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的話,徹底把我搞蒙了;我似乎意識到了不好的事情,可我問她,她死活不說。
後來白姐出來了,她見我和雨晴抱在一起,趕緊咳嗽了一聲:“咳哼!小誌,該回家了,我爸催咱們回去吃飯呢!”
聽到白姐的聲音,我慌張地推開了雨晴;白姐冷著臉,瞥了我一眼,最後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從我身邊走了過去;我想這個小心眼兒的女人,她肯定是誤會了、吃醋了。
我就著急跟雨晴說:“丫頭,聽哥的,千萬不要做傻事;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哥一定會幫你的!等你想明白了,給我打電話,好嗎?”
雨晴紅著眼睛,哽咽著說:“哥,謝謝你,你趕緊走吧,她——她都吃醋了!”
我點點頭,一邊走一邊回頭說:“雨晴,記住哥的話,千萬不要做傻事!否則,哥不會原諒你的,不會!”
說完我直接跑下了樓,白姐急匆匆地往外走;我在大廳裏拉住她,她立刻掙紮說:“你幹嘛啊?別弄我,找你的小女友去,你找我幹嘛啊?我是有家庭的女人,你不要耍流氓好不好?!”
她皺著細細的眉毛,嘴都撅到天上去了;這女人還真能吃醋,眼淚都快下來了。
我就說:“姐,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剛才問雨晴關於夏主任的事,那丫頭傷心,就借我肩膀靠了靠,僅此而已!”
她推著我說:“你說什麼啊?跟我解釋幹什麼?你是我什麼人啊?”她故意這樣說,其實就是為了氣我;她心裏都明白的,我和雨晴根本不會有什麼事;如果我想跟雨晴怎樣,我們早就那樣了,還會等到現在?她都知道,不過就是小脾氣上來了,故意要跟我鬧。
想到這裏,我就故意捏了一下她屁股,軟軟的,特別爽!她嚇得“啊”了一聲,立刻打我說:“你要死啊!這麼多人呢,流氓!”
說完,她生氣就朝停車場走,我在後麵跟著她,她穿著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的;盡管當時她穿著大衣,但我還是從她屁股處,感受到了絲絲的誘惑!這個小妖精,穿衣服的時候,比不穿衣服還迷人,簡直要人命!
我跑過去,鑽進了車裏;她就拿手推我,紅著臉說:“哎,你臉皮怎麼這麼厚啊?誰讓你進來的?這是我的車,我不要你坐,你不要進來好不好?!”
我才不理她呢,直接係上安全帶,椅背往後調了調,靠在那裏睡大覺!
她見我這樣,氣得拿手指著我說:“你、你、你……”
看到她吃癟的樣子,我壞壞一笑說:“怎麼啊?是你說我小流氓的,那我就流氓給你看,等著吧,到了家裏我更流氓!”
她簡直氣死了,直接握著小拳頭,狠狠砸了我一拳說:“被你氣死了,流氓,不理你了!”
開著車,她說不理我了,可嘴上卻沒閑著;一路上,她總叨叨我:大流氓,花心大蘿卜,見一個愛一個,跟那麼多女人亂搞,種豬!
“噗呲!”聽到“種豬”兩個字,我沒憋住,一下子笑了出來;這個傻傻的女人,這些詞她都是跟誰學的啊?!
然後她又撅著嘴,瞥了我一眼說:“還有臉笑,拿無恥當光榮!以前蠻好的,那麼老實,又傻又呆;現在可好,變了!壞了!”
我就說:“好了好了,姐我知道錯了,不說了行不行啊?”
“幹嘛不讓人家說?我就要說!”她開著車,樣子還挺生氣的,冷著臉,時不時地還瞪我一眼。
我就說:“你要再這樣,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她卻一點也不害怕,嘴角還壞笑了一下說:“有本事就來,誰怕誰啊?!”說完,她還猛踩油門,感覺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
到了家裏,還沒進屋,白姐就高興地喊:“老爸,雪兒,我們回來啦!”我看她那樣,得意死了,跟個孩子似得;不就是到你家了嗎?秀什麼幸福啊?
白父係著圍裙,趕緊從客廳跑了出來;雪兒在門口伸著腦袋,磕著瓜子說:“你們可真夠慢的,幹嘛去了?是不是偷偷……”
白父對著雪兒腦袋一拍,“丫頭騙子,別胡說八道!”
雪兒瞬間拉著臉,白了她父親一眼;白父摘下圍裙,過來拍著我肩膀說:“兒子啊,可把你盼來了;爸爸知道你公司忙,平時沒時間過來;沒事的,男人嘛,就應該拚事業!”
我撓撓頭,剛要說話,白姐卻冷不丁地說:“他啊,才不是忙事業呢!天天泡妞兒,找小姑娘談戀愛,哪有時間來看您老頭子啊?”
這個女人,她好記仇哦!在車裏說了我一路,回到家裏,竟然當著她爸的麵,還要這樣說!我被氣得臉通紅,忙跟白父解釋說:“老爸,不是她說的那樣的,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