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發現自己的話沒法糊弄霜星,絕城扯起了謊。
“你體內的源石抽走了你身體裏為數不多的熱量,除了第一次沒有經驗才被你凍傷,之後我都拜托工程部的成員幫我修改了一下我的製服,這上麵有防止凍傷的設計。”絕城指了指自己製服上麵的藍條說道。
“這個,能防寒?怎麼感覺博士你在扯謊?我可不信工程師能做出這麼精細的東西。”看著絕城的製服,煌挑了挑眉毛說道。
“呃,人生苦短,山東數十電焊工移民澳。。。。。奧!人總應該嚐試些新鮮事物,不是嗎?”絕城說著說著才意識到自己又跑火車了,趕忙改口反問道。
“是啊,人生很短暫,感染者的人生更短,如果能嚐試新的東西,那也不錯。但有些事情,可不能用生命去開玩笑。”霜星回答了絕城一句,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
“礦石病創造了我這副可怕的身軀。然而,在那個時候,博卓卡斯替緊緊抱住了我這具冰冷、不知溫暖為何物的身軀。不在意他兩隻脫下鎧甲的胳膊被我凍得幾乎完全壞死。”
“與他當時相比,我的情況算是最好的了?”絕城有些意外的問道。
“是的,其他觸摸過我的人,基本都死了。或者連觸摸的機會都沒有就凍成了冰。”霜星有些惆悵的說道。
“除了我和你父親,還有其他人真正的觸摸過你活下來了嗎?”
“都凍成了冰。不,還有一個人,還有她......”霜星的話說道一半就停了下來,她有些欲言又止,似乎不太願意透露出來那個名字。
但絕城其實知道,知道那個能真正擁抱霜星不會被她影響的那個人的名字。
塔露拉。
“是塔露拉嗎?”思考了一下利弊,絕城還是問出了那個名字。
霜星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但卻並沒有再多提任何有關她的事情。
“算了,我明白你不願意出賣朋友的想法。那應該涉及到了她的源石技藝,我明白。再談談你的父親吧,好嗎?”絕城明白霜星的苦衷,他直接言明了霜星的立場,隨溫和的笑了笑。
霜星點了點頭,她的目光和絕城交彙在了一起,兩人都看到了對方的眼睛。
“你當時被他抱起的時候,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嗎?”絕城對霜星問道。
“我也不清楚,究竟是不是因為他當時的情感感染了我,但我那時最終在礦石病病發的狀態下保持了清醒,最終活了下來。”霜星有些唏噓的說道。
“其實你之前那次病發時的狀態就挺嚴重的了。本身你的身體溫度就低,遇到了簡單的高燒都變成了那樣,我都有點好奇你以前是怎麼撐下來的了。”絕城笑笑,
“以前嗎?”霜星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無奈的歎了口氣,“都是博卓卡斯替幫我度過去的,他以前似乎當過巫師,會很多的法術。很多人都命都是被他救下來的。”
“看來你那位,呃,老爹,還挺全能的是吧。”絕城撓了撓頭,憋了個形容詞出來。
雖然他明白愛國者的種族和身份,但有關對方會治療這件事卻是真的不知道了。他會使用儀式獻祭,會運用祭壇施與祝福,但會治療就有點可怕了。
“不,他一點也不全能,”霜星搖了搖頭,神色帶著些憤怒,“絕城,我能感覺到,幾天前那次如果沒有你抱著我找到醫師,那時的我就死了,當時,你為什麼要救我?”
“呃,你突然問這個作甚?”聽到霜星的問題,絕城就想到了當初在那間西路福斯的小屋裏發生的點avi環節。
這句話,霜星一直沒有說出來,他沒想到會留在了現在問出來。
“我想知道,你是出於什麼想法,讓你想拯救你的敵人。是本能?還是因為我足夠強可以幫助羅德島?還是你想跟整合運動合作些什麼?又或者你單純隻是,因為我的,美貌?”霜星說道最後一個理由的時候明顯有些遲疑,她本身自尊心便高,說完這句話時臉色就已經有些發紅了。
一旁的煌死死的捂住嘴巴爭取不讓自己笑出聲,而阿米婭則是看向絕城,似乎有些期待他的回答。
“我如果說我不知道呢?”絕城挑了挑眉毛。
“人做事總要有個目的,告訴我,博士,你的目的是什麼?”霜星看著絕城的臉,無比認真的說道。
“為什麼這麼在意這件事?”
霜星被絕城問的有些遲疑,她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不想說還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我的回答就是沒有理由,不是因為我害怕讓你曲解我的答案,我認為,擁抱或是拯救一個人,不需要什麼理由。人不是什麼功利化的工具,我隻是有著保護那些相信著我之人的力量罷了。”