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揮揮手說:“講那些幹嘛?男人嘛,正常!”
白姐一聽,氣得一跺腳,“你們……狼狽為奸,男人都好壞!”
說完她拉著雪兒進去了,還跟雪兒說我壞話,聲音特別大,我都聽見了。
看白姐進去後,白父突然摟住我肩膀,冷著臉說:“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惹我寶貝閨女生氣了?!”
我就解釋說:“一個誤會而已,她心裏都明白,就是想耍小脾氣,欺負我!”
白父卻黑著臉說:“我不管誤不誤會,你在外麵找女人,得把屁股擦幹淨了,不要被我閨女看見,知道嗎?依依的心思我知道,她有多愛你,我更知道!別讓我閨女傷心,她可一直都等著你呢!”
我真是無奈了,就說我知道了爸,以後再也不敢了,行了吧!
我這樣說,他才鬆開我,拍拍我肩膀說:“行啦,菜都做好了,咱爺倆好好喝一頓!”
“還在外麵嚼舌頭,不嫌冷啊?大冬天的,趕緊進來吃飯!”客廳裏,白姐氣呼呼地朝我們看。
白父趕緊笑著跑進去說:“來啦來啦,酒滿上了嗎?”
白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都多大歲數了?還天天喝酒,今天不給喝,胳膊肘往外拐,到底誰是你親生的?!”
她這樣說,還拉上了雪兒;雪兒也跟著說:“就是,反正我向著我姐,今天吃飯,你們不準喝酒、不準抽煙!”
這兩個小妖精,湊在一起可真要人命;白父哈哈大笑說:“馬上快過年了,煙不抽可以,酒不喝怎麼能行?”說完他起身去拿酒,白姐就低頭夾著菜說:“某些人不能喝,就不要逞能,意思意思就行了,又沒有外人。”
雪兒聽見了,立刻裝傻道:“姐,某些人是誰啊?”
白姐立刻臉紅說:“哎呀雪兒,你好煩人哦!你怎麼也這樣,都幫著外人欺負姐是不是啊?!”
我被她的樣子搞笑了,就趕緊向著她說:“好啦,我保證不喝多,行了吧?!”
可她立刻抬頭,特別凶地看著我說:“誰說你了?誰愛管你?你想喝多少喝多少,喝死拉倒!”她把腦袋一轉,直接看向了別處。
這個女人,口是心非的樣子,簡直不要太可愛哦!
後來我們喝了酒,白父問了我一些公司的事,還非常高興地誇了我,說我年輕有為,積極向上什麼的;其實我挺慚愧的,公司搞的好,其實全靠秦總,我隻是一個小學徒而已。
吃過飯,雪兒陪白父出去散步,白姐去廚房收拾盤子;我靠在那裏,看著廚房的燈光下,那個賢惠又美麗的身影,心裏簡直幸福死了。
我就悄悄走過去,從背後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她嚇得“啊”一聲,立刻又掙紮著說:“你幹嘛啊?在廚房呢,不要耍流氓好不好?爸爸和雪兒會看見的!”
我壞笑著,手摸到了她的胸上,喘息著說:“寶貝,他們出去散步了,不會回來,誰也不會打擾我們;姐,我想要你,想死我了!”
“姐刷碗呢,你別這樣,你那麼想要,去找你的雨晴好了;你們那麼親密,你還摟她的腰了,她的腰軟不軟?身上香不香?”她故意這樣說,還在吃醋呢!
我貼著她的臉,咬著她耳根說:“沒有你的軟,寶貝,你是這世上最完美的,最香的女人;我隻要你,這輩子就要你一個女人,我不會跟別人好,不會!”我這樣說著,手已經沿著她的褲縫,摸了進去。
她顫抖著身體,微微彎著腰,屁股頂到了我那裏,簡直舒服死了;我說姐,我要!
她打開水龍頭,衝了衝手上的泡沫說:“那——不要在這裏,去臥室吧。”
我點點頭,猛地把她抱起來;她摟著我脖子,臉貼在我胸口上,又紅又燙。
進到臥室,我把她放到床上;她卻瘋了一般爬起來,解我身上的衣服;“小壞蛋,你為什麼要勾引姐?你壞死了,姐好丟臉哦,你一要姐就給你,姐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我親了她一口,笑著說:“傻瓜,矜持什麼啊?我就喜歡你開放,你野性;寶貝,你真的很棒的,每次都是,那麼主動!”
聽我這樣說,她似乎不再顧及了,猛地就把我撲倒在床上;這個女人,別看平時柔柔弱弱的,沒想到這時候,可真夠有勁兒的!
我躺在那裏,她坐在我身上,不停地上下跳躍;她真的太棒了,我簡直被她搞死了;最要命的是,她竟然還朝我拋媚眼、咬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