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媚的掙紮徹底的激怒了司徒烈風,反手將身下的女人牢牢的控製住,更加的用力懲罰,大掌摸索著掐上了白如媚纖細的頸,猛然的揪住了她的頭發,目光更加的陰沉。
“王爺,臣妾也要。”
那個裏衣半開的女子屈身爬過來,摟上司徒烈風的腰,“滾!”司徒烈風一掌便將身邊的女人打下了床,女子悶坑一聲暈了過去,嘴角掛著血。
白如媚渾身顫抖,一陣陣的疼痛將她環繞,每次在她要昏迷時,司徒烈風總是有辦法讓她清醒過來,清清楚楚的承受著他給的痛苦。
白如媚清醒過來時,她未著寸縷的躺在冰冷的地上,腳上還栓著一根手腕般粗的鐵鏈子,白如媚費力的爬起來,拉過來被扔在一旁的裏衣穿在身上,因為鏈子很短,完全限製了她的行動範圍。
“喲喲喲!王妃您這是做什麼呀!等著王爺嗎?”
“臣妾是洛梨花,給王妃請安。”
站在門口的兩個女子掩麵而笑,眼神裏的不肖和嘲笑不言而喻,白如媚拉緊了衣領,想要站起身,卻被鏈子扯了回來,隻能蹲坐在地上。
“王爺也真是的,怎麼能用這麼糙的鏈子拴著王妃,不過,王妃臣妾倒是多嘴了,您畢竟不是完璧之身了,怎麼著也得順著王爺呀!”說完對著身旁的洛梨花輕笑,那種笑淺而猙獰。
白如媚幹脆坐下來,環著雙腿,不去看那兩個肆意嘲笑她的人,咬著唇,隱忍著眼裏的淚水,口裏的血腥味讓她作嘔。
噗!白如媚跪趴在地上捂著嘴嘔吐,翻江倒海的難受,白如媚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哎呀!太惡心了,王妃,你怎麼能這樣啊!”
兩個人相互對視擰眉,一臉的嫌棄,洛梨花看著王妃捂著嘴,突然目光一變,蹲在地上伸手幫白如媚搽幹淨了嘴角的嘔吐物,“姐姐我扶你起來。”
白如媚正借助洛梨花力量起身,突然洛梨花身子一歪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地上,“王妃,你為什麼推臣妾啊!臣妾腹中有了王爺的骨肉。”
白如媚眼中不解,卻被一股力量狠狠挒倒,抬頭正對上司徒烈風暴怒的臉,幽深含著暴風雨的眸眯著危險的光正盯著自己,白如媚確信在司徒烈風的眼裏看到了厭惡。
“白如媚,本王將你鎖在這裏,你都不安份。”司徒烈風將洛梨花扶起來,冷道:“以後不準到這來。”
“是。”
二人屈膝行禮,彎著腰退了出去。
“白如媚,你果真是差點當上皇後娘娘的人啊!不管在哪裏都想端著正室的架子。”司徒烈風捏著白如媚的下巴,將她提起來,白如媚被鐵鏈拴著隻能屈膝半蹲,仰頭看著司徒烈風,眼裏滿是倔強。
“你以為自己是北疆王妃嗎?你不過是一個皇帝不要的女人,所以在本王這你也隻是奴。”司徒烈風將白如媚推倒在地,成屈辱的姿勢跪趴在地上,司徒烈風大掌狠狠的在白如媚的腰上拍了一下,挺身擠進,撕心裂肺的疼,讓白如媚眼中含淚。
在不斷的運動中,一滴滴的血紅滴在地上,就是它起到了潤滑的作用,司徒烈風擰眉加大了力度,狠狠的懲罰著不聽話的女人。
當男人抽身離開,白如媚渾身無力的跪爬在地上,身上沾滿了汗水和男人留下的曖昧的味道,白如媚散亂的發絲貼在臉上,身上的薄衫都被撕裂開,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上。
“請王妃喝下這碗藥。”
白如媚渾身不著寸縷,尷尬的抬頭看著低著頭,雙手舉高端著藥碗的丫鬟,她的臉漲得通紅,不自主的吞咽了下口水。
“請王妃用藥。”
冰冷毫無感情的聲音讓白如媚打骨子裏發寒,小心翼翼的接過了藥碗,濃妝的苦藥味灌進鼻腔,她還是一口喝幹了藥,藥碗被丫鬟一把搶了回去。
“王妃,我是小寒,以後由我伺候你。”說完人甩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