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壞在這島上饑餓的度過了一日,這島很奇怪,海天一色皆不是湛藍,都是墨藍色,天上沒有雲,海上也沒有浪,隻不過總給人一種暴風雨前夕的錯覺。

當晚,秦玉懷隻聽抱著他那人嘟囔了幾句什麼,之後她就莫名其妙的在這個島上了。而且走不出周圍一米的範圍,像是有一個玻璃罩一樣,不能去找吃的隻能餓著。

秦玉懷躺在地上,愜意的曬著陽光。‘咕...’肚子饑餓的咆哮著,著實煞風景,即便如此她也隻能對肚子說聲抱歉了。

在島上都一天多了,不過秦玉懷從未過擔心會餓死,她一直期待著有人來救她。恩,一定會有人來救她的。

陽光漸漸被烏雲遮擋,海麵上開始暗潮洶湧,島上也開始起風了。秦玉懷心裏開始不安起來,她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這島前兩天平靜的詭異。不過萬一發生什麼她怎麼逃跑啊,她又上前踢了兩下困著她的無形的玻璃罩,太堅硬了,踢得她腳生疼,隻能認命的退回去揉腳了。

此時天上已經是烏雲密布,海上翻著一波波的駭浪,狂風凶猛,刮的秦玉懷不禁踉蹌。

秦玉懷前方一米處隱約出現了一道裂痕,然後她整個周圍微微的出現了一個玻璃罩,她正被扣在裏麵。而玻璃罩正出現一道道裂痕,越來越多越來越大。隻聽‘啪’的一聲,那個玻璃罩完全消失了。

青衣又是滿身血跡的出現在秦玉懷麵前,仍是麵無表情雲淡風輕,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可他滿身的血跡說明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看那青衣的時候,秦玉懷一直提著的心終於就放下了。她一下子撲進了青衣的懷裏,心中豁然開朗,原來自己一直期待的是青衣,原來她一直在等他。

青衣對突如其來的擁抱一愣,然後雙手慢慢的環住了懷裏的人。

“來者何人?”不遠處有人厲聲喝道。

隻見一個穿著金盔甲,渾身散發著金光的男人,手中掄著一把金色的斧頭,正向他們飛來。

青衣一把把秦玉懷護到身後,飛身迎上去,兩人開始惡戰起來。

秦玉懷想找個地方躲起來看,以免誤傷自己,可是冤家路窄,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塞牙。

秦玉懷被不知道時候站到她身後的人,一把掐住了脖子,那人尖尖的指甲摳進了她的肉裏,疼的秦玉懷直咬牙,而那人正是昨晚把她弄來這的人。

“你為什麼要抓我?”秦玉懷發出蚊子一樣的聲音,弱弱的掙紮著。

那人嗬嗬一笑,道:“你可真是叫我失望啊,不過你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怎麼不加他救你呢?”

秦玉懷當然不能叫,大家的時候分神很容易受傷的。

“你都說不會傷害我了,幹嘛還要別人救我,難道你想出爾反爾?”

“嗬,你倒是聰明,我當初怎麼沒看出來呢?”那人又道

秦玉懷很討厭他笑,那種笑是幸災樂禍,她且等青衣打完再來救她好了。

隻是遠處青衣和那個金光閃閃的人正打得火熱,毫無結束的意思。秦玉懷在等青衣救她,那綁架她這個魔在等什麼呢?

秦玉懷試探著問,“你是想利用青衣...?”

“你真是聰明,我就是要他替我辦事,而你是魚餌。”

秦玉懷一直覺得他的聲音跟他很不相配,明明是那麼邪氣的一個人,聲音卻那麼溫暖,就像...就像關七月?不會的,應該隻是聲音像而已,秦玉懷趕快打消這個和可怕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