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來時,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又變成了喜房。
睜開眼打量了一下四周,便看到床邊坐著的葉蓉,她的雙眼被妒恨燒得通紅。
“神主讓我教你如何行床第之事,討男人歡心。”她說得極其不甘心。
她葉蓉使盡渾身解數,才能偶然得到伺候衛朽的機會,而蘇宛秋,不過是個天生的容器,便能讓衛朽在她身上翻雲覆雨!
她恨極了她!
“為什麼?”蘇宛秋不可置信,她覺得自從嫁過來,一切事情都變得很詭異,“你應該和他有情,為什麼要教我去討好他?”
“自然是你有利用價值!”葉蓉冷哼一聲,便飄然出去了。
不一會兒,她挽著衛朽回來,關上門口,便開始寬衣解帶。
葉蓉赤身裸體後,準備為衛朽寬衣,剛伸出的手就被衛朽眼中的寒光凍在半空中。
她收回手,不斷告誡自己,不要逾矩,不要逾矩……
蘇宛秋看得目瞪口呆。
葉蓉就隔著衣物挑逗起衛朽來,一會站著,一會趴著,衛朽基本沒動,她自己竟越蹭越興奮。
而後衛朽坐到床邊,葉蓉馬上跟了過來,雙腿大開,跨坐在衛朽身上。
蘇宛秋慌亂地往裏退,眼睛因為詫異和害怕而紅了一大圈。
但看著葉蓉緊緊纏著衛朽的樣子,她心裏卻泛起一股無名的酸脹感。
不自在地撇過頭去。
不知過了多久,葉蓉的浪喊才稍稍平息下來。
那高潮時刺耳的尖叫,蟄得蘇宛秋耳朵疼。
“該你了。”衛朽轉過身,對她說道。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雖然寒霜動人,但是臉卻太過好看。
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睛,隻要他願意,便能顛倒眾生。
“你聾了?”再說話時,他語氣裏的不耐煩已經十分明顯。
蘇宛秋壯著膽子去扯他的衣物,手卻顫抖著,怎麼都解不開。
“朽木不可雕。”他冷冷地打掉她的手,眼裏的鄙夷和厭煩一覽無遺。
他起身摟過葉蓉的腰,向門外走去了。
蘇宛秋舒了口氣,心裏卻五味雜陳。
別想了,他不是你想的那種丈夫……
……
半夜,她是被人粗暴的撫摸給折騰醒的。
她驚慌地睜開眼,推開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結果才發現,不止一雙……
她嚇得尖叫起來。
然後那些人並沒有打算停止,不斷地撕扯著她的裘衣,甚至伸進她的衣內,在她的皮膚上猥褻地揉捏著。
她無助地哭喊,求饒,卻沒人來幫她。
在她萬念俱灰想要咬舌自盡時,門突然開了。
“你在鬼叫什麼?”衛朽依舊冷若冰霜,眉頭緊皺,後麵跟著風情搖曳的葉蓉。
屋內一下子亮堂了起來,蘇宛秋這才看清,剛才輕薄她的,是幾個粗壯大漢。
誰知有個大漢居然開口解釋,“神後讓我們陪她練習如何伺候男人,所以我們才……”
“你胡說!”蘇宛秋羞憤難當,朝他怒吼,“明明是你們欲對我圖謀不軌!”
“神後,不要不好意思嘛……我們剛剛進來看你玩得還挺開心的……”葉蓉揶揄著,眼裏卻閃著奸詐的光。
“我知道畜生都有發情期,”衛朽涼涼地開口,“但你最好克製一點。”
“你的職責是懷孕產子,不是當一個出色的妓女。”
他的話有如尖刀利刃,將她的心插得千瘡百孔,鮮血淋漓。
但當他說要她懷孕產子的時候,她竟然,有些微妙的期待。
蘇宛秋覺得她可能瘋了。
竟然想為衛朽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