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白天涯回到酒店的時候,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這裏又熟悉又陌生,半個月的時間,對我來說簡直就是過了好幾十年。
所以這一種恍惚讓我半天都沒有回過,甚至見到司機大哥的時候,我都沒有反應過來,知道他在旁邊盯了我很久,露出了擔憂的神色,最後我才不斷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告訴他我平安無事,讓他別擔心太多!
之後我才有了笑容,衝他走過去,向他說道:“司機大哥,你這是不認得我了嗎?剛剛我是勞碌奔波,所以才有那麼一點點疲憊,暫時沒和你打招呼,可是你也不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就把我看得有些心慌,感覺你是不認識我的樣子。”
他聽完我的話,嗬嗬的笑著說道:“剛剛我還以為你認不得我,所以害得我都不敢上前打招呼,想不到原來你也是這麼想的,看來我們之間有誤會,所以才造成了這樣的場麵,不過現在好了,起碼我知道這個就是真實的你,隻是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問還是不該問。”
“這有什麼的,你有什麼想問的,盡管問就是了,我們什麼關係,對吧?所以我覺得沒什麼好遮掩的,隻要我知道的,隻要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我是真的覺得司機大哥有點見外了,問個問題,還要先谘詢我,這未免也把我們之間的關係推向了另外一個邊沿,所以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先看了旁邊的白天涯,之後才笑著對我說道:“這半個月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經曆了些什麼東西,能不能告訴我也好,讓我心裏有點底。”
聽到他說這句話我就笑了,這種事情有何不可?所以我覺得他大可不必遮遮掩掩直接問就知道。
正當我張開嘴巴告訴他這半個月我經曆的時候白天涯咳嗽一聲,打斷了我要說的話。
剛開始的時候,我當然沒把他的咳嗽當一回事,隻當他是正常的咳嗽,可是當我又一次準備開口的時候,這個家夥咳嗽聲更加的重,更加的頻繁,這一路來這個家夥都沒咳嗽半句,突然之間變得咳嗽那麼劇烈,顯然是有問題,於是我就側著臉看著他,對他說道:“你這個家夥怎麼了??”
我是對他極度不滿的,因為我不知道這個家夥心裏在想些什麼東西,現在他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我更想知道的就是這個家夥給我一個解釋。
“沒有啊,什麼事情都沒有,隻是喉嚨有點不舒服,咳嗽兩聲沒別的意思,你們又說什麼就說什麼。”
白天涯的會讓我內心疑惑起來,這個家夥明明就是口是心非,而且他正在衝我眨眼睛,顯然還是在告訴我,不要說……
是的,他是在讓我別告訴我司機大哥聽,這也讓我心裏有些納悶,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有什麼不能說的,所以我覺得他還是小題大做了,隻是……
我也相信白天涯這麼做肯定有他的原因,所以當我再一次看到司機大哥的時候,我就笑著說了一句:“其實這半個月也沒經曆些什麼東西,主要就是我生病了,住院住了很長時間,但是這種病又不是普通的病,最後還是依靠白天涯幫忙。”說到這裏,我就衝他苦著臉說道:“你懂的,這個東西還真的不好說。”
司機大哥是連忙點頭表示明白,然後才苦笑的說,是我魯莽了,這樣的問題我怎麼能問出口?
“算了,既然你沒事了,眼前的情況也好轉,那麼我就不打擾你們,你們好好的休息,等有空的時候我們好好的聚一聚。”
司機大哥走了之後我第一時間質問眼前的白天涯,問他為什麼不讓我說。
白天涯虎著臉說道:“這種事情還是不要亂說了好,而且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麼好事,說出去了指不定還會對我們有壞處!”
我壓根就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所以我又很認真的對他說,要麼今天你給我一個解釋,要麼這件事情我和你沒完,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我就瞪眼看他,隻把他看得心裏發虛,最後他才苦著臉說,大姐啊,我這也是為我們兩個人好之前發生的事情,總之你不要告訴任何一個人就對了,這樣才對我們負責。
說完這句話之後,任由我怎麼說他都不理我,他還是堅持他之前的說法,依舊認為這樣的事情不要說出去。
他越是這樣,我當然就越是好奇了,所以在這期間我又連續問了他好幾次,確定這個家夥不願意告訴我,最後我才不了了之。
因為這個時候我也沒空去理會他那麼多,因為我看到了床上的鬼王,按理說我已經半個月沒回來了,所以那半個月的時間裏麵應該發生很多很多的事情,比如說鬼王就不應該繼續躺在床上繼續醉酒,可問題是這個家夥真的躺在床上,而且還是渾身酒氣,看樣子依舊在沉睡,這也讓我內心驚訝無比,一個人就算喝醉酒也沒有可能醉那麼久的時間,整整半個月都不起來,就根本就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