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你說那小子到底想幹什麼?”
一桌子的小炒,禿頭的倉管員許安緊張的說:“這兩天他來不了了,公司上的事你們都處理好了吧,我總覺得這小子肯定有目的。”
焦強哈哈一樂:“老許你緊張什麼啊,公司那邊我肯定處理得沒半點毛病,你倉庫那邊把庫存補一補不就天衣無縫了嗎?”
“希望吧!”許安輕聲問:“謝得民那邊呢,應該出不了什麼毛病吧。”
“管他啊,他和我們又不是一根繩上的!”許安冷眼說:“這家夥沒什麼腦子,還是別和他湊的太近比較好。”
“交警那邊你放心吧,我表弟去撞的人也就是蹭一下而已,賠賠醫藥費就好了。關鍵是這幾天時間我們好好爭取一下,那小子不在咱們趕緊把屁股擦幹淨,到時候就算是死也讓他謝得民一個人死。”
“不至於那麼嚴重吧。”許安忐忑的說:“頂多就是查一下帳而已。”
“那麼多年,這麼大的窟窿誰填得回去,老許啊你就是腦子進水了,你不想想以你的工資能給你兒子付房子的首付嗎,就算是在小城市裏可那也不是一筆小錢。”
“那都是強哥照顧!”許安習慣性的拍著馬屁,盡管眼前的焦強比他小了十歲。
“反正你注意點,倉庫該補的貨是一分都不能少,任何的蛛絲馬跡都不能被查出來。”
焦強語重心長的說:“原本以為姓陳的是個毛頭小子,是跟著丁思思一起胡鬧的楞頭青,不過越發的我就覺得不對勁,這小子表麵上看老實不過做事有條不紊,看著是瞎晃可公司每個犄角旮旯他都沒放過。”
“那有什麼,咱們以前的事做的隱秘點,從現在開始就老實著不給他抓把柄,他能怎麼著啊!”
“傻子,丁顯祖能派下來的肯定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那個花瓶大小姐腦子是空的我倒不怕,最主要的是姓丁的把這小子派來明顯已經盯上咱們了。丁顯祖雖然有錢看不上這些芝麻綠豆,可開這公司那麼多年了一毛錢利潤看不見確實過份,估摸著他是再看不上眼心裏都不爽了。”
“那雜辦啊?”許安一聽也慌了。
丁顯祖啊,如雷灌耳的絕對地頭蛇,這要真抓到證據的話不死都得脫層皮。
“所以得讓謝得民躲這個鍋啊,我想過了實在不行在東窗事發前就辭職,跑的遠遠的。”
說是這麼說,不過倆人都不甘心啊,畢竟賺了那麼久的快錢,那點工資和油水一比簡直九牛一毛,離開這哪有那麼好賺錢的工作。
另一頭,虎子興高采烈的說:“跑不了了,老子跟了那小子三天,可以確定這場車禍絕對是故意的。”
他拍下的照片裏是焦強和一個男人見麵吃飯的場麵,很平常的那種,不過和交警隊送來的照片一對比,完全可以肯定這就是肇事司機了。
雖然焦強肯定沒膽子殺人,但怎麼說都被撞了一下,陳輝是心裏有火:“我就說了,這車禍有夠離奇的,賠錢又賠的那麼痛快果然是心裏有鬼。”
“老弟,報警吧!”陳陽義憤填膺的說:“這是故意傷害,不對這是故意殺人了,奶奶的要不是身上有屎他絕不會叫人撞你的。”
“報警,算了吧也出不了什麼惡氣。”
陳輝把照片一放,笑道:“和這種小人鬥氣沒必要,本身就沒仇沒怨的,是我到了那才斷了人家的財路,不過說到底這是丁顯祖的事沒理由我來受這罪,所以嘛咱們要想的不是什麼出氣,是怎麼樣把這好處和利益最大化了。”
“你有什麼好主意?”陳陽一聽是眼前一亮。
“先別管了,虎哥胖哥你們兩個還是不能鬆懈,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們肯定抓緊時間擦屁股,你們要給我盯緊了能拍到的一樣都不能落,既然他們想讓我消失幾天我就趁他們的心,他們一放鬆警惕肯定有更多的馬腳要落出來。”
兩人走後,陳輝又轉頭說:“陽哥,那些店麵的事你抓緊一點,黑二狗那邊不是說了也有興趣嘛,和這老地痞說要是他辦事效率那麼低的話,以後別指望有什麼賺錢的事能帶著他。”
“行,那我過去催一下。”陳陽答應一聲也走了。
現在父母生活很有規律,早上一起來就開車去山裏爺爺家,幫忙照看那邊的工程進度,老一輩的都習慣了親力親為更何況是自己家建房子。
他們一走,陳輝絕對要把名義上在照顧自己的陳陽給支走,當然也不是找借口是真有正經事。
美美的睡了一覺精神了一下,中午時分喬鈴的電話就來了:“陳大爺,你有完沒完啊,我要帶孩子的哪有空照顧你,你又不是沒錢怎麼不請個保姆啊。”
“保姆哪有我家鈴兒姐細心啊,再說了哪個保姆有你這麼溫柔體貼,光看著你這樣漂亮的大美女我就心情愉悅,有助於傷勢的恢複!”
有不吃飯的女人,但絕對沒不吃醋的女人,同理是個女的都喜歡別人的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