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女人真是麻煩啊,你是不是親戚來了需要換一些天使之類的東西,半個小時,你還真的用得一分不剩,你不知道讓數千人等你一個人很不禮貌嗎?以後做了我的丫鬟就要懂得尊卑,下次再讓我等你,非打爛你屁股不成。”
李銳的話一出,讓台下看客和主席台上的高層一臉懵逼,這家夥說話太大膽了,當著這麼多人居然還是肆無忌憚。
“你嘴巴可真臭,能不能讓我履行賭注,還要看你有沒有那本事?”楓葉正要動手,李銳突然做了個暫停手勢。
“等等等,你剛剛說我口臭,我自己都不知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昨晚趁我睡著偷吻我了?就知道你惦記我帥氣的容顏,獨特的氣質。”李銳一本正經地胡說。
“我靠,那李銳實在無敵了,這他媽都能自吹自擂一下,論不要臉,我就服他。”
“李銳嘴上功夫比他拳腳功夫強太多了。”
台下對李銳議論紛紛,主席台也有不少人覺得這年輕人太過張狂了,說話一點不分場合,就是一個地痞流氓的無恥做派,龍天鳳眉頭緊皺,有真本事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甚至還引來模仿,如果沒本事的話,那就是笑話了。
李銳要是能夠獲得冠軍,那麼他身上的缺點會被人淡忘,能夠成功塑造成暗世界一段時間激勵進步的偶像,如果敗了,他可能隻會被記住小醜般的行為,而第二名的榮譽卻被忽略。
還有幾雙特別的眼睛在暗處觀察著李銳,隻是他自己沒有察覺。
李銳的貧嘴有趣被任性的裁判們喜歡,每天練功的日子本來就枯燥,能在暗世界遇到這樣的人太難了。
裁判喜歡歸喜歡,在最為重要的比試麵前,裁判們不可能因為喜歡李銳這樣的性格而幹預比賽結果。
“你們兩個別廢話了,時間不早了,等你們比賽完我還要打醬油回去做飯呢。”裁判很不耐煩地說。
李銳和楓葉心裏鬱悶一頭黑線,這比賽究竟多沒檔次,裁判居然心裏惦記的是打醬油做飯,靠!
在裁判的催促下,兩人終於開始交手。
開始兩人都是試探性攻擊,李銳用靈氣與木劍形成溝通,常規方式抵擋楓葉的進攻,同時也找機會偶爾給予反擊。
你來我往十幾分鍾,給人一種難解難分之感,實際很多高手知道,這兩人都還沒有拿出真本事,現在不過是一個摸底的過程。
楓葉的內勁比阿罪渾厚很多,而且更多了一絲陰柔在裏麵,李銳一對上這股內勁,有種打在海綿上無法著力之感。
楓葉一直在給李銳機會讓他全力一擊,可這家夥就是給他機會也不使出全力,這樣繼續下去,怎麼完成師尊的任務?
楓葉不知道,李銳不是不想一擊KO她,這麼招式密集地對打,李銳根本抽不出時間來醞釀靈氣,施展開天劍法第一式最大的弊端就是需要一個過程,作為自己目前最大的殺招,使不出來,李銳內心也很著急,這麼拖下去,靈氣被嚴重損耗,怎麼夠威力擊敗楓葉這個臭娘們。
台下的看客們也很鬱悶,原本二人之前的比賽輸贏都轟轟烈烈,結果到決賽就像是表演賽了,毫無激情,心裏陰暗的依然想到那兩個字:黑幕。
又是一番交手過後,楓葉主動退出戰圈,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給李銳下點猛藥了。
“李銳,你還是個男人嗎?軟綿綿的就像個娘們一樣?”一直話不多的楓葉突然開始用語言刺激李銳,這讓李銳頗感意外。
李銳暗想既然你選擇拉開距離,讓我使用大招我就不客氣了。
“你一個姑娘家說你的男人軟綿綿的,是不知道我們男人在該硬的時候一定會硬,你既然那麼想看我堅硬如鐵的狀態,等你接不下我這一招,當了我的貼身丫鬟你就能夠如願以償了。”
什麼都能吃虧,但打嘴仗李銳現在自認不怕任何人,嘴上說的時候,已經開始醞釀開天劍法第一式破天。
“無恥流氓!”楓葉沒想到李銳會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頓時有種無地自容之感。
眼看李銳正在醞釀打敗刀疤那一劍,楓葉也不敢掉以輕心,能讓上屆第三名直接倒地認輸,這一劍絕對有恐怖的地方。
李銳動用了丹田所有的靈氣,打算把一切都壓在這一劍之上。
“李銳你瘋了嗎?動用那麼多靈氣你肉體會承受不住這麼大的衝擊的。”劍靈突然在李銳腦海裏叫罵,希望阻止他的瘋狂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