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不知道叫什麼(1 / 2)

在惶恐不安的氛圍下草草結束了早餐,言疏用潔白的餐巾擦擦嘴,推開椅子就去書房裏處理公務了。顧子笙是個閑人,遊隼內有許亦外有克裏斯,通往是BOSS,言疏是個事必親為的忙人,顧子笙是不折不扣的翹腳掌櫃。

蘭伯特家今早唯一專心進餐的勞爾正要離開,出了餐廳的門在轉角處被一隻手拉進黑暗裏。他本是一驚,在聞見熟悉的香味時,他便放鬆下來,問:“顧小姐,你要對我說什麼不能讓別人聽見的話?”

顧子笙抓住他胳膊的手放下,東張西望確定四周沒有人之後,她拍了拍勞爾的肩勾勾手指示意他放低點兒。勞爾微笑照做,躬下身與她麵對著麵,等待她接下來的話。顧子笙神神秘秘地貼在他耳邊,問:“剛才在餐桌上,他們都說什麼鳥語啊?爺一句都聽不懂。”

哦,難怪她什麼反應都沒有,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原來是她根本聽不懂法語。勞爾勾唇淺笑,他可沒有好心到告訴顧子笙剛才言疏是怎樣維護了她。他說:“疏說,你有病,讓他們不要惹毛你,小心傳染。”說完這話,勞爾頓時感覺自己的頭上長了兩枚惡魔小角角。

出乎他意料的是,顧子笙並沒有一點點生氣的意思,反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顧子笙稱讚道:“言疏厲害,這理由絕了!以後看誰還敢和爺過不去,這叫什麼?不戰而屈人之兵!唉,想想,還有點喜歡他了。”

“……你不生氣?”勞爾對顧子笙的稱讚表示費解,被黛安娜明明白白的陷害她不生氣,未婚夫先去慰問黛安娜她不生氣,現在他告訴顧子笙言疏說她有病她還不生氣――到底有什麼事情會讓她發怒呢?

顧子笙不屑一顧地擺擺手:“有什麼好生氣的,我還要謝謝他呢。爺天天裝淑女都要累死了,最好他們都怕我躲得遠遠的,爺想蹦迪就蹦迪想抽煙就抽煙,多爽~”

“……”

想想以後悠閑的小日子,顧子笙就覺得渾身舒爽,手也不疼了,嘴也不腫了――等等,老子的嘴怎麼腫了?!顧子笙摸摸自己的嘴唇,又按了按,頓時心驚膽戰,急急忙忙問勞爾道:“來來來,哥們兒,幫我看看,我的嘴是不是腫了?”

她的兩根手指捏著臉把自己的嘴唇嘟起來伸著頭給勞爾看,勞爾無奈地把她的手拿下,捧著她的臉仔仔細細地查看她的嫩得能滴出水來的紅唇。

誘人。比勞爾見過所有女人的唇都要誘人。

“這樣的唇,天生就是用來接吻的。”勞爾感歎道,他的手指劃過她柔軟的唇瓣,當顧子笙聽到他的話臉當時就黑了。

十五分鍾後,接受蘭伯特家族醫生治療的勞爾再次對醫生強調:“說了多少次,我是從樓梯上摔下來,不是被人打了,你還要我說多少次!”

將蘭伯特家少爺的胳膊差點搞脫臼的顧子笙並沒有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她留了情麵,不然這會兒勞爾被人發現的時候一定手腳反折下場淒慘――當年在酒吧不知死活調戲顧子笙的青牙就是個先例,顧子笙和他是老交情,還不是被開了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