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派她們前來,說明能力出眾,也說明,她們意誌力堅強,完成過無數次任務。
而且有可能沒有輸過一次。
完了。雲初初的臉黯然如塵,“那……照你們這麼說,我……我這不是白忙活了?”雖然麵無表情,但雲初初的心裏,可是十分心塞。
如果出現了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好呢?
南清悅瞧她麵色苦惱,開懷勸解,“別擔心啊,長歌,也許你的辦法有用呢。我和心離隻是提一個小小的建議。誰知道兩位水氏……會不會真地願意在刑部待下去啊?”
楚心離比較直接,“長歌,清悅雖然說得對,但是我以為,這個結果,你必須想清楚。到時候兩位水氏去了刑部,你又要如何證明,兩人不是水氏,亦或者說,哪一個水氏是真,哪一個水氏又是假呢?”
這麼一說,雲初初心下直犯嘀咕。
所以她這個舉動,隻能在兩位水氏著急的情況下,離開帝都的情況下,才會有作用。而兩位水氏在自己主人神都的吩咐下,讓她們在自己的崗位上堅持,她也不能立刻將她們送走。
一旦動用刑部的力量,那麼到時候查起來,依舊無法知道兩位水氏誰真誰假,可怎麼辦才好?
難不成想方設法地將二人給殺了!
她想到這兒,又勉強地笑了,“沒關係,我會有辦法的。”
南清悅歪著頭,似笑非笑,“這麼快,就有辦法了,長歌,哪,同我們說說?”
楚心離一本正經地坐直了,好像也想聽聽看。
雲初初手指沾了水,在桌麵上畫了簡筆畫。
兩個小人。
“咯,清悅,心離,你們看,這是兩位水氏。”她瞅著桌子上麵的小人,乖俏地分析,“你們也說了,如果我運氣好,兩位水氏害怕皇族勢力,那麼她們就會乖乖地離開帝都。但是如果她們性格倔強,始終不願意離開的話,那麼……她們就會進入天牢,和我做對,而我今天所想的這個法子,無異於竹籃打水一場空。但是……”
她手指卻在兩位水氏的中間,畫了一個心,“但是你們不知道,這兩位水氏是傾城姐妹,即便她們扮演得爐火純青,也無法拆分她們之間的姐妹關係。到時候,我可以直接了當地告訴她們,這麼做,沒什麼用。因為我將她們分開,一一對付,遲早能讓她們漏餡兒。”
南清悅一聽,笑了,“原來長歌是想用挑撥離間的計策!”
“不可?”雲初初抬起下巴反問道。
“可以。”南清悅激動地笑起來,他真地沒想到,雲初初這腦袋轉得這麼快。
不愧是他喜歡的人。
楚心離幹咳了一聲,“可是,這件事兒,不能讓尚書府裏其他的人知曉。”
“為何?心離。”
南清悅急問,雲初初立即轉過了目光,古怪地瞅著楚心離。
楚心離托著下巴,暗暗思量,“長歌,清悅,你們想,這事兒若是讓其他的人知道,那麼這兩人必定會被處死。如此一來,長歌就成為了她們背後之人的敵人,日後免不了被人當成追殺的目標。”
“啊,是啊,心離,你這麼分析來看,長歌是不能讓她們的身份,被他人知曉。”南清悅隨身附和,同意了楚心離的意見。
對於兩位好友的好心提醒,她倍受感動,忽略這件事兒可能存在的麻煩,她分析說明,“你們放心吧。此事兒,我心中有數,不會像你們說得這麼複雜。”她舉起手指,“給我兩天,最多兩天,我一定讓她們悄無聲息地離開帝都。”
雖則這麼說,但看南清悅和楚心離的表情,似乎不大相信,這件事兒能有重大轉折。
神都的人,他們的朋友墨九塵尚且隻能拿自己的命和都主賭。
長歌她……有又能有什麼其他的法子?
兀自思量,惆悵百結。
但他們也確實如同沐長歌所說,並沒有其他的法子。不妨看看長歌自己,會如何解決。
眼尖地發現,兩人眼神裏,含著一絲探究。明顯,卻未口頭表示。
雲初初拍拍心口,“莫不是不相信?”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究竟是想表達不信,還是信,都沒有說明。
未著痕跡地信誓旦旦,雲初初也不打算就這麼蒙騙他們。
隻道,自己會想辦法。
證明給她們看,如此便好。
清風吹動她齊腰長發,在二人還未曾注意的情況下,她站了起來,觸了觸手裏的聖旨,就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