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這個家夥有很大的問題,而不是一點小問題,但是這一方麵我也沒辦法去涉及到,畢竟他是他我是我,所以最後我隻是當做不理他,當做沒見到他,對於這種人就應該不要去理會,心裏咒罵幾句才好受了不少,之後繼續睡自己的覺,沒再理會這件事情,因為我知道理會了,也不見得有什麼改變,有什麼好的結果。
張躍民就是一根筋,他就是那種撞了牆還繼續撞牆的那種人,跟這種人說道理,那簡直就是遭罪。
白天涯回來了,開門的時候還一直往後看,似乎他也已經看到了張躍民,他問我那個人幹嘛?氣衝衝的從你房子裏麵出來,他是什麼人?
原本我並不想告訴他整一件事情之後我才告訴他,因為我覺得在白天涯麵前我沒必要隱瞞,而且他也有權知道這些東西。
白天涯聽了之後笑了,對我說道居然還有那麼可愛的人,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做出來的,我知道他是在取笑張躍民,最後我搖了搖頭說:得了,我們還是不要討論,一討論他,我全身都不自在。
說到這裏我就問他了,我問你一件事情就是如果有道士在做法的話往他身上放兩根女人的頭發代表了什麼。
“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白天涯怪異的打量著我,他已經開始把衣服,和背包之類的全部放下,這一段時間他都是這樣裝備出去了,用他的話來說,他又善於偽裝,因為陳凱的人在盯著他,所以他不得不小心。
我就是隨口問一問。
我說這一番話的時候有些心虛,因為我心裏很清楚,其實這個時候我更想知道的就是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而且那確確實實也發生了一些事,所以這個時候我心裏其實也不怎麼自在,當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還以為他還會質疑我,但是沒有,他隻是跟我說,因為女人的頭發以及女人用過的東西,會破壞道士們的道術。
我並不明白他這句話到底是幾個意思?什麼叫做女人用過的東西……
隱隱中我已經明白了是什麼東西,隻不過沒有得到白天涯說話之前,我還是認為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也太荒唐了,男人和女人之間有什麼區別?為什麼到了他們嘴裏說出來好像女人就比較特別?
“其實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放在古代的話,女人為俾男人為尊,男尊女俾所以女人用過的東西被比喻成髒的東西。”
“所以女人用過的,包括你們的月經等等,甚至連血液其實都比喻成髒,當你們女人的頭發放在正在作法的道士身上,就會讓他的道術失去一定的效果。”
說到這裏,他又跟我說了道術之類的東西,其實是非常神聖的,就好比比神仙在幫他的忙,一旦沾上女人的東西,又或者說和女人走的比較近之類的這樣的道士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道術以及能力。
他說的挺多的,但是大概的意思就是說,不能碰女人,碰女人的東西,這個道士也就廢了。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初鬼王不敢和我說這一番話的意思了,很顯然這個家夥也知道說出這句話會得罪我,而且當初他是直接從我頭上扯了兩根頭發,這也已經表示他認為我也和其他女人是一樣的。
盡管如此,我還是很生氣,因為我覺得這個家夥根本就沒把我當成朋友,而且在他心目中似乎我並不是一個有地位的人,就像剛剛白天涯說的。
晚上的時候鬼王並沒有出現,我一個人在店鋪裏頭,我守著店鋪,看著這些鬼進進出出,今天的我缺少激情,基本上他們買什麼東西我都懶得去招呼,他們愛買就買,買完之後他們都會到前台這個位置把指甲丟下來,然後走人,所以整個過程都比較的安靜,店鋪也安靜的很,我的眼睛一直有在盯著鬼王的棺材。
其實今天晚上我準備找他算賬的,這個家夥很顯然也是知道,所以他沒有出來,一直藏在他的棺材裏頭,如今我隻想把他叫出來,然後好好的質問他,問他是幾個意思,同時問他我在他心目中算是什麼。
但是對方不出來,我也就假裝不知道,所以內心特別的不愉快。
可是有時候你根本就沒辦法。
鬼王還沒出來,張躍民倒是出現了,這個家夥一臉黑氣的進來的,沉著個臉,到我店鋪裏頭的時候,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後才在店鋪裏頭轉了個圈子,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來買東西的,但是看他的臉色應該是來找我麻煩的。
我心裏當然也有那麼一點點的心虛,同時也在想著這個家夥還真是錙銖必較,今天晚上就來報複我。
“這個東西怎麼賣?”
我還在思緒的時候,他手上拿了一個蘋果手機,對我說道。
我看了一眼,對他說:“3000。”
這也不過是蘋果五,而且不是真的手機,不過我買的價錢卻是整手機的價錢,因為,真正的蘋果五手機行情就是3000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