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念念叨叨的說著,之後,一抬頭發現這家夥已經不見了,於是我才消停下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總算是糊弄過去,張躍民估摸著暫時也不會再過來找我的麻煩,因為我相信這三個人會給他解釋,同時告訴他眼前的情況是怎麼回事。
我倒是不懼怕張躍民就是不喜歡這個家夥,時不時的纏著我,那一種感覺說不上的,令人心裏不舒服,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願意和他劃清界限。
我把門重新關上,確定他們沒在附近之後,我才對鬼王說,你猜他們相不相信我?
鬼王盯著我脖子上的玉佩,嗬嗬的笑著說道:“你覺得他們應不應該相信你?”
我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之後,他才說道:“你這個家夥誰讓你把玉佩給拿出來的?你可知道這個玉佩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如今你說你是祖傳的,除非你能證明你的身份比較特殊,正好是那個家族的人,否則的話他們早晚還是會來找你,他們又不傻,他們肯定會察覺到有什麼異常。”
我表示不明白,我一直盯著他看,希望他能給我個解釋和理由。
後來這個家夥才對我說道,這個玉佩不是一般的玉佩,他特別而且還是十分特別的那種,你說這個玉佩是別人送給你的,都不能說是你們家的,因為這就意味著你要接受調查。
我還是不怎麼明白,不過無所謂了。
他把話說到這裏,多多少少我還是知道那麼一點點意思的,無非就是想告訴我那些家夥可能會質疑我的身份,?在那種情況之下,他們還會時不時的試探我,想從我身上獲得更多他們想要的東西,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我倒覺得沒有什麼,他們要查就查,我相信他們也查不出什麼,隻要這一段時間我讓自己低調一點就行了。
當然我內心有另外一個想法,等到白天涯回來之後,我得好好的問一問他,關於這個玉佩的事情。
半夜的時候他總算回來了,那個時候我也沒睡著,接他回來,我是立馬起床,坐在床上看著他,我這副模樣還把他嚇了一大跳,之後,他才嘟囔著說,半夜三更不睡覺,你爬起來幹嘛?“別告訴我,你在等我,如果是的話,你肯定沒什麼好事。”
他邊脫衣服邊念叨著,看得出來他有些疲憊,不過我還是沒有放棄詢問他。
玉佩已經被我拿到手上,我放到他的麵前對他說,不如說一說這個玉佩是什麼來頭?
他回頭瞥了一眼之後才說:“我的玉佩呀,祖傳的,怎麼了?我爸給我的,我爺爺給我爸……”
他的說法和我一樣,得讓我內心有些納悶,不過最後我還是很認真的看著他,對他說了一句,今天有三個人來了,其中一個道士,還有一個和尚,還有一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的人,他們來質疑我,說我在這個地方呆著是為了什麼,他就看到了我脖子上的玉佩,他們隻問我這個玉佩是哪來的,然後我就說是我祖傳的,隻不過他們對我的話產生了懷疑,我很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那些家夥為什麼對這個玉佩感興趣?
白天涯的臉上閃過一絲恍惚,之後他才嗬嗬的笑看著我,對我說了一句:“你在乎別人怎麼看幹嘛?其實並沒有什麼事情。”
我知道他有事情瞞著我,但是我相信他絕對不會傷害我。
就算現在我內心知道,可是我並沒有拆穿,我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聽著他的話樂嗬嗬的看著他,同時也對他說道有你在,我什麼都不用怕。
在,接著我們兩人和平時一般相處,並沒有在這個玉佩上下功夫,他越是這樣,其實我內心就越是好奇。第二天的時候我依舊對這件事情緊咬著不放,我把鬼王喊出來了,他就在我的麵前,畢竟他苦著臉看著我。
因為現在我在逼問他關於這一個玉佩的事情,可是這個家夥現在是什麼都不願意多說,用他的話來說,這個玉佩和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他並不想在這一件事情上插一腳。
“你要是不告訴我就沒人告訴我了,現在我也是沒有辦法,最好的就是你現在告訴我,這樣你好過我也好過。”我說道。
“大姐,你要我說多少次你才相信我的話,這件事情我真的沒有辦法,如果我有辦法的話,我早就告訴你了,我雖然知道那麼一點點,但是也僅僅隻是知道一點點而已,從這一方麵來說,根本就沒辦法去滿足你。”
“就怕到時候我知道一點就不知道一點,把話給說反了,或者說錯話,後果可就不好看了。現在我覺得你應該放過我,別在這件事情上較勁,你家男人都不告訴你,那肯定有他的理由,有這一點就足夠了。”
他說的倒是夠輕鬆的,可是我卻不這麼認為,我依舊讓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