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不斷的後退,聲音也在顫抖著,但是很快他的臉上又一次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惡狠狠的對著張先生說:“大叔,我和我女朋友之間做遊戲就和你沒多大關係,你不要多管閑事啊,不然等下有你好受的!”
之後我就發現這個紅毛吹牛挺在行,這個時候居然又說我是他女朋友了。
我承認我也相信這個家夥是特別有經驗的,估摸著以前也遇到類似的情況,所以就利用這種方式來讓自己脫身,並且他成功了,但是這一次他注定失敗,因為他麵對的人是張先生,而且呢?我也不是他的什麼女朋友。
我是懶得解釋,反正張先生知道任何情況,所以現在張先生是沒有任何停留繼續向他走過去。這個時候對方害怕了,嘴裏念念叨叨的說著:“你、你到底想幹嘛?”
說話的時候他居然還掏出了一把匕首,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所以我就這麼呆呆的看著,最後突然他說了一句:“我是你的話,我就會把匕首放下去。”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呢,青年回頭惡狠狠的對我說,你當然希望我把匕首丟掉!
看來他完全誤會了我的意思,於是我不得不耐心的再一次對他說:“我跟你說的是真話,我這樣做也是為你好,不管你相不相信,如果你再用匕首對著他的話,我敢保證你會後悔的。”
盡管我把話說的那麼明白,可是他還是沒把我的話放心頭上,所以最後我無可奈何,沒在這件事情多費周章和他們最後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當他用匕首對著眼前的張先生刺殺過去的時候,很快他就發現原來他根本就不是張先生的對手,因為張先生一隻手拿住了他的匕首,並且另外一隻手已經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這個時候的他就像是一個三歲小孩在一個成年人的手裏不斷的掙紮著。
更可惜的就是不論他怎麼掙紮都沒辦法掙脫,所以最後他整個人被丟了出去。
這個家夥甚至連嗚呼一聲都沒有,整個人變得安安靜靜的。
張先生拍了拍雙手,最後來到我的麵前,對我說已經解決了,不過這個家夥可不是我們的目標。
我點頭說是確實是那麼一回事。
我們繼續往前走,繼續去尋找中年人,很可惜,到頭來都沒能找到。
一座城市是那麼大,根本就沒辦法在城市裏麵去找到他們,所以最後我還是放棄了這一份希望,心裏想著該出現的時候總會出現。
這一天把我折騰夠了,後來接到一個陌生電話,猶豫了許久之後才接通的,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剛好我剛睡醒。
當他告訴我他是陳建業的時候,我特別的驚訝,同時詢問他,你打電話給我幹嘛呢?因為我很清楚他應該在他們的那個荒山村子裏麵,而且他那個村子也特別的偏僻。
但是很快我就意識到一個問題,他怎麼可能打電話,那個村子是那麼的偏,根本就不可能有信號。
再說了,我也不認為他有電話,畢竟他是什麼人我更清楚。
當初我給他電話號碼的時候,我壓根就沒想過他會給我打電話的,而這一次我總算是醒悟過來了,並且很快的開始詢問他關於現在的情況。
他告訴我他到這座城市來了,他找我有一點事,我問他在什麼地方,他告訴我在汽車站。
我匆匆的起身穿好衣服梳洗一番,然後出了門,第一時間就來到了汽車站。
別人對我好,我當然不能虧待對方。
當初在村子裏麵的時候,如果不是有他幫忙的話,恐怕整件事情都沒有像現在那麼順利,所以這一次他來到城市裏麵,不管是什麼事情,我都得竭盡全力的去幫助他。
我看到他的時候發現這個家夥的臉色有些不怎麼好,然後我就對他說你臉色怎麼那麼蒼白?
我一句話讓他的臉色變得緊張起來,之後他的眼睛開始躲閃,打量了四周,好一會之後,他才對我說這件事情就是我要找你的原因。
他說話是那麼的小聲,那麼緊張,我突然明白他找我肯定是有什麼著急的事,而且這件事情還非同小可,於是我讓他慢慢的說。
他問我你還記得王大叔,王大伯嗎?
他說到王大叔的時候我是立馬就來了精神,我又怎麼可能不記得他,那個家夥可是神神秘秘的,雖然上一次是有誤會,而且我也沒能將屍體挖掘出來,但是,對於王大叔我從來都沒有信任過。
王大叔很有問題,隻可惜暫時也找不到任何的線索和證據,所以隻停留在腦海裏麵的一個猜測而已。如今他開口跟我說起了王大叔,我是立馬開口詢問他,王大叔怎麼了。
陳建業咽了咽口水,小聲的對我說:“我懷疑王大叔殺了人。”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對他說到這句話可不能亂說,沒有證據的話,要是被人知道了,會告你誹謗的。
他點頭對我說,我當然知道了,但是這件事情確實有古怪,所以現在我很想知道更多的東西,就先這樣,我必須得告訴你眼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