澈入懷,“你的傷口,沒有痊愈。”
“我知道,隻是我有些不放心你。”南宮謹對清澈道。
清澈躺在南宮謹的榻上道,“縱使金碧輝煌,也無法把我們分開。”
“是,那你可一定說道要做到。”南宮謹道。
清澈道,“也隻有你在我身邊。”
外麵的侍衛一直守在外麵,就連一隻蒼蠅飛去去,他們都警惕著,直到看到一個女子站在他們的麵前,“我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