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晚時分司徒烈風回府,白如媚身上的鐵鏈被打開了,但卻更換了一根細了一些的鐵鏈綁在腳腕上,讓她必須帶著鐵鏈四處走動。
“王妃,王爺說你隻能在這院子裏活動,不能出去。”小寒手裏拿著一疊髒衣服,二話不說的扔到了白如媚麵前,擰眉道:“快一點,一會前院的丫鬟還得來取那。”
白如媚隻有單衣裹身,在滿地雪白的院子裏凍得瑟瑟發抖,軲轆井的搖把都是濕木頭被凍了冰,手抓上去刺骨的冰涼,像針往裏紮一樣的疼。
“快點。”
小寒雙手叉腰,臉上都是橫肉,趾高氣揚的對著白如媚喊。
白如媚費勁力氣才打上來半桶水,水裏都是冰碴子,提著水桶剛走兩步就被身後的一股力量給踹倒了。
嘩啦一聲已經被搖晃出大半的冷水,全部潑到了地上,而她腳下一滑也卡到了地上,尖銳的冰碴子從手心紮進去,疼的她一哆嗦。
從白天到黑夜,白如媚在小寒的監視下洗了一天的衣服,滴水未進,手上都被凍出了凍瘡,白如媚晚上畏縮在床上,屋子裏一點熱氣都沒有,隻有單薄的被子裹身,蒼白的唇凍得牙齒打架。
咣當一聲,門被撞開,一股寒氣灌進屋裏來。
“哼!還真是矯情。”
司徒烈風身著素色錦袍,發箍也由玉換做了紫色的狐狸毛球,厚底靴上粘著一層輕雪,回手將門帶上了。
“王,王爺。”白如媚凍得牙齒發顫,根本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看著司徒烈風的眼神裏多了一絲戒備,和隱藏著的怨恨。
“怎麼受不了嗎?這才一天而已,別忘了你隻是個奴隸。”
白如媚低著頭,眼神微微發紅,低下頭不語,司徒烈風的眼神讓她渾身的汗毛孔都炸開了,那是一種陰冷的鄙視。
白如媚身上裹著的被子被司徒烈風一把扯掉,扔到了地上,將白如媚扛在肩上往外走,身上隻著單衣的白如媚不斷的發抖,急促的喘息後人暈了過去。
一會冷,一會熱,白如媚被折騰的渾身冒汗。
身上的異樣刺激著白如媚睜開了眼睛,一瞬間白如媚睜大了雙眼,伏在她上方的一張銀色月牙麵具讓她驚叫著坐了起來,司徒烈風直接被掀翻在床側。
“對不起王爺,我我不是故意的。”白如媚急慌忙的道歉,她當真是怕了司徒烈風那隨時會落下來的巴掌,現在的她渾身都疼。
“哈哈哈!”司徒烈風坐起了身子,直接將白如媚拉到了自己身上,某處的異樣讓她尷尬至極,司徒烈風的眼神越加的深邃,猛然的貫穿,白如媚像是暗夜海上的一葉輕舟,隨著巨浪翻滾,從不停息。
白如媚深深的陷入司徒烈風帶給她的漩渦裏,看著迷情的白如媚,司徒烈風的鳳眸微眯,閃過一抹厭惡,一把將白如媚掀翻在地上,利落的起身,給自己裹上錦袍,起身下床。
“滾下去,像根木頭。!”
門被打開,進來幾位穿著單薄的女子,各個美顏如花,其中一位目光在掃過白如媚時,眼中閃過一絲輕笑。
司徒烈風一把將站在前麵的洛梨花扔到了床上,傾身壓了上去,白如媚眼中的傷痛碎裂開來,一直蔓延全身,白如媚咬著牙站起來,往外走去,床上翻滾著的熱浪讓她作嘔。
“站住,你是本王的奴,你隻能在這看著,好好學怎麼伺候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