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夏花兒又昏過去了!”寵隅決定聽從心靈的召喚,正打算將手中禪讓的戒指拿掉時,卻聽到了朱子敬的呼喊。

連忙也顧不上到底該和那個人在一起了,拚命的跑回了病房。

“花兒,花兒,你怎麼樣?你回答我啊!”寵隅瘋了似的趴在夏花兒的床邊,像是兒時玩遊戲般的,衝著她呼喊。

卻聽不到她的回應。

她忽然覺得事情好像沒有她想象中的簡單,等到夏花兒被送進搶救室後,寵隅問朱子敬,夏花兒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朱子敬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從何說起。

寵隅憤怒的搖晃著他的身體,“快說,夏花兒到底怎麼了?”

禪讓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秦一懶則留下來繼續照看寵隅。他將寵隅摟在懷裏,輕聲的勸她說,“隅兒不要慌,慢慢冷靜下來,聽朱子敬說。”

寵隅也便在他的聲音中,停止了呼喊,安靜的縮在秦一懶的懷裏,等待著朱子敬的答案。

“昨天晚上我公司要處理一些業務,所以回來的比較晚。平常睡覺前我都會給夏花兒打個電話的,但這次太忙了,便沒有打。後來我接到了酒吧老板的電話,說夏花兒暈倒在酒吧裏,讓我趕緊去接她。等到我趕到的時候,發現她的身下一灘血水,便趕緊撥通了醫院電話,送到醫院後,我便慌忙打電話給你。”朱子敬因為太痛苦,說的時候停頓了好幾次。

“她好好的為什麼會昏迷?”寵隅擔心的問。

“據醫生檢查,說夏花兒在昏迷前,好像遭受了迷奸。”似乎傾盡了全力,朱子敬說出了最後的話。

“迷奸!”寵隅重複著朱子敬的話,差點暈倒在秦一懶的懷裏。

“對一個孕婦,誰這麼狠心!”寵隅有些無法接受這種事實,她感覺到一陣眩暈襲來,她緊緊的拉住秦一懶的胳膊,好不讓自己摔到地上。

秦一懶牢牢的抱住她,也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查出來是誰了麼?”秦一懶望著朱子敬問道。

“我還沒有時間具體去查,隻不過離開酒吧的時候,感覺老板好像知道什麼似的。但又不敢開口。”朱子敬邊說邊痛苦的顫抖,“我已經報過警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警察也沒有到醫院來。”

秦一懶馬上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目前在這座城市可以通天到逃過警察逮捕的人,隻有他們幾個。

而從朱子敬描述的酒吧中看來,那個酒吧應該是童傷心名下的酒吧。

難道迷奸夏花兒的人,會是童傷心?!

想到這裏,秦一懶便覺得渾身一陣冷風吹來。童傷心盡管一直比較花心,但是做事從來不會這麼魯莽。如果這次真是他做的,他不僅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而且還有可能將夏花兒推向深淵。

“童傷心這個王八蛋!”哭泣的寵隅斷斷續續聽懂了二人的談話,她也推斷出那個男人應該是童傷心。不然其他人不可能對夏花兒這麼憤怒。

寵隅直接從秦一懶的懷裏鑽出來,“我要去警察局!我要去找幹爹,若不能逮著童傷心這個混蛋,我寵隅就算化成厲鬼也要一直追著他!”很少見到寵隅這麼激動的朱子敬,望著她近乎瘋狂的模樣,忍不住擔心起來。

“寵隅,你在醫院好好照顧夏花兒就行。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我已經會給夏花兒一個公道的。”朱子敬內心憤怒絕對不亞於寵隅,但作為一個男人,他盡量克製自己的感情。

“那我直接給楚省長打個電話,讓他配合你去調查!”寵隅說著便撥通了電話,直接打給了楚省長。

正在開會的楚省長接到寵隅的電話後,也把滿屋的人都丟在了房間裏,開心的按了免提鍵,“隅兒,你怎麼這麼久都不跟幹爹聯係?”

寵隅聽到楚省長興奮的聲音,心裏更加覺得委屈起來,“幹爹,我想請您幫個忙。”

聽著寵隅帶著哭腔的聲音,楚省長嚇了一跳,“怎麼了隅兒,你慢慢說,不著急。”

接下來,寵隅就把現在夏花兒的病情,已經警察懾於童傷心家的淫威,不敢對他進行調查和逮捕的事情說了一遍。

一項具有正義感的楚省長聽得是滿頭怒火,“你放心吧隅兒,這件事情交給我了!”

他拍著胸脯答應,讓朱子敬直接給他聯係。

寵隅也便掛斷了電話,最後的寒暄都沒心情說。

秦一懶分別撥通了國際上很多知名醫生的電話,向他們谘詢夏花兒這類的病情是否可以救治。幾位醫生都表示可以到中國來看看夏花兒的情況,秦一懶掛斷電話後,便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寵隅。

“你不用擔心,世界上不是就隻有禪讓一個醫生的。”望著秦一懶堅定的眸子,寵隅也便放下心來。

“我帶你回去休息下。”秦一懶感覺到寵隅的情緒有些不安,便強迫性的將她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