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你們跟著我後麵,不要到處亂跑!”一進入禁地,雪夜就十分嚴肅的跟鳳靈兒和澹台佑冥說道,其實他也不明白感覺這地方對靈兒有作用,但是他卻有一種的直覺,正是因為這種的直覺讓他迫切的想要跟靈兒進入這兒一次。
一進入禁地,鳳靈兒就感到這禁地的不同,前麵看起來死氣沉沉的禁地,因為他們的出現,突然間活了過來,充滿了殺機,如果說前麵的是一潭死水,那麼現在就是狂風暴雨出現的預兆,就連花草樹木這些本該帶著一種寧靜安然的感覺,現在你都能感受到殺機。
“爹爹,這樹木?”
“靈兒你的感覺很好,這些樹木都帶有一種攻擊性的,這些花草樹木都隻認雪族的人。”說著雪夜就抬起了自己的左手,用右手的指甲對準食指劃了一下,血滴滲透了出來,隻見雪夜把血滴在了身邊的樹上,那樹像是吃飽了一般,合了合葉子,然後對準了雪夜的輕輕表示友好,再也沒有前麵的殺氣。
“攻擊性!”對於雪夜的說法,澹台佑冥有些遲疑,眼前的這些花,給他的感覺並沒有像是雪夜他們所說的那樣子。手毫不猶豫的碰到了一朵花,手指一疼,隻見手上的鮮血不要命的往外麵流,沒一會所有的植物上麵都蔓延了一層紅色,澹台佑冥的臉馬上變的蒼白,可是血液還是不要錢的拚命往外麵湧出,好似這個禁地有一種吸引力,吸引著這些血液。
“不好!”
“怎麼會這樣子?”雙手握住了澹台佑冥手上受傷的地方,可是血液卻止不住,不斷的往四麵八方而去,而那些植物,因為吸收了澹台佑冥的血液,突然間一下子長高了,每一顆都虎視眈眈的望著他們,現在鳳靈兒終於明白了雪族那些人那嘴角笑意。
本以為沒有什麼危險的禁地,竟然突然間風雲變幻,讓他們一下子措手不及,這地方到處都是植物,怎麼可能不受傷,要是受傷的話,就會這樣子,那誰還有命存在。
“爹爹,你幹什麼?”
“靈兒,你趕緊帶著佑冥往陣法裏麵去,我堅持一會!”
澹台佑冥血液的詭異,讓雪夜十分的震驚,他真的想不到這禁地的排斥性這麼的大,這麼多年這禁地不是沒有人進來過,雖然會失血,但絕沒有這麼快,澹台佑冥的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早點的讓澹台佑冥走進那個陣法,到達安全的地點,不然他不知道最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澹台佑冥是靈兒的夫君,靈兒的個性又不是一般女子那樣子,想到這兒雪夜真的很後悔,即使感覺這禁地裏麵的東西可能對鳳靈兒有利,但現在這個情況明顯不是什麼好事情,若是澹台佑冥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正是因為如此,雪夜想著是用自己的血液讓這些植物平靜下來,有首食指割開了,可是那血液好像沒有什麼用,那些植物還是隻吸著澹台佑冥的血液,對於雪夜的血液視而不見,這種情況讓雪夜震驚,臉上帶上了驚慌,這麼多年來,這個禁地的植物從未出現這種情況,他記得他爹爹甚至不用獻血就可以進了禁地,就算要也隻是一滴兩滴的,可現在這些植物都像是瘋了一般,死死的扒著澹台佑冥,他即使往前走了,但是他身上的血液還是不斷的被吸出來。
像是後麵有什麼吸引力一半,讓他的血不斷的湧出,不管是點穴還是其他的都沒有用,血液還是不斷的流出,在澹台佑冥走過的路上,已經蔓延出一條血色的路,讓人一看,忍不住的渾身難受不已,這情景像是鬼片,漫天的血舞,已經讓這個地方變成了一個血腥場。
本來人的血液應該是隨著重力落在了地上,可是現在澹台佑冥的血液,每一滴都像是散開的霧氣,飛散在各個花草樹木身上,那些樹木因為他的血液一下子長大了,一個個變的十分的貪婪,想要越來越多的血液,於是澹台佑冥的血液就像是無主的野草,不斷的脫離他這個主人湧了出去。
“沒用,怎麽會這樣子?”心中傷痛,不甘心的對著雙手十指都用了力,可是最後的結果還是讓他失望,前麵的澹台佑冥整個人的臉上都變成了白紙,鳳靈兒,臉上驚慌的表情讓他這個當父親的心疼,這麼多年他對於這個女兒的存在,絲毫不知,隻知道沉浸在自己的哀傷中,沒有一點的上進心,現在看著自己的女兒因為自己,而遭受了這一切,雪夜的心揪的難受,他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父子之情了,這種感情他多久沒有感受到了,從舞兒出現在在他的生命中開始,還是更早以前他已經沒有這種感覺了,這麼多年的心如死灰,因為靈兒的到來複活了,可是他已經脫離這個世界太久了,才有了現在這狀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