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打下來幾個,但還有一些落到了舞池中央。傅青玉的腳頓時鮮血淋淋,金色的地毯綻放出一朵朵妖異無比的花。
魅冷聲道:“爺,我們還不動手麼?”
左少卿看著舞池中央不曾有半分停頓的傅青玉搖了搖頭:“她既然忍了,必然為著最後一刻動手。不要動了。不過”微頓,“高家,查查高家底細,動一動,不要留在y國了。高博的手先廢了。”交叉互交的手指摩挲著,“做得好看點。我們現在是合法商人。”
魅應聲後便悄然退了。
眼看著音樂越來越接近尾聲,高博有些著急,恨得牙癢癢:“這個女人難道就不怕痛麼。”
城東那塊地是高氏今年的主投項目,光地就花了十五億投回來的。
要是真被傅青玉拿走了,高氏雖然不至於死,但他肯定在家裏抬不起頭來了。
準備好的刺球就在剛才全用完了。怎麼辦?!
高博一咬牙,一甩手,啪啪兩隻酒瓶子遠遠地扔了去,在半空中發出激烈地撞擊著,碎處淩空四濺。
縱然舞池中央隻有傅青玉一人,那些圍觀的女賓們還是被嚇得驚叫了起來。
玻璃碎雨點似的落在地上,左少卿臉色鐵青著,看著那鋪滿了地毯的玻璃碎片。如果不是知道此刻自己出麵和好沒有任何幫助,他早就衝出去把傅青玉抱走了。
剛剛隻廢高博一隻手,輕了!
伯爵夫人連忙招呼仆人收拾地板,高博卻道:“夫人,可不要打亂了傅幫主的舞步,否則,我可是不會認賬的。”
傅青玉雖然沒有說話,卻略微搖了搖頭,伯爵夫人會意,立刻讓上前收拾的撲人退下了。
傅青玉這個人,雖然有些乖戾,但不得不說她能忍人之不能。
在場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嬌生慣養的,哪一個不是站在人群頂端的,哪一個不是經曆千帆的,而又是哪一個沒有在私下說過傅青玉的不是。
可是這一刻,所有對傅青玉的不認同都化了欽佩。
染血的雙足,舞蹈的長劍,瀟灑的舞姿,沒有半分受到疼痛的困擾。就連臉上的神情都仍然波瀾不驚。除卻臉色有些蒼白之外,她並沒有什麼不同。
終於曲畢!
在場掌心雷動,與三年前無異!
高博頓癱軟在椅子上。
傅青玉倒轉劍身,緩步走到高博麵前:“合約!”
高博吱唔:“什,什麼合約。”
曆來商場都是成王敗寇,他打算懶死了不認。隻要賺錢,他還是上流人會的青年才俊。
傅青玉漠然問:“忘記了麼?”
高博動了動身子,準備起身:“沒有合約。我要走了!”
啪!
長劍穿透高博的掌心釘在一旁的桌案上,一聲淒厲的慘叫叫得在場的人都毛骨悚然。
傅青玉看著嗷嗷直叫的高博,道:“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