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們見麵的時候你應該記得我們和王大叔曾經有過一次見麵。”
我說那是當然,這件事情我又怎麼可能忘記呢。
“自從上一次之後,王大叔整個人都變得古古怪怪的,具體的我也說不上,就是感覺他有問題。”
“那一個晚上不知道他去什麼地方了,後來他回來回到家裏的時候,突然脾氣變得非常的暴躁,開始打砸東西,見什麼扔什麼。第二天他沒從屋子裏出來,一直把自己鎖在裏麵,如果隻是這樣,那也就算了,可是大家都能從他屋子裏麵聞到一股又一股腥臭的味道,就是那些屍體腐爛的味道,而且也有人說晚上的時候會看到王大叔偷偷的到那一片草地裏麵不知道做些什麼。”
“當時有一個村民撞見他,遠遠的看著他,但是不敢靠近,因為王大叔顯得特別的謹慎和小心,而且那個時候他看你的眼神簡直就要把人給殺了。”
陳建業說到這裏吞口水,我連忙對他說別著急,慢慢說。
之後我才發現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到現在為止我都沒請他去喝口水,請他吃飯,他從村子裏麵趕到這裏來坐車,估摸著也花了不少時間,現在也餓了。
我對他說他走去吃點飯,喝點水,我們慢慢再聊。
我看到他咽口水了,看來他是真的餓了,然後我們才一同上路。
汽車站四周從來不缺乏餐館之類的,我們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衛生的麵對麵的坐著,先讓他喝水,在等待菜肴上來的時候,我再一次詢問他王大叔在這之前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像個瘋子一樣,嘴裏念念叨叨,不斷的說著什麼東西,因為我們不敢靠前的原因,所以聽不到他說的具體是什麼,但是有一個字我們能聽得到,那個字就是殺。”
“當時他說這個字的時候充滿了力量,所以聲音特別的重,我們隔得遠遠的都能聽得到。”
陳建業邊吃邊回答,嘴裏塞滿了東西,可是還是忍不住的噴口告訴我眼前的這一些情況。
我並沒有因為他的這一個言行舉止而感到他不禮貌之類的,反而因為這樣,我可以感受到當時的情況比較危急,所以盡管嘴裏麵含著東西他都要開口說話。
我讓他慢慢來,同時我也不再詢問他,因為他真的是餓壞了,從他吃飯以及剛剛這副模樣就可以看得出來。
我讓他慢慢來,可是他當沒聽到一樣,他說這件事情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了,再這樣下去的話早晚出大問題。
我笑著跟他說事情也許沒我們想象的那麼糟糕,也許情況會比我們想象中好很多。
但是他不明白,他說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一定要及早的處理。
“我懷疑王大叔已經來到了你這座城市,我懷疑這件事情和你有關,他是來找你的……”
當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並沒有感到任何的質疑,我感覺就算他是來對付我,那也是很正常的一個行為,畢竟我是那麼的令人憎恨。
想到這裏我就笑了,因為我真的不是那種招人憎恨的人,王大叔之所以要對付我,那是因為之前發生的事情還耿耿於懷,估摸著這一次就是來對付我就是為了解決我,解決他的心頭大恨,讓他毫無顧忌。
這對我來說都是情理之中的。所以當我聽完他的這一句話時,我衝他微笑點頭,同時對他說你先吃,吃飽之後再說。
他還是邊吃邊抬頭看著我,嘴裏噴著反問我:“難道你就不害怕嗎?王大叔這一次可能真的是為了你而來,到時候他要是出現在你麵前,他、他……”
後麵的話沒再說出來,可是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他無非就是擔心我會因此受傷會丟了性命。
我衝他微笑,同時對他說道:“其實事情也沒你想象的那麼糟糕,所以,你也不用擔心太多,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來對付他。”
他聽了之後連忙說,真的嗎?你真的有辦法對付他,那你告訴我有什麼辦法,也好讓我不用那麼擔心你。
我告訴他這個東西你就不用理會了,我的辦法不是一般人能接受。
可是這個家夥是打破了沙煲就問到底,盡管我不想告訴他,他還是纏著我不放。最後我沒有辦法隻能對他笑的說道:“其實我有一個朋友他挺厲害的,這件事情我覺得他應該能幫到我。”
他聽到這裏臉上稍稍有些失落的,對我說道原來隻是你的朋友……對了,你的朋友是什麼人?他真的能幫助到你嗎?要是幫不了的話,你盡管跟我說,我想想辦法,看看這裏有沒有認識的人。
我衝他微笑,拒絕了他的好意,因為在我看來這件事情他還真的幫不上我的忙,所以,沒有必要在這些上麵去浪費自己的精力。
我依舊是那句話不怕的,我自然有辦法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