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莫錦途坐在餐桌上,一直等著時遙下樓。
時遙比平常要醒得早,下樓就已經打算好直接出門,莫錦途緊蹙著眉頭看著那關上的門,沒多時那扇門再一次打開,時遙露出半個腦袋。
“咳咳,莫總你外麵的跟著我的保鏢是不是也要算錢?如果是的話,麻煩你收回去,我這樣的人根本不需要誰來保護的。”
莫錦途不說話,時遙盯了莫錦途許久,不快的一拍門後,轉身離開。
咬著牙不坐莫錦途的車,非要走去去公司,生怕過些日子莫錦途再跟她算上班來回的車費油費,那麼照莫錦途那樣能夠算計的脾氣,時遙總覺得自己恐怕這輩子都不夠賠。
做主播一個月能有多少錢,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莫錦途比自己先低頭,說不定到那個時候她就可以重獲自由了!也不會走出走近都會莫名其妙的有兩個人站在一旁死死的跟著!
“時小姐現在怎麼樣?”莫錦途打電話給時遙身邊的保鏢詢問情況。
保鏢無奈的遮住半邊嘴,看著走在最前麵時遙,臉上的表情多了些許無奈:“老板,時小姐堅持要走著去上班,我們兩個也沒有辦法攔得住她,現在我們都還沒到電視台附近呢……”
那邊的莫錦途緊蹙著眉頭:“那個女人是笨蛋嗎!?”
這邊的保鏢握著手機的隨著手的力度微微一顫,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確定莫錦途能夠說出剛才的話來。
“老板,剛才你說什麼?”
“以後不需要跟她用那麼費時間的辦法,如果她不停,你們直接把人綁上車帶過去。”
“可是,我們對時小姐進行那麼粗暴的舉動真的沒問題嗎?”保鏢一邊急忙跟上莫錦途的步伐,一邊緊張的說道。
想到剛才莫錦途那句話,保鏢怎麼拿得準,上一句話是莫錦途的氣話,那下一句haul,到底是莫錦途的氣話,還是命令。
可看了看還在前麵越走越快的時遙,又忍不住確定了一邊剛才莫錦途說的話,莫錦途說完‘是’後,那邊的電話已經掛斷了。
保鏢隔著手機都能感覺到周身的涼意,收起手機後,急忙趕到了時遙的身旁。
“時小姐,我們這樣走下去也不是個頭,況且你不是還要上班嗎?再這樣走下去,我們到那邊也肯定快要吃午飯了吧?”保鏢難得跟時遙說那麼多話。
時遙低垂著眼簾一想,果然停在路邊開始打車,大約五分鍾左右時遙攔到了一輛出租車,保鏢拉開門準備上車卻被時遙給攔住了,不給保鏢上來不是,接下來說出來的話聽起來義正言辭。
“你們是莫錦途的人就不要上來,從今天起他是他,我是我,如果以後你們要跟我一起上車,除非他報賬,我隻占三分之一的車錢!”
時遙一把拉上了門,坐著出租車趕往了電視台。
保鏢也是一前一後的趕了過來,麵對現在的時遙一籌莫展,卻也一直待在到了時遙下班,如同莫錦途交代過的那樣,強行將時遙塞進了莫錦途的車內。
時遙剛看見莫錦途準備下車,但是卻沒有想到司機看起來好像是很上套的模樣,車門已經被縮進了,時遙現下也不得不和莫錦途同處在車廂內,甚至時遙都能感覺得到,這一次的相處,好像比起任何一起看起來更加尷尬。
莫錦途眼神瞥向一旁的時遙,看著她低著頭,嘴裏呢喃著的模樣,倒吸了一口涼氣。
“很討厭跟我共處在一個空間裏是嗎?”莫錦途反問道。
“沒有,隻是我不知道莫總接下來又要跟我索要多少的油錢,很擔心自己下輩子都賠不起。”時遙毫不客氣的開口反懟道,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也並不愉悅。
“你在挑戰我的底線?”
時遙看著莫錦途裝模作樣的用手拍了拍胸口,挑釁的看向一旁的莫錦途:“我好怕怕哦!莫總你跟我好好說說你的底線到底是些什麼?我真怕那天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或者欠你的債,到底需要幾百年才能夠賠得起?”
話音剛落,時遙就被莫錦途一把推翻在了後車椅上,頭狠狠的往後座上一撞,一時間看著莫錦途的眼神蒙了不說,還多了些不知所措。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好像用不了多久雙唇就會貼到一起。
時遙也能隱隱約約感覺自己心跳加速,好像自己在莫錦途的臂彎裏說不出話來不說話,一雙眼反而木訥的看了莫錦途許久,連一口粗氣也不敢就這樣傳出來。
“你所想的就是這樣是嗎?”
“是你現在想要怎麼樣,這樣的姿勢,很容易讓人瞎想偏偏的好嗎?莫總!”時遙故作嚴肅的說道,臉上的表情卻或多或少平添了些許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