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鼻的薄荷味從鼻子中竄了出來。
煙霧在她麵前環繞著,讓她一時半會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我為何要殺了前任董事長呢?這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付兆霖間接否認了殺死鄧先瑤的事實。
“我想問你,你那天晚上都做了什麼?”蘇恣站了起來,以一種居高臨下的角度看著他,順手拿起了自己放在椅子上的兔子包。
“我受她邀請後來到了玫瑰山莊,我在那邊待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聽說過程並不愉快。”蘇恣站在他的麵前問道。
他笑了一下,點了點頭道:“你或許都聽說了吧,我和新希公司的人的確鬧得很不愉快。”
蘇恣附和的笑了一下,走到牆邊靠在牆上,站在與他相隔幾米的位置。
“小付,我有時候覺得你很遙遠。”蘇恣眯著眼睛,就像在打量一件工藝品一樣。
付兆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又點了一支煙。
“為什麼你要接受先瑤的邀請呢?”
“銀納瑞。”付兆霖隻說了這三個字。
“為了銀納瑞?難道說你又要將這個專利占為己有,還是這件事情是你弄的。”
“銀納瑞是瑞安的,和我有什麼關係?”付兆霖語氣平緩的說。
“據我所知,瑞安是鄧珣的公司,而你站在他那一派,我很難不去相信這件事情是你做的。”
“那你又有什麼證據指出,這件事情是我做的?”
蘇恣的確沒有相應的證據,她隻是猜測有這種可能性罷了,而且她想看看付兆霖的反應。
“我已經離開新希公司五年之久,和那裏的人早已斷了聯係。”付兆霖說完話搖了搖頭。
“然後發生了什麼?你和他們寒暄之後呢?”
“我就回公司了,有要緊的事情等著我處理。”
“那大概是幾點?”
“21:55分的時候。”
“你幾點到的?”
“21:00。”
“你是通過什麼來記時的。”
付兆霖拿起了手機說:“現在是10:03分,我做任何事情都會看手機,我是一個有時間觀念的人。”
“你和鄧珣或者張姈芯有說什麼話嗎?”
“就是寒暄了幾句,其他記不得了。”
“你除了舞廳還去了什麼地方?”
“我能去什麼地方,我一到就被他們罵了好久。”
“行,謝謝你的配合。”
蘇恣問完後,正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被付兆霖叫住了。
“對了,有個事情應該對你很重要。鄧先瑤當日被眾人嘲諷的時候,她跑向房間,鄧總剛好擋在她的麵前,對她嘲諷了幾句。”
“什麼時候?在哪裏?”
“大概在21:40分的時候,我看到鄧先瑤跑上樓梯,鄧珣就攔在她麵前,二人說了幾句話之後,鄧先瑤就把他推開,很用力的推開,然後跑向了房間。”
21:40?那不就是鄧珣在花園遇到張姈芯之前,鄧珣為何不告訴自己?
“這麼說,當先瑤跑上樓梯的時候,你站在了樓梯口的位置。”
“對,在他們罵先瑤的時候,我坐到了後麵去,避開了鬧劇,一個人刷著手機。”
付兆霖低著頭,看著手機上的大數據,皺著眉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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