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道,“你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好。”
南宮謹道,”已經不痛,快點跟上。”
清澈看著身後,“他們沒有追上來,還是慢點走,你的傷口會撕裂。”
“這些都不礙事,現在沒有追上來,可能等下就會追上來。”南宮謹對清澈說道。
清澈聽到南宮謹語氣中急忙,隻好跟上去,一步接著一步,卻沒有想到一切都是來不及,一個男子一躍到清澈和南宮謹的前麵去,清澈清晰的看見是貝勒。
“兩位急匆匆。”貝勒站在清澈和南宮謹的前麵說道
“為何阻擋我們的去路?”清澈道。
“清澈,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貝勒站起來狂笑道。
“你為何說這樣的話?”清澈不明白的問道。
貝勒道,“現在還不明白嗎?你們中計。”
清澈聽到貝勒的話,焦急的望著南宮謹,“原來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
“看到你想明白,那我就告訴你,從你們走進來的那一刻,我們就在這裏布置陷阱,而那道密室,也是計劃中的一部分。”貝勒道。
南宮謹道,“對付我們,讓你們大費周章的對付我,還真是讓你們費神。”
“現在你們插翅難飛。”貝勒道,揮手,就有一大批的武士圍著清澈和南宮謹進攻,兩人拿出劍來,抵擋武士的進攻,到處都是紅豔豔的鮮血,血淋淋的一幕幕。清澈和南宮謹不敢停下來,因為停手的話,那死的就會是她與南宮謹。
直到貝勒帶來的武士一個接著一個倒下來,清澈望著南宮謹的傷口在流血,那些武士看見南宮謹和清澈的勇猛,有些畏懼,就往後退一步。
清澈走上前扶住南宮謹,對貝勒道,“就不能放過我們。”
“不能。”貝勒道。
“為什麼?”清澈道。
“你們之間必須有一個死在這裏。”貝勒將自己手中的劍插在土壤裏麵。
清澈望著貝勒道,“好,那我就死在你麵前。”
“不,不要。”南宮謹拉著清澈。
“要決定,就快一點,不要拖拖拉拉。”貝勒道。
“讓我死,隻有這樣才幹脆。”清澈淚流滿麵道。
“不,就算是豁出性命,我也要帶你走。”南宮謹對清澈說道。
貝勒道,“那你們就命喪於此。”
南宮謹站起來,手中拿著劍,“那我們就在這裏決一勝負。”
貝勒揮手,身後的武士,將清澈和南宮謹圍起來,“我身後的武士還有很多,要不要一一嚐試,不過你們現在恐怕沒有著力氣。”
“那就一起進攻。”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們會從這裏衝出去。”
“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貝勒道。
“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清澈問道。
“自從你跟他走後,逍遙受傷,父王也變老,不再是從前的模樣,我不得不承擔這一切,將你們的人頭帶回去,讓父王不再為我與逍遙難過,清澈,縱使深情,卻抵不過父子之情,兄弟之情。”貝勒道。
“現在我都明白,是你的無情。”清澈道。
“縱使無情,也比有情要好。”貝勒冰冷道。
他拔起插在土壤裏麵的劍,刺向清澈,一滴眼淚從他的眼眶中滑落下來,低落在地上,卻眼睜睜的看向手中的劍,刺穿逍遙的胸膛,貝勒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隻是大聲的叫道,“不。”
清澈看著逍遙擋在她的麵前,“不。”
南宮謹看見鮮血一滴滴的滴落在青石板上,卻知道是一個人擋在清澈的麵前,貝勒手中的劍鬆掉,逍遙倒在血泊之中,貝勒走上前看著逍遙,冰冷的問道,“我從來沒有為你做出很多事情,帶你回來,為你除去你愛的人,難道這也有錯?”
“這並不是你的錯,全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愛上她。”逍遙道。
“那你為何要阻止我除去她。”南宮謹道。
逍遙道,“沒有她,我會死掉,與其失去她,還不如讓我死在她的麵前。”
貝勒卻流淚道,“你就這樣拋棄,我跟父王。”
“不是我拋棄你們,隻是是你想讓你們為難。”逍遙道道。
“父王知道,一定會很傷心。”貝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