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台的眾高層終於打算製止這個鬧劇的繼續,龍天鳳向裁判代表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差不多該宣布結果了。
裁判看著被打成豬頭的兩個受害者,搖了搖頭。何必呢?尤其是色道士明明可以認輸結束比賽,卻偏要咬牙堅持,而且很享受的樣子,時不時看一眼更慘的阿罪,露出痛苦的笑容,結論就是這道士是個變態。
“好了,都住手,想必結果所有人都看到了。”兩個擂台的裁判同時製止了楓葉和李銳繼續毆打毫無還手之力的色道士和阿罪。
“勝敗很明顯,楓葉和李銳進入決賽,爭奪本屆商討會年輕精英比試的冠軍,當然按照慣例,這場比賽要在三四名產生後,再進行。不過這兩位好像已經無法站起來了,恐怕很難定奪地第三名的歸屬啊。”裁判代表突然苦惱起來。
“我還能打。第三名爭奪的比賽,我要繼續參加。”色道士掙紮著站起來,口齒不清含糊地說著。
阿罪見色道士站了起來,也不想放棄唾手可得的第三名,也許隻要到時候能夠站在擂台上,就能獲得勝利,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無法站起來,他那裏知道在他的體內已經到處遊走著李銳的靈氣,隻是他已經被打得無法運功,不了解自己目前的情況。
“我...”
阿罪很想說他也可以,可惜始終無法再站起來,看向眾人心中充滿不甘和遺憾,想著初來到商討會的時候意氣風發,和楓葉二人都是衝著前三的通經丹去的,當目標越來越近的時候,內心那種渴望越強烈,結果一場不戰而敗的比試,讓自己的願望都落了空。這一切都怪李銳這王八蛋下手狠。
阿罪發誓找到機會一定要讓李銳百倍奉還。
裁判看了看色道士和阿罪兩人的情況,最終還能勉強站著的色道士獲得了第三名,如願以償獲得通經丹。
色道士欣喜之餘在李銳的攙扶下坐到了擂台邊的休息室,他支開了那些國安部的醫務人員,留下李銳。
最後一場決賽,裁判給了半個小時的準備時間,顯然他們也不想兩個被打的人白挨打,李銳和楓葉從受傷的兩人口中得到的信息,能否左右比賽結果,裁判和高層都很期待。
“李銳,那楓葉很強,你也看到了,道爺我不打女人,讓著她,結果還是被打成這個樣子。沒辦法,她就利用美女有優待的特殊權利,才勉強和我打成平手,一會兒你和她打的時候,可不能講江湖道義,什麼男人不能打女人,扯淡,再說你贏了,她就是你丫鬟,主人打丫鬟天經地義。哎喲....”
色道士捂住受傷的半邊臉,疼得叫起來。
“你有發現她的什麼弱點嗎?比如在武功套路方麵有什麼破綻?”李銳迫切地問,對之前色道士給自己輸了找的借口完全不關心,這家夥不要臉是經常的事。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她在和我比試到中途時,我明顯感覺她上肢內勁短暫不足,拉開距離後,她重新調動,我就毫無還手之力了。”色道士仔細回憶後,認真地說,這頓打不能白挨啊,起碼得換來對李銳有用的東西。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吧,不過出現這種內勁局部不足,太少見了,一般都是整體開始削弱啊。”李銳對於楓葉這種表現很納悶。
“你不相信我說的?”色道士激動起來,“大爺的,我拚死拚活去幫你探路,結果還不相信我的樣子,氣死道爺了。”
“當然相信你,我隻是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明知你去探路,卻不掩蓋地露出破綻,搞不好就是在給我下套啊。”李銳推測道。
“你這麼說來還真有可能,那你打算怎麼辦?”
“反正這丫鬟我要定了。”
李銳起身走向擂台,手提木劍,留給色道士的是一個偉岸的背影。
楓葉倒沒有問阿罪關於李銳之前的表現情況,在她看來,阿罪就是個失敗者,毫無利用價值,看他那死豬樣,就知道問了等於白問,再說師尊早就給她計劃,隻是沒想到那個色道士就像是處處幫她似的,進行的有些順利。
起初色道士提出打賭的時候,楓葉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師尊安排的另一枚接近李銳的棋子,不過看色道士和李銳的感情又不像是假的,剛剛擂台上故意用內勁變化試探對方,畢竟那是師門絕學,先弱後強,實力翻長。
可是色道士好像不知道楓葉實力不減反增,繼續和她纏鬥,哪怕被打得更慘也沒露出任何破綻。
色道士的身份讓楓葉有幾分懷疑,可那也是第六感而已。
半個小時過得很快,當楓葉上擂台的時候,李銳已經在台上依靠著木劍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微眯著眼睛看向楓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