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寵隅本來還想威脅他,可是感覺到他抵在自己腰間的硬物,心裏不禁一緊,可還是嘴硬道,“下流!誰管你啊,我警告你別亂來。”

“你乖乖的,我就不亂來了。”秦一懶氣息沉重,熱氣噴灑在寵隅的耳邊,寵隅身體一顫。

秦一懶的一隻手還在寵隅的衣服裏,不安分的撫摸著她的身體,握住她胸前的渾圓,溫熱的帶著情欲的氣息又噴灑在寵隅敏感的耳邊,這讓寵隅不敏感都不行了。

“秦一懶,我求你回去好不好?”寵隅自知不是秦一懶的對手,她的身體被秦一懶這樣到處點著火,十分難受。

“隅兒,隅兒.....你真的要離開我嗎?”秦一懶的身體緊緊貼在寵隅身上,他努力控製著自己身體的欲望,低聲說道。

“隅兒,你離不開我的,你的身體也離不開我的.....隻有我才可以滿足你不是嗎?為什麼要這樣狠心....”秦一懶喃喃著,似是在跟寵隅說話,又似是在自言自語。

寵隅沒有回答。她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啊,她終於察覺到自己的所作所為,明明嘴硬著說要離開秦一懶,可是隻要他出現在自己麵前,隨隨便便一個動作,就可以讓她的身體產生反應。

“隅兒...如果你真的要離開我,就算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的,你知道我的本事的。”秦一懶離開寵隅的身體,黑暗裏,他們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見寵隅沒有任何的回應,秦一懶手臂用力,將寵隅打橫抱起,轉身將她放在床上,然後自己的身體整個壓上去。

“秦一懶你......”寵隅還虛弱的身體,哪裏經受得住秦一懶整個身體的重量,她剛要喊出聲,就察覺到秦一懶的身體向上稍稍提了提力氣,並沒有把全身重量壓在自己身上。

“隅兒....我想要你。”秦一懶想了好久好久,終於說出這句話。

到底有多久沒有碰過女人的身體了,就連僅有的幾次接觸寵隅,也都是在欲火燒身的時候,卻被什麼事情打斷,秦一懶總是這樣硬生生把自己身體裏的欲望壓製下去,他就要受不了了。他多想能夠徹徹底底的在寵隅的身體裏將自己的欲望磨滅掉。

“秦一懶,你別亂來啊,我....”寵隅聽到秦一懶說想要的時候,整個身體都繃緊了,她真的怕秦一懶就這樣不顧她還沒有痊愈的身體,就這樣把她要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手術之後一段時間不能做,我不會進去的,你放心,我不會進去的。我就是想抱著你....”秦一懶心裏是通透的,他知道現在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

見寵隅沒有說話,秦一懶當做是默許一樣,伸手將她的衣服向上掀起,推到胸部之上,一隻手握住她的渾圓,輕柔的揉捏著。

“嗯....”寵隅身體本就敏感,被秦一懶這樣的動作挑逗著,她緊咬著嘴唇,還是發出聲來。

“隅兒....”秦一懶低聲叫著寵隅的名字,然後伸手褪去自己的衣褲,將他的堅硬握在手裏,輕輕的在寵隅的小腹上蹭著,直到不能忍耐,身體一顫,粘稠的液體噴灑在寵隅平坦的小腹上。

秦一懶終於將自己的欲望釋放出來,身體疲軟下來,他雙手撐在寵隅身體兩側,看著身下的女人。

“秦一懶?”寵隅突然感覺到有兩滴熱滾滾的水珠抵在自己臉上,心中一愣。“你哭了?”

寵隅覺得秦一懶是哭了,所以伸手就要去開床頭的燈,誰知卻被秦一懶一把抓住。

“不要,不要開燈。”秦一懶的聲音似是有些哽咽,他翻身從寵隅身上下來,抹黑從床頭的櫃子上抽了幾張紙巾,仔細的擦拭著剛才被自己弄髒了的寵隅的身體。然後躺在寵隅身側,伸手扯了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將寵隅擁在懷裏。

“你哭了,為什麼?”寵隅輕聲問道。為什麼,她從來沒有見秦一懶哭過,為什麼現在卻...

“沒什麼,不要問,不要問。”秦一懶不回答,隻是緊緊地摟著寵隅,好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一樣。

就這樣,兩個人都不說話,不知過了多久,秦一懶聽到懷裏的寵隅淺淺的均勻的呼吸聲,知道她已經睡著,於是輕輕的翻身下床,仔細的給她蓋好被子,然後離開了病房。

秦一懶自然不敢在醫院裏多逗留,喝醉了的寵純木還在車子裏,他總不能把他一個人扔在那裏。

秦一懶上了車,坐在駕駛座上愣了一會兒,卻發現身邊的寵純木動了動。

“秦少?到醫院了嗎,那我下車了...”寵純木酒醉後睡得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現車子已經停了,伸手就要開車門下車。

“老老實實坐好了,我送你回家。”秦一懶拉住寵純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