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景深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是我害了她,我不該用最冷漠的態度對待她,不過無論怎麼說,和她的個性有關,
她的個性太過極端偏執了。”
蘇恣點了點頭:“她小的時候,父親拋棄了她的母親,而她的母親含恨而死。
但是實際上她是一個缺愛的人,一遇到喜歡的東西就會抓住不放,就算毀了也不願意給別人。”
蘇恣當然知道,蘇恣作為鄧先瑤最好的朋友,她目睹了姐弟最傷心痛苦的時候。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知不知道後來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馮景深轉過身子去,給自己幾秒鍾平靜所有情緒。
“我不知道。”
“這個男人一定很危險,他對先瑤做了什麼,才會讓她發瘋。”
蘇恣回到家,翻看著鄧先瑤的日記本。
她仿佛能看到。
她頭痛欲裂,將一瓶子的藥都灌下去,用顫抖的手拿起桌上的水杯。
因為重心不穩,滑落到了地上。
她捂著臉哭泣著,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或許隻是因為貪戀她的錢財陪伴在她的身邊,又或者是真的愛她。
那個男人把她抱在了懷中,手上戴著是本屬於另一個男人的戒指。
鄧先瑤卻如一隻野獸,發瘋的將他推倒在地。
“你不是馮景深,我根本沒有愛過你!”
蘇恣閉上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
似乎有雙眼睛盯著她,她的腦中一直反複回想著這句話。
“你的眼睛很漂亮。”
“還有誰知道這件事情呢?”
“對了,張姈芯。”
——
另一側,鄧先喬看著麵前的王總,許安諾為王總遞上一疊照片。
“王總,你是一個聰明人。”
王總看著桌子上的一疊照片,“你…”
“王總一定不希望我把這些照片交給夫人吧。”
王總本來佯裝平靜的臉上,突然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
他將怒罵鄧先喬的話塞在嘴中,差一點惡狠狠的罵出來。
可惡,這個孩子還是抓住了她的把柄。
“你要什麼?”
鄧先喬攤在總裁椅上,眼神平靜,目光中顯示出勝券在握這四個字。
“張姈芯。”
鄧先喬說出那三個可以震懾王總的話。
“你要那個女人?”
王總以為鄧先喬是來和她強女人的,上演瑪麗蘇偶像劇的劇情。
鄧先喬搖了搖頭說:“我要那個女人消失在我麵前。”
“消失?”
王總還想著張姈芯昨天晚上抱著他,祈求他保護自己的畫麵。
“王總,你仔細想想,這個女人她挪用公司的公款,挪用基金會的錢財。”
說完許安諾拿出一堆文件。
“而且她盜竊了我姐姐的財產,剽竊了研發人員的作品,這是新希公司研發的銀納瑞,反倒最後變為她名下公司瑞安的東西。哪一個罪名,都能讓她坐牢。王總,你難道想和這種女人扯上關係?”
王總聽完他的話,一直歎氣。
他以為張姈芯大膽,竟沒有想到她那麼大膽。
她無疑是一桶汙水,隻要自己靠近,必定會讓自己受到牽連。
“你想怎麼做?”王總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以前我不管,但是以後,我希望王總停止與瑞安的合作。”
“瑞安也是你們禦城的產業,你們要放棄一個能賺錢的機會嗎?”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瑞安是我唯一能夠扳倒張姈芯的機會,若是瑞安出事,便會失去董事會的支持。
拉她下台也很容易。”
等到二人回答辦公室後,許安諾笑著說道:“那個王總還真的是狠心,就這樣把張姈芯拋棄了。”
“就算沒有王總,扳倒張姈芯是遲早的。”
這個女人利用自己的姐姐上位,若沒有鄧先瑤,她現在的處境不知道有多淒慘。
“現在就等著吧,等著讓那個女人消失在我們的視野中。”
鄧先喬閉上了眼睛,他以為張姈芯除掉了,就能除掉蘇恣的噩夢,他卻沒有想到…
蘇恣陷入另一個深淵中,這次的深淵奪走的是她的意誌和對活著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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