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頂之巔,我媽媽留給我的東西,怕是拿不到了。”
“易年,這事情怪我,你千萬不要生甜甜的氣。”
李湘茹忙將情況一說,陸易年神色凝重,慢慢地變的狠辣起來:“當然不會,這件事我不會放過她!”
彼時,薑酒酒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杯子裏的水也倒了大半。
薑酒酒揉揉鼻子,這段時間真是點太背,喝涼水塞牙縫!
昨晚發生的事,直讓薑酒酒頭痛。
薑酒酒就算再恨薑甜,也不想她有生命危險。
她想去醫院確認一下結果。
可現在在上班……要怎樣才能……
薑酒酒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裝肚子疼。
俗話說得好,擇日不如撞日,薑酒酒哎呦一聲就喊起來:“疼,好疼!”
劉歡忙跑過來:“酒酒,你怎麼樣了?”
“肚子疼!”
“那我送你去醫院吧?”
薑酒酒點頭,不到二十分鍾的是假的,她就被劉歡送去市中心醫院的急診室。
“酒酒,要不我陪你吧?”
“不用,真的不用,我一個人可以的,而且一會兒,我同學也會過來,你趕緊回去上班吧!”
劉歡這才離開醫院,偌大的急診室病房極了剩下薑酒酒一個人。
等醫生離開後薑酒酒就偷偷地跑出去,可誰知道還沒走幾步,她就撞進別人的懷裏。
薑酒酒嚇壞了,忙後退幾步:“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薑酒酒?”
薑酒酒聽到耳熟的聲音,抬起頭來,臉色頓時不好了。
是陸易年。
薑酒酒看到陸易年頭就大了,她本以為偷偷地打聽一下薑甜的狀況就趕緊閃人,這下好像沒那麼簡單了。
“怎麼是你?”薑酒酒不由得脫口而出,陸易年冷哼一聲笑了:“怎麼不可能是我?”
“算了,陸易年,我問你,薑甜她怎麼樣了?”
薑酒酒趕緊問著,陸易年幾步上前,一把抓住薑酒酒的胳膊,手腕上青筋暴起:“你在問我?”
“不然呢?”薑酒酒無語地反問,心想這倒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你差點讓她喪命,如今居然還在說說風涼話?”陸易年凶狠的瞪著薑酒酒,手上不斷地用力,讓薑酒酒疼的不行,薑酒酒聽到這話,火氣頓時就上來了:“陸易年,你瞎啊,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自己不知道嗎?”
“現在到理直氣壯了?我看你根本就是昨晚自知理虧!”
“混蛋,陸易年,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不清楚嗎?”
“這個我還真是不清楚你的本事,哼,薑酒酒,我說你也別在搞這些小動作了,我是不會再跟你在一起的。”
陸易年諷刺地說著,薑酒酒驚地瞪大雙眼,她愣愣地看著陸易年的:“嗬嗬,你是不是太自戀了?”
“是嗎?你還在這裏裝什麼裝?你在別的男人身底下怎樣,我不用看就知道,一定跟個僵屍一樣,所以我對你根本就沒興趣!”
陸易年語氣陰狠,那駭人的模樣,薑酒酒以前從來沒有見過。
隻是當她看著陸易年這樣的時候,她忽然覺得跟諷刺,眼前這個男人不久前還在跟她說會喜歡她一輩子,跟她白頭偕老,可是這才多久的時間?
就算已經情斷義絕,薑酒酒看到他那樣,心底最深處還是劃過一絲酸意。
“怎麼,沒話說了嗎?”
“跟你這種人,我沒法說!”
“我這種人?好啊,薑酒酒,你行,那我倒要問問,在你的心裏我究竟是什麼人?”
陸易年攥緊薑酒酒的脖子,將薑酒酒按在拐角處的牆壁上,凶狠地質問。
薑酒酒覺得她快要透不過氣來,她掙紮著,可是一邊用也沒有。
這會兒,陸易年跟瘋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