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白如媚一直跪在床前,欣賞著司徒烈風和小妾上演的畫麵,她已經看到麻木,跪在地上的雙腿酸麻的已經失去了知覺,眼睛幹澀的每次眨動都生生發疼。
耳朵裏已經被灌滿了嬌羞的SHEN吟聲,漸漸平息的喘息,女子足嫣的離開,一雙大腳出現在白如媚眼前,慢慢的放大,近在咫尺間,那股讓人生厭的氣息灌進她的鼻息之間,胃裏翻江倒海的嘔了出來。
“你嫌棄本王,髒?”
司徒烈風劍眉微挑,狹長鳳眸半斂,讓人讀不出情緒,長臂一伸便將白如媚領了起來,扔到了床上,欺身壓下,捏起白如媚的下巴,嗔笑道:“不知本王的愛妃可是嫌棄本王的男女之事?那麼你待嫁之身便失了清白,這又當和解?”
白如媚倔強的盯著司徒烈風的眼睛,從他的瞳仁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她舔了舔幹澀的唇,白皙的小手撫上了司徒烈風的健碩的胸膛,迷蒙著雙眼,“王爺,臣妾學會了。”
司徒烈風冷眸微凝,薄唇勾起魅惑的淺笑,大掌撫上白如媚的肩頭,緩緩滑到她纖細的脖頸,猛然縮緊,眸色陰沉下來,“果然是個賤貨,這麼快就學會了,皇上之前怕是也沒少調教你吧!”
白如媚眼中暗了一個色係,瑩瑩淚光閃爍,卻不敢流下一滴淚水,委屈的輕聲道:“王爺,奴婢從未侍奉過皇上。”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白如媚的臉上,嘴角流下鮮紅的血,哽在吼中,“王爺,奴婢知道,奴婢從未見過皇上。”白如媚低著頭,隱忍著眼底的淚,一滴滾燙的淚水滴在司徒烈風的胸膛上,司徒烈風俊眉緊蹙,眼中閃過一絲陰寒。
“如果想要活下去就要學會討好本王。”司徒烈風猛然翻身將白如媚壓在身下,狠狠的吻上去,撕咬著纖細白皙的頸,直到滲出血絲。
那個男人居然用他不要的女人來羞辱自己,司徒烈風眸色微暗,加重了力道,慢慢的血滲進了他的嘴裏,混合著腥甜的味道,讓他蹙眉。
“呃!”霸道的吻裹挾著腥甜,白如媚不敢反抗,隻能任其索取,疼,全身上下都疼,她的腦海裏閃過一抹熟悉的眸,司徒烈風的瞳仁漸漸的湧上淡紫色,隨著情緒起伏完全的變成了紫色,白如媚像是被扼住了喉嚨,驚訝道無以複加和難以承受,她猛然的推開深陷在情YU裏的男人,翻身往地下爬去。
司徒烈風眯著危險的光,盯著要逃跑的女人,眸色一沉,紫色瞳仁泛著妖致的光,長臂一伸將白如媚拎了回來,狠狠的灌入,手掌掐上了她的脖頸,漸漸的收緊,直到結束便將白如媚嫌棄的推開。
白如媚趴在地上,眼裏凝著的淚一串串的往下掉,心被撕裂開一道口子,她這麼多年的真心錯付,原來那年的一見鍾情是司徒烈風,不是皇上,他們俊顏相似,她卻記得那妖致無雙的紫色眼眸。
“你個賤人,你再想著皇帝,他也不要你了,才將你賜給本王,你隻能是個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