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開我!”薑酒酒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可是根本不管用,陸易年就像沒聽到一樣。
後來薑酒酒在薑酒酒快要放棄的時候,忽然陸易年就聽到一聲不帶任何溫度的暴嗬:“放開她!”
強大的氣場下,是巨大的壓迫感,項雲梟一把捏住陸易年的手腕。
陸易年下意識地手一鬆,薑酒酒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呼吸著新鮮空氣。
她一抬頭就看到項雲梟一身暴戾地站在那裏,還沒等薑酒酒反應過來,項雲梟就一把牽住薑酒酒的胳膊邁開步子。
薑酒酒怔住了,忙開口道:“慢點兒,項雲梟,你等等,等等……”
項雲梟卻像沒聽到一樣,一直到停車場,項雲梟才鬆開。
“上車。”
雖然是陳述,可是項雲梟更像是在命令。
薑酒酒根本沒法拒絕,她鬼使神差地上車,坐在後麵的座位上。
項雲梟也坐在車上,佐愷這才啟動車子。
車廂的氣氛尷尬極了,薑酒酒正襟危坐,她甚至連一句話也不敢說。
她隻是偷偷地看了一眼項雲梟,半天她才弱弱地開口問著:“你在生氣?”
項雲梟沒有說話,薑酒酒隻好又問:“你為什麼生氣?”
項雲梟抬起頭,白了一眼薑酒酒。
薑酒酒心裏咯噔一下,忙主動承認錯誤:“我不就是裝病翹班嗎?隻能是我再也不敢了還不行?”
“薑酒酒!”項雲梟忽然一把抓住薑酒酒的胳膊暴吼,薑酒酒傻眼了,不知道項雲梟是什麼意思。
正在薑酒酒迷惑的時候,卻忽然項雲梟又是一聲暴嗬:“薑酒酒,你這個蠢女人,我告訴你,以後不許獨自行動!”
薑酒酒不明所以:“為什麼?”
“我說不許就是不許,你要是再敢,我打斷你的腿!”
項雲梟又是一聲暴嗬,薑酒酒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心想這個粗暴的家夥,他到底想幹什麼?
“我去哪裏這是我的自由。”薑酒酒沒好氣地說著,項雲梟陰沉著臉:“不許!”
薑酒酒怔住了,她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麼愣愣地看著項雲梟。
今天的項雲梟真的很反常,正在這時候,項雲梟忽然又開口道:“她沒事,據說就是貧血。”
“誰?薑甜?”薑酒酒不明所以地反問,項雲梟黑著臉:“不然呢?”
薑酒酒聽到這幾個字,她的心頭不由得一跳,心想這男人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嗎?
他怎麼會知道,自她心裏想什麼?
薑酒酒一陣尷尬,正在她疑惑的時候,車子就開始啟動。
很快就停在辦公樓門口,臨近下車的時候,薑酒酒還被警告不許隨便離開。
薑酒酒嗬嗬兩聲也沒什麼,隻是點點頭,但心裏卻想著這個霸道的男人,居然管的這麼寬!
後半天的時間,薑酒酒都在想這個問題,可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怎麼想明白。
下班的時候,她剛走到公交站下,項雲梟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就停在她旁邊。
薑酒酒不由得睜大雙眼,半秒鍾,她就看到項雲梟那陰沉的臉。
薑酒酒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你,你怎麼在這裏?”
“上車。”
項雲梟低沉著聲音說著,薑酒酒下意識地坐上車子。
她在等項雲梟的說話,可是項雲梟卻是一句話也沒有。
薑酒酒隻好無奈地開口問著:“去哪兒?”
“回家。”
薑酒酒一愣,心裏黯然,她還有家可回嗎?
當車子停在公寓門口的時候,她才知道項雲梟口中的家指的是什麼地方。
薑酒酒剛一下車,肉丸就撲過來喊著媽媽,媽媽。
那軟軟的聲音根本讓人無法拒絕,薑酒酒抱著肉丸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