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吻特別的生硬,就像在審訊犯人一樣讓人感覺特別的不爽。
尤其他的眼睛透著嫉妒恨,一副居高臨下的感覺,隻是這一開口就讓你的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了。
“沒錯!”陳輝點了點頭。
張誌國說:“那就對了,咱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下崗一條街的存亡咱們是榮辱與共。我們的人在前邊維權主張權益,你們倒好躲在後邊不聞不問的,這不地道吧!”
操,這是哪門子的歪理,誰是螞蚱了,你全家才是螞蚱。
盡管心裏有火,但陳輝還是沉住了氣說:“張先生是吧,我確實在下崗一條街買了不少店麵,不過我那是做倉庫用的又不是做買賣的。我那些房可都是有證的,真金白銀買來的,現在這麼一鬧我的貨車都進出不了我也頭疼。”
“所以你才要和我們一起維護自己的權益!”張誌國說:“看你挺年紀的,和我兒子差不多,你叫我聲叔叔或伯伯差不多,這樣不見外。”
媽的你才是兒子呢,誰和你很熟啊,還不見外呢要不要逼臉。
“張先生,我沒什麼權益要維護。”陳輝是有點火了:“我那都是有證的合法產業,政府要拆的話就要給我合理的補償,我又不是在那擺攤做生意的這關我什麼事。”
這一說,張誌國臉上那種討厭的嫉妒又出現了。
“陳老板這麼說就不對了,咱們都是一條街上的,這一拆我們沒了生計,你那些倉庫就成了臨路的店麵,哪有這樣我們吃虧你得好處的道理。”
陳輝是一口血都要噴出來了,這是什麼歪理,你們的生計關我屁事。
陳輝忍不住了:“張誌國,要拆你們檔位的又不是我,你們就算有什麼不滿也不該找我!”
“我知道和你無關,可拆了我們的活路,最大的好處可是你得的。”張誌國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說:“小陳啊,你要知道下崗一條街關乎多少人的生計,這要被拆的話這些人哪還有活路了。”
“那不關我的事!”陳輝已經掩不住火氣了:“你有什麼不滿就去找別人,冤有頭債有主,又不是我在拆你們的活路。”
“你這人,怎麼不明事理啊。”
他這話讓陳輝感覺蛋都在隱隱做疼了,這是哪來的奇葩啊,一腦子都是屎不成。
陳輝震驚的說不出話了,張誌國還以為說的在理:“小陳啊,怎麼說你也在下崗一條街,咱們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知道你們有錢人認識當官的比較多,這事不管怎麼著你都要幫忙出一下頭啊。”
陳輝是懶得理他了:“張誌國,我再一次伸明這事和我無關,不管你要幹什麼都別找我。”
轟走了這個腦殘,陳輝感覺腦子還有點做疼,怎麼有這種蠻不講理的人。
陳陽回來聽說了這事也是目瞪口呆:“不是吧,還有這樣的奇葩!”
“我也不知道他腦子是怎麼長的。”陳輝頭疼的說:“感覺我說什麼他是沒聽進去,而且你是沒看他那態度,說得理所當然看著就想揍他一頓。”
這種人真是讓人無語,完全以自我為中心,簡直就是偏執形人格。
黑二狗那邊也鬱悶:“張誌國也找我了,不隻是他還有幾個我認識但不太熟的朋友,說是什麼榮譽與共要老子和下崗一條街共存亡。”
在黑二狗那邊他更過份,說是現在被抓了幾個人所以人手不足,讓黑二狗派一些小弟去幫著堵路。
人家是興致餑餑的還有具體的規劃,黑二狗這邊有兩台挖機帶去堵路最好,小弟的話最好準備點家夥,再發生什麼衝突就不會吃虧。
“我說那家夥是腦子有病吧!”陳輝是哭笑不得。
“我也覺得啊,媽媽的拆他們的違建,卻要老子帶人去武力對抗,真不知道他哪來的底氣。”黑二狗也是直罵娘:“這張誌國腦子裏肯定都是屎,不知道怎麼想的螋主意,我明確拒絕了他走之前居然還說我不厚道說我眼裏隻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