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果然是這樣的,當我把玉佩拿出來的時候,眼前這三個人立馬眼睛放光,就這麼呆呆的看著我,能從他們眼神裏麵看出他們的貪婪,也能從他們眼神裏麵看出來他們已經認出這一個玉佩的不簡單。
張躍民看不出來,因為這個家夥一直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帶著幾分得意,估摸著是想聽一聽他身邊這三個人,說出一些他想聽的話,質疑我,質疑我身上是不是有著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直到後來他發現他身邊這三個人沒有任何聲息,然後他才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回頭看向這三個人,後來是看到這三個人一直盯著我,最後臉上才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張躍民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到眼裏,同時我也知道這一次他輸定了,無論從哪一方麵來說,他都沒理由去質疑我。
“怎麼了?”
張躍民開口了,臉上帶著的也全都是疑惑,很顯然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清醒過來,依舊覺得眼前的情況有問題。
這一個問題出乎他意料的那一種,到後來的時候,他的眼神變得十分的不紅,他也一直在盯著我,學著他們三個人的模樣,隻可惜這個家夥再怎麼看,他也看不出個然。
其中的一個道士讓他過去,之後低聲不知道說的什麼,不過能看到張躍民的臉色變得難看,而且是越來越難看。到最後的時候,我心裏更加清楚的明白眼前的情況,對於這一個我並沒有過多的理會,隻是當做什麼事情沒發生,繼續在這裏過我的小日子。
後來他們三個人離開了帶著張躍民一起離開的,那個時候,我看到張躍民的臉上滿滿的是氣氛,可是他又沒有辦法。
我心裏開心,大仇得報,總算不用受這個家夥的氣了。
但是讓我想不到的就是剛剛離開的三個家夥居然重新出現在我的麵前。
其中一個人更是把大門給關上了,這一刻我感受到了危機,我突然才想著他們該不是準備對我做點什麼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一次我可就要遭殃了,也正因為這個原因而顯得特別謹慎和小心,就這麼呆呆的看著他們,對他們說,你們想幹嘛?
“您先別緊張,我們沒有別的意思,我們留下來隻是想問你一點事情,你如實回答我就好了。”
開口說話的應該是他們3個人裏麵的頭,也就是那個道士,在這一刻我突然之間沒那麼害怕了,首先是他們對我說話的語氣特別的客氣,其次就是他們的身份和普通人不一樣,按道理說他們是沒有任何危險性的,更加做不出一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同時還有鬼王就在我的身旁,如果他們敢在這個時候對我做點什麼的話,我相信他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鬼王也是剛剛才出現在我身旁的,估摸著是感應到這三個家夥走了又往回來,沒什麼好事。
“那你們想幹嘛?你總得告訴我,還有,關於這個酒店的事情,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就算把我打死了,我也不知道,現在我還想問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住的好好的這些人怎麼就全都跑了?”
我說話的時候麵不紅心不跳,仿佛真的是那麼一回事,至於其他的東西我也壓根就沒有理會那麼多。
“我們知道酒店裏麵的事情和你無關,這一次我們留下來了,就是想問你,你脖子上那個玉佩是誰給你的?人在什麼地方?”
我依然癡癡呆呆的看著他們,之後才說道這個東西是我祖傳的呀,是我爸給我的,我爸說是爺爺給他的……
“真的是這樣的?”
道士提出疑問的時候,我重重地點頭:“確實是那麼一回事。”同時反問他們這個玉佩怎麼了?這個玉佩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嗎?
說到這裏我原本一臉模糊的,現在才恍然大悟,看著他們,並且是瞪大眼睛,看他們,對他們說:“你們的意思是說,之到現在為止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是因為這個玉佩在保護我?我才不像其他人,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嘴裏念念叨叨說這裏麵有鬼什麼的,難道真的有鬼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看來我也不能在這裏住了,萬一這個玉佩失去了他的本領,那我不就遭殃了?”
說到這裏,我想的無比的驚慌失措,開始找東西,一副真的要離開的樣子。
反倒是之前的道士卻笑著對我說道沒事的,你也別想太多,其實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你可以繼續在這裏住,不過你得小心一點,這裏麵確實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妥,為了你自己安全如果合適的話,倒也可以離開。”
我點頭表示明白了,同時盯著他們看,對他們說,這裏麵是不是真的發生了些什麼事?如果是真的話,我覺得我應該立馬就走,不能呆在這個地方,這也太恐怖了吧,住個酒店,花了錢還要受罪,這種事情換成誰誰都不願意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