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瞧見鍾丹帶著一大堆保鏢,也不敢上前趕人,紛紛躲在一旁看戲。
李夫人眼尖的瞧見女兒來了,急忙衝過去拉著真亦,“真亦,你可來了。”
“哥呢?”真亦看了一下,病房門口就爸媽,其餘人都不在。
“你哥手受傷了,去包紮了。”李夫人很想去看兒子,又怕自己走了,鍾丹衝進病房找李晗玥的麻煩,“你現在去看看你哥哥。”
真亦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鍾丹攔住了真亦的去路,“要走可以,說清楚了再走。”
真亦說:“你要我怎麼說清楚?”
鍾丹氣勢洶洶雙手叉腰,“叫李晗玥這個賤/人永遠不要聯係唐少了。”
“你罵誰呢?誰是賤/人?”真亦不待見李晗玥,但是並不代表她可以容忍外人辱罵自己家人。
“李晗玥勾引唐少。破壞我和文博的感情,不就是賤/人嗎?戲子無情,婊/子無義,那李晗玥就是這這種人。”鍾丹出生豪門,最瞧不上的就是李晗玥這種小明星。
真亦深吸一口氣,控製自己要揍人衝動,二爺不在,打架自己必然會吃虧,既然鍾丹要她給一個交代,那她就給鍾丹一個交代。
她盯著鍾丹那雙桃花眼說:“你想嫁給文博?”
“我本來就是他的妻子,我是她第一個女人。”她不知羞恥的大聲炫耀。
“那我們今天就當著大家的麵,確定一下你在他心中是一個什麼身份?”真亦拿出手機撥通了唐文博的電話。
唐文博連續兩天接到真亦的電話,驚喜萬分,不管真亦打電話給他出於何目的,至少,自己是聽到了真亦的聲音。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想想心坎也是熱的。
“真亦。”他溫柔的喊了一聲。
真亦說:“文博,我姐姐身體不好住院,鍾丹來醫院鬧事,我就是想要問你一句,你和鍾丹是什麼關係?她以什麼身份來鬧事?”
“我和她早就斷幹淨了,她來鬧事,你報警吧,叫保安趕出去也行。”唐文博無情的說道。
鍾丹不敢置信的看著真亦的手機,對著那頭喊:“文博,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說過愛我一生一世,你說過不要李真亦這個沒有情趣的女人,你對我承諾的那些山盟海誓你都忘了嗎?你現在不肯見我,我不來鬧,我能怎麼辦?”
鍾丹悲傷的哭了起來,眼淚那麼真,仿佛真的受了傷。
唐文博說:“過去我年輕不懂事,那些事情你還是趁早忘了吧?我也不會記得。”
鍾丹哭喊了起來,“你騙我,我知道是李家姐妹把你迷惑了是不是?”
唐文博一句多餘的話都不願意與鍾丹說,而是對著真亦說:“真亦,有時間我們出來見個麵,一起吃個飯,現在還有事情,再見。”
都聽出來了,唐少並非是主動掛真亦電話,而是不想和鍾丹交談。
真亦說了一聲再見,掛了電話。
真亦笑微微的看著鍾丹瘋狂的眼神,“到底是誰不知羞恥的纏著唐少?到底是誰犯賤誰不要臉?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來鬧事?你算什麼東西?”
鍾丹推後一步,“我就是唐文博的妻子,這一輩子就是。”
真亦冷笑,“沒領證,沒舉辦婚禮,你算哪門子妻子?你不過是唐家的一個利用品,你還真以為你國色天香,學曆高唐少看得上你?如果不是那幾年我膿包了一點,你做我情敵的資格都不夠。”
真亦對著鍾丹帶來的那幫手下說:“還有你們,既然是來工作的,腦袋都給我放聰明一點,你們打傷了我哥哥,等我的律師團隊上門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少錢陪李家少爺受傷的手。”
真亦說完還不解氣,給陸陽華打了一個電話:“陸隊長,醫院有人鬧事,打傷了我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