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家夥扭過頭看我的時候,嚇了我一大跳,之前他進來一直低著頭,所以我看不清他的模樣,而如今我看到他的時候,立馬就認出來這個人居然是白天涯!
當我看到這裏的時候,我確實被嚇了一大跳,因為我壓根就沒想過白天涯居然出現在我的麵前,但同時我也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白天涯,如果是白天涯的話,他不可能看到我被關在這個地方居然無動於衷,所以我更加好奇的就是這樣一個像白天涯的人,他為什麼要假裝成白天涯?
我開口了,我是直接詢問他的:“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變成白天涯的模樣!”
然而對方並沒有回答我,依舊一臉茫然的看著我,於是我又一次開口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白天涯。”
他開口說話,讓我哭笑不得。
都說了,他並不是白天涯,這個人絕對不是白天涯,不光樣子不像,他的神韻也不像,還有他說話的聲音,以及看我的眼神都不像,我和白天涯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算短,我很熟悉他的為人,更加清楚的知道白天涯對我的感情是怎麼樣的,所以我有理由相信,這個家夥估摸著,並不知道自己是誰,要麼就是被人洗了澡。
畢竟像他這種人肯定就是對方的棋子,是對方得下手,所以說對方玩弄他肯定不可能愛惜他,對方要把他變成白天涯,自然有他的作用,就像現在一樣,他說的話以及說自己名字的時候,同樣認為自己都是白天涯。
“你知道我是誰嗎?如果你是白天涯的話,你就知道你應該是我男朋友,不如說一說現在我被關在這個地方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白天涯又是一臉茫然,看著我歪著個腦袋,這個時候我就更加肯定他並不是白天涯,甚至我還有理由相信他並不是一個正常的人。
當我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我才苦澀的說道:“沒事的,你要出去就出去吧,恐怕你的主人還在等待你!”
這個時候他才出去走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反應,也沒有任何的言語,就包括剛剛我和他說的話,似乎他都沒有聽進去,並沒明白是什麼意思。
終究到底他隻是個工具而已,和我想象的一樣,他什麼都不知道,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所以他是一個可悲的棋子。
我又一次將我的注意力集中在房子的四中,尤其是剛剛這個人出去的那一麵鏡子,那裏是出口也是入口,我得出去,我就得從這裏出去。
可是我又不覺得這件事情會簡簡單單那麼順利,所以說我並沒有魯莽行事,而是又一次打量的鏡子開口笑的說:“你讓你的人假扮成白天涯的模樣,又是為了什麼?你是嫉妒他帥氣,還是認為這樣可以迷惑我的心智,對我有影響,既然這樣的話,不如說一說你把我關在這個地方到底是為了什麼?也許我還能主動的配合,不用你費盡心思,這樣大家好,你好,我好。”
四周依舊沒有聲音,我說完這句話之後也沒再繼續說下去,對方是藏著掖著,說再多都是一個樣。
我躺在床上讓自己好好的休息,昨天晚上的事情確實也讓我累嗆了,到現在為止,渾身都有微微發抖的跡象,那也是昨天晚上一路奔跑跑過頭了,透支身體。
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躺在床上的時候,會讓人變得非常的冷靜,非常的安靜,原本的內心我還有那麼一點點冷氣,並且不斷的告訴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怎麼擺脫這個地方。
奔馳現在看來不需要,現在我的冷靜告訴我,什麼東西都可以不用管,隻需要靜靜的躺在這裏,對方認為該出現的時候自然就會出現,所以在這期間我也可以好好的去感受一下對方的計量,知道對方在玩些什麼東西,這樣也可以做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然後過了不知道有多久,一直以來我都看不到對方的身影,對方也從沒有和我通過話,唯一和我有接觸的就是那個每一天都會送飯給我的家夥,姑且把他叫家夥吧,因為他不是白天涯,卻頂著白天涯的一張臉,就讓我特別的別扭。
不過他的出現也讓我意識到了時間,他每次出現的時候,在我看來就是一天,所以他出現三次,那就是三天,而如今我也隱隱中感覺到了對方應該差不多出現了吧,畢竟已經關了我那麼長的時間,不可能隻是觀察我。
和我想象的差不多,這一天終於有另外一個人進來了,是一個老頭留著山羊胡須,看起來倒是挺和藹可親的,隻不過我知道這就是我要找的人,就是他把我關在這個地方,也就是他一直以來弄那些把戲。
他進來的時候也並沒多說別的,隻是上下打量我一番,之後,摸著自己的山羊胡須笑了笑:“你肯定很好奇我是誰,我實話告訴你,我就是照顧你的人,至於名稱,我覺得這個不必要了,免得到時候你記恨我。”
他倒也老實,一見麵立馬就把自己的底給盤出來了。
這也省了我不少功夫,我盯著他看,學著他的模樣打量他,一番點後才說道:“你不想告訴我你是誰?那麼我該怎麼辦?我總不可能就這樣看著你,又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又不知道你用的是什麼心思動的什麼心機,這樣會讓我迷茫,會讓我特別的不舒服,你多少透露一點信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